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看了看她店裡的髮夾,的確是最便宜的也要一百多,貴的還有三四百的,她非常高興,點頭說道:“好吧,那我答應你。”
於是朱容容就幫着那女店主一起宣傳,見了人後就發傳單給她們,還要把人拉進店裡來看看,然後就由女店主拿朱容容的頭髮做示範給她們看。
一上午陸陸續續的有二十多個人被她們拉到了店裡,但是沒有一個人肯買這髮夾,髮夾的確是漂亮,但實在是太貴了,也不是這小城市裡平民大衆所能消費得起的。
中午女店主對朱容容說道:“你自己出去買點吃的,等下午我們再繼續吧。”
“你這是不管飯嗎?”朱容容問她。
女店主猶豫了一下,臉上才露出了不太好看的表情,對她說:“管飯那也得有業績啊,你幫我弄了一上午,結果一分錢都沒有同我賺到,你讓我怎麼給你管飯啊?”
“我幫你幹了一上午,總也要有工錢吧。”朱容容問她說道。
”“
那女店主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起來,她翹着二郎腿,抹着桃紅色脣膏的嘴脣微微的悉動,“我說小姑娘,你有沒有弄錯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賣出去一隻髮夾就給你百分之五的提成,現在一隻髮夾都沒賣出去,你還好意思來跟我提錢?”
朱容容便同她爭執說道:“可是我給你幹了一上午的活,你應該給我錢。”
“應該?你有沒有跟我籤合同啊?合同上有沒有規定我必須要給你錢啊?沒有吧?既然沒有,你憑什麼來跟我要錢?”
朱容容這才知道被這個女店主給坑了,仔細的想想,她真是太傻了,這個女店主從頭到尾就是想讓她做自己的廉價勞動力嘛,她就跟那女店主吵了幾句。
那女店主態度囂張,一跟朱容容吵架,所有的潑辣勁都出來了,朱容容根本就無力招架,只好悻悻的走了。
離開後,朱容容又去買了幾個包子,吃完後她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麼了,今天上午還白白的被人支使了一上午,下午自己應該做什麼呢?
她就繼續沿着那條街道往前走,忽然看到有一家裝飾得富麗堂皇的酒吧,寫着要招聘伴舞女郎。要求伴舞女郎要有一定的舞蹈功底,要一米六三以上,不能超過一百斤,要長相不俗,年齡也不能夠超過二十五歲。朱容容看了後不由得心中一動,最讓她動心的其實是薪資。
上面說明了,兼職也可以,正職也可以,每天只要工作四個小時就好了,每天的工資是一百元,這的確是一個很誘人的數字啊。朱容容想了想,就邁上臺階走了進去。
這酒吧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而且看上去是把樓上樓下兩三層全都給打通了,裡面還能聽得到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音樂的震天響聲。
前臺都鋪了紅絨的地毯,踩在上面讓朱容容心裡面有些不踏實。因爲她可沒有什麼舞蹈功底,除了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教過舞蹈,上小學的時候代表班裡跳舞來參加六一兒童節,從上了初中後她就再也沒有接觸過所謂的舞蹈了。她走到前臺後,便問道:“請問你們這裡是不是招聘伴舞的啊?”
那前臺的接待頭也不擡,聲音冰冷的問她說道:“有沒有跳舞的經驗?”
“我……我有。”朱容容咬着牙,顫顫抖抖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的手也在發抖,顯然說這些話的時候非常的不自信。
“身高?”那個人頭也不擡,仍舊是冰冷冷的問道。
朱容容看着那前臺接待小姐一張被化得雪白雪白的臉,心裡頭多多少少就有點發怵,她說道:“一米六七。”
“體重?”
“九十六斤。”
“年齡?”
“十……”朱容容本來想說十八歲的,又怕她們會覺得太小,所以她就咬牙說了一句:“十九歲。”
那個前臺接待的小姐這才擡起頭來望着朱容容,她打量着朱容容,見朱容容長得很漂亮,她不施粉黛的臉上散發着一種青春而又美麗的光芒,像這樣的女孩子無論走到哪裡也是大衆關注的焦點。
她就冷冷的看了朱容容一眼,對她說道:“你說你以前跳過舞,你跳過什麼舞?參加過什麼活動?”
朱容容愣了一下,一時之間語塞,回答不出來,過了很久才小小聲的說道:“我跳過《鮮紅的花朵像太陽》。”
“你說什麼?”那個人望着朱容容問她說道。
朱容容便繼續說了一遍,說完後又補充了一句:“我以前還跳過《我是一個粉刷匠》。”
那一直冷繃着一張臉的前臺接待小姐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望着朱容容,眼神中帶着一絲冷漠,嘲笑她說道:“喂,我說小姐,你以前跳舞的舞蹈都是幼兒園級別的,你不是當了幼兒園老師了吧?”
“我……”朱容容把頭低下去,過了很久纔對她說道:“我小學和幼兒園的時候都跳過。”
朱容容其實也很想跟她說自己跳過什麼別的舞蹈,可是事實上她也真的沒有跳過,要是騙別人被別人識破了怎麼辦,還不如實話實說呢。
那個前臺接待小姐聽了朱容容的話後,她對朱容容笑了起來,說道:“我說這位小姐,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們這裡招聘的是伴舞女郎,而不是幼兒園老師,我看你還是去別處再問問去吧,不要在這裡瞎攪和了。”說着就揮揮手示意朱容容出去。
朱容容見到她這麼說後,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她猶豫了一下,就對那個人說道:“我求求你了,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試一試吧。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的,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