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瓶被摔成了好幾半,朱容容心裡的難過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壓抑。.
爲什麼事情會鬧成這樣?到底這一切是岳雲帆處心積慮的陰謀,還是一切只不過不是她的命呢?她問蒼天,蒼天沒有辦法告訴自己,她問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面岳雲帆修身養性,幾乎把以前的事情全都給忘記了,也基本上從來不再去找岳雲帆了。而這段時間岳雲帆也沒有來找她。
朱容容這段時間也沒有再去別墅,她心想就這麼跟岳雲帆一刀兩斷了也好,她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都是自私的,岳雲帆無論如何也不會全心全意地幫助她,只要一旦和他的利益有瓜葛,岳雲帆就會立刻把她給拋到九霄雲外去。
朱容容繼續去夜總會上班,現在她在夜總會裡面已經輕車熟路了,幾乎可以遊刃有餘地遊走於每個男人之間,而且還做到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她很明白自己的美麗在哪裡,也很懂得怎麼樣纔可以讓男人掏出錢來,因此一時之間很多人都是慕她的名而來的,來了之後也點明瞭要找她。她自己賺了很多錢,也給夜總會帶了收入。
這一天,朱容容剛剛送走了一個客人,正百無聊賴地坐在休息間裡休息,忽然有人猛地衝進來,指着她問道:“你是不是朱容容?”
朱容容擡頭看去,見到來的那個女人有三十幾歲,樣子長的還比較好看,她臉上擦了一層淡淡的脂粉,頭髮綰成高髻梳在後面,身上穿着類似於旗袍的衣服。.人顯得婀娜多姿,款款猶有風情。
朱容容仔細地看她,發現她還是一個比較有氣質的女人,可是自己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她,看她氣勢洶洶,似乎來者不善。
朱容容便微微一笑,說道:“不錯,我是朱容容,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女人什麼都不說,徑自走到朱容容的面前,然後擡起手來“啪”地一聲就給了朱容容一巴掌。
朱容容頓時愣住了,她往後退了兩步跌坐在沙發上,捂着被打的臉跟那個女人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總之你是朱容容就沒有錯了,你竟然敢勾引我老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着,她就指着朱容容一頓辱罵。
朱容容沒有想到這個打扮得如此高貴的女人竟然是這種脾氣,她不禁皺起了眉頭,緩緩地對她說道:“我怎麼知道你老公是誰啊?”
“我老公是誰你還不知道?不知道,你幹嘛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他現在基本上每天下了班就會來到你們夜總會裡一擲千金,害得我每天都找不到他,孩子找爸爸也找不到,你非要逼我們離婚是嗎?你到底是用了什麼狐媚的招數騙我老公的?女人嘛我見的多了,像你這樣的騷狐狸倒是第一次見到……”她在那裡罵個不停。
朱容容實在是難以想象,像這樣長得既清秀又好看的中年女人到底是哪裡來的,滿嘴的髒話就跟跑火車一樣的跑個不停。
朱容容不禁皺着眉頭轉過臉去,她拿了一支菸點燃,在那裡抽菸,輕輕地吐出菸圈。她現在也慢慢地學會抽菸了,因爲有時候精神壓力太大,她需要自己來排解。
那個女人看到她不屑一顧的樣子,更加生氣起來。她衝到朱容容的面前,伸出手來打算繼續再廝打朱容容,朱容容可不再給她機會了。
朱容容皺了皺眉頭,便擡起手來猛地把那個女人往後一推,然後“啪”地一聲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那個女人的臉上頓時多了五道指印,她似乎沒有料到朱容容會這麼做,她頓時愣住了。
朱容容卻望着她緩緩地說道:“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來這裡撒野,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也不能!”
那個人被朱容容的氣勢給嚇了一跳,但是她仍舊是很生氣,對朱容容說道:“你做了壞事,現在反而還惡人先告狀?”
“我就算是做了壞事,那又怎麼樣?”朱容容不以爲然地說道:“就算是你老公來找我,那也是他迷戀我,我什麼時候去找過他呀?總之,你要麼就趕緊給我滾,要麼我可不知道保安等一會兒會怎麼來對你。”
“你……”那個女人對着朱容容就在那裡破口大罵,而朱容容只當沒有聽到。
這件事情很快地驚動了容嬤嬤,容嬤嬤猛地一拍大腿,連聲說道:“是誰帶這個女人進來的呀?趕緊派人把她給趕走!”於是,他便張羅着去找保安。
那個女人見到這種情形之後,她更加生氣起來,連忙上前去對着朱容容又是廝打又是咬,朱容容輕而易舉地就把那個女人推到一旁,那個女人不甘心便又往前撲。
兩個人在這裡糾糾纏纏的,周圍圍了一羣看熱鬧的人,那些人看到朱容容被人欺負了,他們心裡面都感覺到非常高興,他們都在那裡幸災樂禍,站在一旁看熱鬧。
朱容容也無可奈何,兩個人正在廝打着,就見到有人皺了皺眉頭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朱容容擡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岳雲帆竟然走了進來。朱容容已經很久沒見過岳雲帆了,所以乍看到岳雲帆走過來她也很吃驚。
岳雲帆走到朱容容的面前,對那個女人說:“你爲什麼要來這裡鬧?”
那個女人惡狠狠地說道:“對付狐狸精當然要用鬧的了,如果我不來找她鬧的話,她怎麼可能會放過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