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個晚上之後一切都變了,天使與魔鬼之間並不是簡單的一念,現在人心的各類足以使單純在剎那間崩潰,而一切罪魁禍首是梅姐,那個經常面帶笑容的女人其實最爲狠毒。而知曉譚巖的幫兇嘴臉後我並沒有感到多麼驚詫,只是桐小夜,那個女孩我不曾明白,至少那一刻我也不曾明白,又一個晚上,一切謎團全都解開了,而那之後我跟樑雨歆被迫返回北京。.
很簡單,類似於網絡上盛傳的“各類門”,那個晚上,我和樑雨歆的場景被譚巖全過程地錄製,他和梅姐相互勾結要挾“歌莉芭拉”連鎖90%的股份,這對於樑雨歆來說意味着破產,那是他們家族的產業,從他的祖父再到他的父親最後到他,歷經三代幾十個春秋。
而對於我許多事情還不夠明白,我跟樑雨歆已經是戀人身份爲什麼還要受他要挾這是衆多人所知道的事,即使公開了又怎樣?桐小夜到底是誰,從那個晚上之後爲什麼消失得無影無蹤?至於梅姐和譚巖那是他們的世俗本性,我可以理解。當我告訴樑雨歆關於我的這些疑慮的時候,他沉默了。
難道,你愛我是假的?但是爲什麼又要去上海找我又爲什麼要把我接到北京甚至把我送到法國?這些難道都僅僅是你的僞裝嗎?
他坐在緊挨着我的沙發上輕閉着雙眼,左手拿着的香菸已經快燒到他的手指,我起身從他的手裡拿開。他醒了。
爲什麼不回答我的話。我瞪着他。
他把我拉到身邊,小愛,過來,我告訴你一個故事,是關於我們家族的事情。之前你在武漢所見的阿姨也就是我的母親她其實是我的養母,而梅姐其實是我養父的私生女。我養母沒有自己的親生兒子因而領養了我,但是又對我養父在外面的這些事耿耿於懷,因此在我養父去世之後她並不承認梅姐的繼承權。
難道你養父沒有遺書嗎?或者是其他能證明她的合法身份的東西。
我養父是突發性腦溢血死亡,這是他之前所沒有料到的。因此並沒有留下什麼遺書之類的東西。更別談什麼合法權益,畢竟是私生女,只是我養父從小把她送到國外接受良好的教育。其實她已經擁有很多東西了,她在這裡生活得很優越,擁有自己的子公司,自己的房子,自已的一切居。
都是貪婪,人類的貪婪迫使她想要得到“歌莉芭拉”嗎?我問道。
是的,或許還有一層不甘心,爲她的母親僅僅只是一個情人而已,給與不了她一個名副其實的家。畢竟在這個時代重婚罪是要坐牢的。
那你的養父爲什麼不娶她呢?娶梅姐的母親?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一個很有名望的家族來說,鬧出那樣的事情等於身敗名裂,並且我養母的孃家一直給與“歌莉芭拉”莫大的資金支柱,幾番都把它從破產的深淵拉回來。
那樣說梅姐對“歌莉芭拉”的奪取是自私殘忍沒有一點可同情的餘地的。那你該怎麼做?我不明白的是這跟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係。我們是情侶是戀人即使公開了又有什麼大不了,並且阿姨你養母也會認可。我憤憤不平地說着這些。
如果譚巖說你是他的未婚妻,說我用了你,這樣的話我還要曝光嗎?這不僅僅是公司的名譽而是你的名聲,還是.....赭.
還是什麼?我望着他,此時的我焦慮心痛無奈。
難道你就不能告訴我真相嗎?小愛!告訴我你跟譚巖之前就是戀人,告訴我你不是他們的一夥,也許這樣我的心還會好受點。
聽了他的話,我哭着,心在那一刻完全崩潰了,我開始懷疑一切懷疑這是那個非常愛我的男人樑雨歆嗎?他爲什麼要這樣對我說話,爲什麼在別人的讒言下我們的愛情那麼的不堅固。我想說什麼,想解釋什麼,淚水卻模糊了雙眼。
不管你是否相信,事實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說完這句話後我走了,雖然我不知道我能夠去哪裡,但是那一刻我只想離開這虛僞的一切,許多事情只會越解釋越抹黑人越累。
樑雨歆並沒有出來追我,任我越走越遠。
深冬臘月的北京天寒地凍,我真的不知道去哪裡,該去找誰,就那樣走着,我的心宛若那牆壁間倒掛的冰凌。
這個世界真的是如此之小,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能遇見一個人—於佩顏,譚巖的前妻。那是我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叫我:“艾在!”緊接着一輛銀灰色的Q7在我面前停下,車窗滑下後,我見到的是一個女人絕美的臉,於佩顏。
我愣在那裡。
傻丫頭,這麼冷的天,快上車呀!我繞過去拉開車門坐在了她旁邊。
她住在東三環的一個豪華公寓。到她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傻丫頭,這麼冷的天還在外面晃什麼?
難道你不恨我嗎?我望着她。
那已經是N久前的事情了,這個世界上所謂的愛恨情愁往往只是一念之間,當你拋棄了它,它也便拋棄了你,之後你會覺得那些所謂的是是非非其實只是一些過眼雲煙,再後來,沒有那些東西的纏繞,你會活得更加幸福,超然。
我的手中捧着於佩顏剛衝的一杯熱咖啡,思索着她的這些話,我想我沒有她這麼超脫。
你爲什麼不問我我發生了什麼?
她笑着,非常嫵媚的笑。
我不解地望着她。
跟譚巖扯上什麼關係的女人必沒有什麼好下場,今天看着你我更加確認了這一點。
爲什麼?
你應該明白他僅僅是一個僞君子罷了,滿腦子裡只有着他的那些私慾,容不下其他任何一個人,任何人只是他拿來利用的工具罷了。
那你們的孩子呢?你不是曾經懷着他的孩子嗎?
我懷着他的時候他就夭折了,說完這些我看見淚水從她的眼裡流出。
這也正是我那個時候恨你的原因,我懷着我們的孩子,他卻在跟你交往。
對不起。我對她說。
不用說對不起,這也許就是命,我的命中該有此劫,現在不也是活得蠻好嗎?
她自己擦乾淚水。
我坐在她對面,望着她,心中充滿着愧疚。同時也對那個叫譚巖的男人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樑雨歆呢?樑雨歆,你爲什麼選擇了相信別人而不相信我!你又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呢?想到這裡,我的心又開始痛起來。從明天開始又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冬夜,北京的冬夜是這麼殘忍淒冷,冷卻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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