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喝着紅酒下棋,一盤棋下完的時候,門打開了,四個人涌了進來。
少龍和皮休回來了,少爺和聖傑也趕來過來。
“人找到了?”皮休問,他很鬱悶地看着和陽哥一邊喝紅酒一邊下棋的我。
陽哥起身,“沒有,不過我可以將他完好地交給你了,呵呵”
少爺撲到沙發上,抱着紅酒當自來水喝,“我x,我們找得心急火燎的,你們兩個在這裡下象棋和紅酒,也太悠閒也有情調了吧”
我囧……
少爺用幽怨地眼神看着陽哥,“你啥時候對我也這麼好啊今晚我不走了,跟你飲酒對弈”
皮休不解地看我,“怎麼回事?”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再說吧讓大家都好好休息吧”我起身。
皮休見我平靜下來,安然無恙,就點了點頭,向陽哥他們說,“今晚麻煩你們了,我們先回去了。”
少爺扯着陽哥的衣領,“陽哥洗得好白淨好清香,是不是爲了等我回來啊”
西門少龍一腳把他踹開了,“賤人,滾遠一點”
“我不在乎你和我共享陽哥啊要不晚上咱們3*?”少爺兩眼放光。
艾凡臉色那叫一難看,少爺趕緊貼過去,“或者4P?”
“P你個頭”少龍又踹。
陽哥笑眯眯地向我和皮休說,“沒關係,對他們可以無視,我來送你們出去吧”
等陽哥和艾凡把我們送到了門口,就聽見少爺在裡邊嚎叫……
陽哥還是風輕雲淡笑眯眯的樣子,艾凡剛向我們擺了擺手,嗖地一聲就被少爺抓進去當擋箭牌去了。
我和皮休下了樓,在電梯中,皮休一直抓着我的手,下了電梯就抱着我的肩頭,往停車的地方走。
喝了啤酒和紅酒,在等待中過於焦急,並不覺得有醉意,離開陽哥和少龍的家,不用再擔心自己會不會失態,又有皮休在身邊,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下來,酒精就涌上腦門,胳膊腿都不聽使喚,軟綿綿的。
打開車門口,皮休將我塞進去,然後自己也坐上去,捧着我的臉問,“怎麼突然間不讓找了?”
狹小的空間裡充斥着皮休特有的味道,身體的距離很近,讓人覺得分外的安心。
“吻我”我醉眼惺忪地說,我確定除了身體不太聽使喚,大腦還是很清醒。
皮休一愣,見我往前湊,罵了一聲,“操,別說你突然發*了,控制不住,就把我召喚回來了?”
弄得好像他自己是我的召喚獸一般。不過,他有的時候的確很像野獸。
我沒有回答,將脣貼了過去。
兩個人在車廂裡熱吻,等吻了一通後,想到陽哥他們在樓上可以看到,而且少爺那個人的好奇心很重,眼又特別賊。我們就強忍着,撒開手。
皮休溺愛地在我臉上咬了一口,“你TM能不能不這麼可愛,真想咬死你,回去我就弄個鐵鏈鎖在牀上,讓你永遠不下來。”
“拉屎撒尿你伺候啊”
皮休上來又是一口,剛纔是左臉,現在是右臉,還咬得特別狠,我疼得直撲騰,臉上留排牙印肯定是少不了的。
皮休將我摁在車座上,“你再騷動,我可就撲了啊,你不想讓別人看限制級大片吧”
皮休這個人就是你越抗拒越掙扎他越來勁
我透過車窗往陽哥家看的時候,果然少爺拿着手電往這邊看,知道我們在幹嘛就行了,不用給我們打燈光吧你以爲是拍電影啊
我趕緊放老實了,皮休的褲子已經被撐到了極限。
車開出小區後,皮休隨便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停下,兩個人再次擁吻在一起,半分鐘後,就已經赤誠相見了。
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變得這麼瘋狂,只是拼命地想把皮休和自己融合在一起,這樣纔會好受一點,我差點以爲自己丟掉了他,再也無法將他擁有了。
等兩個人做完以後,我精疲力盡地躺在放平的車座上,一動也不想動。
皮休抽出手紙給我處理,然後是他自己。
處理完後,皮休穿好衣服,然後用外套將我蓋住,撫了撫我的頭髮,低頭親吻我的額頭,“困了就睡吧”
我是真的困了,從昨天帶孩子到醫院到現在,我一眼都沒有合過。
車開動後,輕音樂響起,我蠕動了幾下,擡眼看了看開車的皮休,真的很帥……
不多時,就陷入了混沌,昏然入睡。
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家裡的牀上,晨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
我從牀上爬起來,心想皮休是不是到熊林那裡去了,他昨天一晚上都和我在一起,不知道熊林那邊怎麼樣了。
我不想動,但是渴得厲害,就直接光着身子到客廳裡接水。
等走了出去,卻聽到衛生間裡有水聲,難道皮休沒有走?昨晚一直陪着我。
我走過去,拉開玻璃門,果然看到皮休在沖淋浴。
皮休滿頭的泡沫,聽到聲音,扭頭,用一隻眼睛看我。
我走過去,取下淋浴頭幫皮休沖洗。
“睡醒了,很像個賢良的小媳婦啊”皮休**的手撫摸着我的臉呵呵地笑。
我不理他,繼續給他沖洗。等兩個人的身體觸碰到一起的時候,不由地同時發出一聲低吟,我們兩個都是硬的。
“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別說這是你的發*期?”皮休搓弄着我的分身,我親吻舔舐他的下巴和脖頸。
等皮休擠進去的時候,我感覺踏實了,這不是夢,很真實
“用力一點……”我說。
皮休馬上就一捅到底,我嗷地一聲,咬住了他的肩膀,算你狠
在浴室裡折騰了將近一下小時,浴缸裡,我坐在皮休叉開的兩腿間,靠在他結實且富有彈性的胸膛上,疲軟下來的前端像一條小魚,隨着皮休給我清洗自由地遊蕩,棕黑色的毛髮在水裡像水草一樣盪漾。
我用屁股蹭了蹭身後的小東西,轉過身和皮休面對面的坐,然後給他清洗。
皮休看着我笑,“昨天吃錯什麼東西了?能讓你興奮到現在?”
我擡眼看皮休,“別說你給不動了啊”
“要不要試試?”皮休瞪我,他最怕我說他給不動,其實,哪個男人都怕自己不行。
“別擔心,你給不動的時候,我可以給你”我捧起皮休的臉親了一下,再一次回想起昨天傍晚特殊的一次**。
“皮癢了吧”皮休的臉臭了起來,昨天還主動給我吃,今天就堅決不讓我碰他那裡。
“休,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什麼?”
“如果有來世,我們就做兄弟”
“那麼今世呢?”
“我想說的就是我不想等來世了,我只要我們現在在一起就算有來世,我也不要做兄弟,我還要和你相遇,做你的戀人”
“傻瓜”皮休咬我的額頭,他那麼怕酸的人竟然也會感動得一塌糊塗。
果然,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分手的。就算身體分開了,心還是糾纏在一起
洗完後,隨便吃了早餐,我和皮休一起去熊林的住處。
路上皮休又問我,“爲什麼突然決定留下來?”
“我不想讓自己一直錯下去。”
皮休開着車,伸手揉我的腦袋,“現在發現自己錯了?”
“你也知道夏雪和孩子並不是突然失蹤,而是她深思熟慮後決定的事情,是不是?”我問。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會像你這樣,做事情一點頭腦都沒有。”
難道,在別人眼裡,我真的這麼幼稚不堪?
皮休又說,“齊林,我不想你以後覺得後悔,所以,有時候明明覺得你在感情用事,自討苦吃,但是還沒有辦法勸阻,將你勉強留下來。你這個人一向很喜歡和自己過不去,我只希望自己所做的事情,能夠讓你好受一點,”
我心下黯然,果然是這樣,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有我執着不放。
那麼,昨晚他們都是爲了讓我安心,所以纔不計一切代價動員一切力量去尋找夏美和孩子的吧
“怎麼突然想明白了?”皮休扭頭看我。
我跟他錯開距離,免得頭髮又被他揉的亂七八糟。我深切地能夠理解,他爲什麼要養貓養狗了,這個人很有施虐的傾向。不過他對虎頭和獅王很溫柔,倒是經常蹂躪我。
“因爲一盤棋。”
皮休沒有再多問什麼,開始專心地開車。
我本來還在顧慮熊林該怎麼辦,但是昨天一激動又和皮休糾纏在一起,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我確定自己沒有辦法放手,皮休的對我的態度和情感,我看得清清楚楚,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如果問了,反而會讓他困擾,覺得我對他不夠信任。
既然已經這樣,馬上就要到達要去的地方了,還是去了再說吧
再往前走,經過超市的時候,皮休讓我在車裡等他,十五分鐘後,皮休回來了,提着滿滿兩大袋東西,我一看全部是吃的。
等到了熊林租房的附近,我和皮休下了車,穿過悠長的衚衕,一人提一袋東西,來到熊林的住處。
皮休拿鑰匙開門,我一看,好傢伙,外邊上着一把大鐵鎖,他把這裡當監獄怎麼着?
門上貼着水電費的清單,看日期今天的,應該是剛貼上的。估計是房東見外邊上鎖,以爲裡邊沒人,就把清單貼門上了。
皮休隨手扯下水電費的清單,開鎖,等推開門,一走進去,我和皮休都傻眼了,熊林和一個男的抱在一起睡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