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帆對朱容容說道:“你來做什麼?”
“我來是想讓你明白那件事情的真相的,我想你一定很有興趣知道吧?”朱容容笑着問他說道。.
“不錯,我很有興趣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岳雲帆非常緊張地對她說。
“好吧,我就告訴你吧。”於是朱容容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岳雲帆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岳雲帆頓時睜大了眼睛,他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對朱容容說道:“原來這一千元是你拿出來的,你以本傷人?”
“不錯,我爲了扳倒你我容易嗎?”朱容容笑着對他說道:“爲了扳倒你,我不惜嫁給了張小三這個混帳,爲了扳倒你,我不惜拿出了一千萬來,爲了扳倒你,我可以說得上什麼能做的事都已經做了,不僅僅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同時也出賣了自己的靈魂,甚至我付出了一千萬的代價,我想沒有一個人有我這樣的魄力吧,岳雲帆?”
岳雲帆睜大了眼睛望着她,看了半天,雙目之中忽然老淚縱橫。不知道爲什麼,才短短几天的工夫,朱容容看着他竟好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甚至比李豔華都老了。
朱容容笑着對他說道:“怎麼樣?事情到了今天這種地步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不錯,的確是沒什麼好說的了,栽在你的手裡我認了。.朱容容,你這麼對我,你早晚有一天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我不怕。”朱容容笑着跟他說道:“我還要慢慢地看着你在牢裡面怎麼受折磨呢,我怎麼可能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呢,你說是不是?”
她的笑容看上去非常漂亮,讓人看了不由自主地會多看兩眼。可是此時此刻在岳雲帆的眼中,朱容容的臉看上去就像是一張美人蛇的臉一樣,讓他見了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他對朱容容說道:“你今天這麼對我,早晚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的,還有,我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讓你看着我在監獄裡面受罪的,朱容容,我就算是想個法子死在監獄裡面,都不會讓你看笑話。”
“好啊,那麼我就告訴你吧。”朱容容沉聲對他說道:“如果你死了之後,忠誠的醫藥費就沒有人管了,如果你在監獄裡面好好地活下去,忍受折磨的話,我可以承擔忠誠所有的醫藥費,可以讓他得到最及時的治療,你自己看着辦吧。”
“你……難得忠誠對你那麼好,你現在竟然還要利用他來要挾我?朱容容,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狠毒了!”
“隨便你怎麼想啊,嶽市長,其實我本來根本就不是一個這樣的人,我是被你出來的,難道你忘了包我做你qf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嗎?如果不是你,我的兒子就根本不會死,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根本就不會由一個非常單純的女孩子,變成像現在一樣這麼連我自己都看不起的女人,總之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所以你必定要付出這些代價的。”
她越說越生氣,目光之中的恨意就好像是熊熊的怒火,像是要把岳雲帆給燃燒起來。
岳雲帆這才指着她,生氣地對她說道:“朱容容,你能夠怪得了誰啊?”
“當然要怪你了,本來我跟忠誠過得好好的,我也不想再找你報復了,可是你呢?你偏偏看不得我們在一起,你想方設法地拆散了我們,結果現在弄得忠誠出了車禍,躺在醫院裡麪人事不省,還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醒過來。而弄得我呢?弄得我到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嫁給了張小三這個丈夫,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你造成的?其實本來你也可以好好地做你的市長,而我也可以好好地跟忠誠生活在一起,可是你卻偏偏不肯答應,這都是你害的呀,是你讓我害你的呀。”
朱容容一番聲色俱厲的控訴,讓岳雲帆心裡面莫名其妙地感覺到有了凜然的寒意。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他感覺到有點害怕了,原來一直以來他弄錯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他爲了不想讓朱容容和嶽忠誠在一起,就想辦法拆散了他們,結果造成了現在這一切的悲劇。
就像朱容容所說的,如果她還是岳雲帆的兒媳婦,那麼不管她做什麼都會有所顧及,絕對不會把岳雲帆往死裡整的。
還有另外的一件事情也是讓岳雲帆覺得非常後悔的,那就是任華爲臨升遷之前曾經告訴過他一件事情,任華爲說朱容容絕對不會省油的燈,讓他最好不要得罪朱容容,免得哪一天沒有翻身之處。
他認爲任華爲是危言聳聽,更認爲朱容容微不足道,所以他纔想方設法地對付朱容容。
結果這兩件竟然全都發生了,這不管是對誰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打擊,更何況是現在身陷牢獄之中的岳雲帆呢?
朱容容很快的就從監獄裡走了出來,臨走之前她告訴岳雲帆,她說爲了感謝岳雲帆當初包養她,她決定以後每個月都來看岳雲帆一次。
岳雲帆心裡很清楚,朱容容之所以來看他,並不是真的來看他,只不過是想對她冷嘲熱諷一番,還好發泄她心中的怒氣而已,這讓岳雲帆覺得非常的不爽。
可是再仔細地想一想,如果自己不這麼做的話,若是朱容容不管忠誠了該怎麼辦?爲了兒子也一定要忍下去。
這件事情辦妥了,朱容容又去醫院裡面看過了嶽忠誠,她感覺到一切的恩怨全都煙消雲散了,心裡面現在說不出的暢快。一想起是自己把岳雲帆給扳下臺的,她就感覺特別高興。
回到家裡面,張小三就迫不急待地迎了上來。張小三笑着對她說道:“我聽說你去看岳雲帆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啊?”
“是。”朱容容點了點頭對他說,就在旁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