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記得了。”項景墨說着從煙盒裡抖出一根菸,拿起叼在了嘴裡。
然後放下煙盒,拿起了打火機,點了煙。
整個過程他只用了那一隻右手,因爲長得帥氣,所以動作都讓人覺得優雅,看起來老練極了,可見是個老菸民。
這時候,愛德華自然是不會提什麼吸菸有害健康這類的話的。
“別一直坐着不動筷子,快吃。”見愛德華沒動筷子的意思,項景墨笑着問道,“是不是不和胃口,不和胃口我找人換了。”
煙霧模糊了項景墨俊美的容顏。
“不是,我來的時候陪琉璃吃了一些了,她一個人吃飯不安分。這些菜都很好,我已經吃了不少了。哥哥你忙了一天了,多吃點纔是。”
你一言,我一語,顯得有些生分了。
“下次帶着你女朋友一起吃頓飯。”項景墨笑着說道。
他修長的手指裡夾着煙,也沒有再抽,任由菸蒂在他手指間燃燒着,過了會兒,他彈落了一截燃盡的菸灰,將菸蒂擱在了菸灰缸的一邊。
“好。”愛德華聲音潤澤,俊雅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很容易就讓人想到一句話,陌上公子人如玉。
愛德華陪着項景墨吃了飯,拒絕了項景墨送他回公寓的好意,自己打車回了公寓。
他打開公寓的門,一室明亮,就見季琉璃正窩在沙發裡,手裡抱着Ipad。
“你回來啦!”季琉璃聽見開門聲,摘下了耳機,將電腦放到了一邊,聲音裡滿是熱情。
“嗯,怎麼一個人窩在沙發裡,我說了不讓你等我的。又在追韓劇?小心中劇毒。”愛德華打趣的說道,但看到一室明亮她在等他的時候說不出的高興。
“中毒了我也有解藥呀,我有男友了,你就是我的長腿歐巴!”季琉璃說着就跳進了剛換好鞋子的愛德華的懷裡。
愛德華承受着這突如其來的重量,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愛德華,你見到項景墨之後有什麼想法嗎?”季琉璃的臉跟愛德華的臉只隔着一拳的距離,氣息縈繞在了一起。
“有什麼想法?”愛德華頓了頓,然後用帶着笑意的聲音說道:“如果說一定要有什麼想法的話,那就是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愛德華看着雖是平靜,但實則早已歸心似箭。
他見到了項景墨,雖然是一母同胞的哥哥,但卻疏離又陌生,相比較,項景墨無疑是華貴張狂的,但他反倒更自己喜歡現在的狀態。
其實他不缺什麼,有人愛,有自己的事業,美中不足的就是忘掉的那些記憶。
愛德華難得說這種甜蜜的話,聽得季琉璃反倒一時愣住了。
她還沒過神,就被愛德華含住了她的脣。
她的脣瑩潤而溫熱,很柔軟,帶着清香,讓人沉醉流連。
季琉璃起先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漸漸的她的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跟他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配合着加深了那個急切的吻。
他吸吮着她的舌尖,直到她的舌尖發麻,他轉而在她的嘴裡掃蕩着,掠奪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吻從青澀到熱烈,直到最熱烈的輾轉都不能緩解兩個人身體裡的欲=壑,愛德華才止住了動作。
客廳裡只開着一盞水晶吊燈,燈光打在兩個人的臉上,給兩個人染了暖色。
愛德華看着季琉璃,只見她沉沉的換着氣息,臉頰酡紅,眼中有羞赧亦有閃爍的笑意。
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着她嫣紅微腫的脣瓣,脣上火辣辣的,有些灼人。
再加上他指腹溫厚的氣息,那麼摩擦着,頓時越發灼熱。
直到她的氣息漸漸穩定了,他纔開口說道:“你呢,想我嗎?”
“想。”季琉璃垂眸,點頭,“很想,很想。”
季琉璃轉而緊貼着他的心口,“你忽然對我這樣主動,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季琉璃說完這話,就聽到愛德華笑了。
笑聲低低的,沉沉的,帶着絲絲的暗啞,格外的撩人,“習慣就好了。”
季琉璃:“……”
她都要懷疑這還真的是她的那個愛德華嗎?
“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回海城去。嗯?”
“好。”季琉璃說着站直身,回了自己的臥室裡。
她去衣帽間拿了一套換洗的衣物,去了浴室裡。
很快,浴室裡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季琉璃洗過澡裹着浴巾,站在梳妝鏡的前面,擡手抹了抹鏡面,然後就看到自己面若桃花的臉。
她纖細的手指摸過自己的臉頰,繼而是嬌俏的下巴,再然後是修長而優雅的脖頸,最後,落到了鎖骨處。
她的鎖骨猶如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一般,骨窩深淺適度,玲瓏瘦削,線條更是圓潤,天生性感但是不突兀。
皮膚光潔細滑,白皙若脂,給人一種迷幻的感覺。
季琉璃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驀地笑了。
她都長大了,都跟她的愛德華接吻了,單是想想都讓她臉紅。
季琉璃緊緊的閉了閉眼睛,將腦子裡的那些限制級的畫面都甩了出去。
她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從浴室裡走了出去。
只是剛拉開磨砂玻璃門,一擡頭就看到了愛德華。
愛德華看着季琉璃,也尷尬的移開了視線,氣氛說不出的曖=昧,慾念隨時都有可能失控,破土而出。
他也有些緊張的解釋道:“我……幫你把電腦拿進來,怕你洗過澡再出去拿會着涼。”
愛德華將Ipad放在了臥室的書桌上,然後拿起了梳妝檯上的吹風機,故作鎮定的換着呼吸,穩定自己的氣息,一邊說道:“過來,把頭髮吹乾了再睡覺。”
他對着季琉璃招了招手,示意她去牀上坐好。
跟季琉璃住在公寓裡這些天,他發現季琉璃大咧咧的有一堆的壞習慣,比如不喜歡吹頭髮,洗過澡穿的也單薄,甚至有時會赤着腳跑來跑去,這裡雖然一塵不染,但光腳實在容易着涼。
臥室裡,吹風機的聲音很響,吹出來的熱風烘乾着溼漉漉的墨發,愛德華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墨發間遊走,頭皮麻麻的,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