後來他農村的那個女兒還被調到省城裡,後來他農村的那個女兒來見他,他就幫他農村的那個女兒包了省城一所大學的食堂,讓她可以賺一些錢。
他的女兒名字叫做包翠華,而且這麼多年來他還經常回老家去看望他那個童養媳的妻子。他童養媳的妻子現在也差不多有七十多歲了,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精神還一直很好。他之所以這麼做,都是因爲他們有一個共同女兒,而他又特別心疼這個女兒的原因。
他之所以和他現任的妻子結婚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現任的妻子出身於官宦家庭,能夠幫助他在仕途之上發展,可是他現任的妻子卻不能夠生育。所以很久以來,他們一直沒有孩子。
朱容容聽完之後欣喜若狂,高興的對那李安順說道:“照你這麼說,他豈不是犯了重婚罪。只要我們想個法子去舉報他,那包黑虎說不定也會因此而倒臺。”
李安順聽了他連忙搖頭,他望着朱容容,臉上還是帶着一絲愁容說道:“容姐,事情並不是像你想得那麼簡單。我覺着我們就算去舉報包黑虎也沒有用的,你想啊包黑虎他有兩個妻子這件事情連我都能查到,他省裡頭那些競爭對手難道查不到嗎?但是他們都沒有辦法來拿他這件事情說事,很明顯是有原因的。因爲包黑虎和他以前童養媳的那個老婆他們當時並沒有領什麼結婚證書,只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朱容容低下頭去仔細的想了想,沉思片刻才說道:“這樣可就難辦了。”“是啊,所以說這個也算是一個利好的消息,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樣用這個消息。”
朱容容想了想,便問李安順說:“你說他的那個女兒叫做包翠華,是在省城一所大學裡包食堂的,那麼我問問你他的這個女兒是不是可以賄賂呢?”
“賄賂恐怕不容易,她包着那所大學的食堂也已經掙了很多很多的錢,她應該是不缺錢的。”
“那她缺什麼?”“缺什麼我也不知道了,那個大姐已經有三十四歲了,要說她缺什麼嘛……”李安順想了想,猛的一敲腦袋說:“我想起來了,她缺男人。”
“缺男人?三十幾歲的女人會缺男人?不會吧?”朱容容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李安順便一字一頓的向她解釋:“她以前曾經嫁過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但是後來一場車禍那個男人死了,後來有很多人給他介紹過不少男人,但是她都看不上。就這樣過了幾年,她現在都熬到三十四歲了。”
朱容容聽完之後,心裡面若有所動,然後她就擡起頭來望着李安順。
李安順被朱容容的目光打量的有一點點緊張,他連忙搖了搖頭對朱容容說道:“容姐,你不要讓我用美男計啊,我可不行。你看我長的這個樣子,整個就一歪瓜裂棗的,人家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我。”
“你想哪裡去了。”朱容容嗤的笑了一聲,對他說:“你確定包黑虎是很疼他這個女兒的嗎?”
“疼,非常疼,簡直是把他女兒當成掌上明珠一樣,含在嘴裡把化了,捧在手心又把掉了。可是啊,她又不缺錢,總之我們要想從她身上打主意的話,我覺得也沒有那麼容易。”
朱容容想了想,便對李安順說道:“你回去去舉報包黑虎,就說他犯了重婚罪,然後寫一封信直接寄給省紀委的馬副書記。我相信這個對馬副書記來說還是很重要的,另外你就四處去讓人散播謠言,無論是在網上還是現實中多找一批人猛去吹這股風,這股子風吹的越烈越好,最好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包黑虎是有兩個老婆的。你也可以讓人添油加醋,總之拼命的摸黑他,摸黑的越厲害越好,能摸黑到什麼地方就摸黑到什麼地方。”
聽了朱容容這番話之後,那李安順也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李安順也連忙答應着,就走了。
“還有你最近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來看我了,再有什麼事的話,你讓收了你錢的那個看守人把紙條直接傳進來就行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岳雲帆商量,岳雲帆他有那麼多把柄在我手裡,我就不相信他敢不跟我坐一條船。如果是缺錢的話,你就直接去跟忠誠拿。”
“好,我知道了,容姐。”李安順說着就恭恭敬敬的對朱容容點頭說道。說完,他就從那裡走了出來。等到他走出去之後,朱容容的心裡面很快的就燃起了一份生機。
果然李安順出去之後就讓人寫了信,直接寄到馬副書記那裡去投訴包黑虎,但是那信很快的也就石沈大海。
畢竟省裡面的官員相互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外人看的也只是霧裡看花,也只能用心去揣摩而已,他們到底是和還是不和也沒有人能夠說明白,顯然這封舉報信沒有起到它應有的效果。
而另一方面李安順找了大批的網絡推手,還有找了很多的人四處去散播謠言,一時之間不僅僅是a市,就連省城那關於包黑虎有兩個妻子的謠言也滿天飛了。
同時這消息又被髮到了網去,經過在微博上一傳播之後,這火頭就很快的被點燃起來,許多許多的人都在拼命的轉發,許多許多的人都拼命的在微博論壇、還有其他的地方來散播這些消息,總之一時之間包黑虎就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包黑虎知道這消息的時候,心裡面非常的恐慌,畢竟現在快到了省紀委換屆選舉的時候,他可不希望自己因爲這些事情出什麼差池。
所以他把朱容容的事情暫時擱下了,朱容容仍舊是被看守起來,而他則連夜匆匆忙忙的趕回到省城裡面去交代這件事情了。
包黑虎走了,對朱容容的看守自然就鬆懈了很多,看守朱容容的這些人都是可以花錢買通的。李安順又悄悄的來見過了朱容容幾次,跟朱容容說了說外面情況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