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故人能和我叫同樣的名字?”墨羽仙拉住即將離開的白菱昔:“你肯定知道些什麼!”墨羽仙吸一口涼氣,看白菱昔掙脫着離開,慢慢的說道:“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我從不知道我是從何而來。我一直在爲生活奔波,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自己以後要做什麼,除了天生的靈力以外,我沒有任何的線索。現在,你能幫到我,對不對?因爲你知道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
“你怎麼那麼肯定?你怎麼那麼肯定我會幫你?沒錯,你的確應該是個孤兒,因爲,你根本就沒有父母親,趕緊斷絕了那個念頭吧,你今生只會是一個人。”白菱昔狠狠地甩開了墨羽仙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前的這個分身是一滴精血,否則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強的靈力呢?白菱昔不得不說墨羽仙傻,怎麼能相信的了修羅的話,真的就放了一滴精血出來,搞不好的話......白菱昔已經不敢在往下想下去了,因爲後果真的很嚴重。
“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除非你想死!”白菱昔狠狠地撂下這句話,面對着面容酷似墨羽仙,甚至就是墨羽仙本人的人,不知道究竟心中是什麼樣的滋味。白菱昔拼命地催眠自己,眼前的這個墨羽仙是假的,不是真正的他,他應該在聖殿等着她。現在的白菱昔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華曦的死已經激怒了她,她殺不殺陌桑只是時間的問題,只不過剛好在那個時間她自己撞了上來。
飛快的在石路上走着,白菱昔似乎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要找到羽蓮,熙天君才能把事情搞清楚,只有自己拿下魔界,熙天君才能出來。白菱昔眼神凌厲的看向天空,“修羅,你這樣的逼我,就別怪我狠心!”
冷峻修似乎像是鬼魂一般出現在了白菱昔的身後。
“事情都辦妥了?”白菱昔收斂身上的殺氣,緩緩的問道。
“已經辦妥了,玄宗派的所有弟子全部已經動身前往通向魔界的入口,速度快的應該已經到了。我已經說過了,讓他們現在遠處駐紮,等你到了在同一發號施令。”冷峻修依舊是那樣的平靜說完了所有的話。
“你去那裡等着我,我們稍後就去。”白菱昔似乎是變得更加的冷漠了,有可能是因爲記憶之門完全的打開了,亦或是華曦的死亡對於他的打擊似乎是有些大了,白菱昔自從從沉寂中蛻變過後,就變得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這是冷峻修的感覺。
冷峻修已經從城中出來了,爲了不太引人注目,騎着馬快速的飛奔着。個人的行進速度遠遠超過了幾個人一起行動的速度,冷峻修只感覺身邊熟悉的感覺正在正逐漸的消失,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感覺,只是白菱昔現在給他的感覺很陌生。
涅槃石,人界通往魔界的唯一入口。
劍圓早就已經帶着裡裡外外所有的弟子在涅槃石不遠處按宅休息了。若說人間最早接觸白菱昔的人就是他了,最懂她心的也就屬劍圓了。可這一次,劍圓當真是不理解白菱昔的做法,莫非攻下魔界對白菱昔有什麼好處嗎?
白菱昔沒有收拾什麼東西,因爲本來也就沒什麼可收拾的。自從華曦死後,白菱昔的懷中就多了一個小小的透明紫色瓶子,像是項鍊一般掛在白菱昔的脖子上。
“都準備好了,這次已經買好了四匹馬,不過陌風說他要自己去,已經離開了。”沐風慢慢的走了出來,在白菱昔的身後輕輕地說道。沐風知道,當白菱昔還是陌如的時候就極度不希望紫煙跟着她,現在,終究還是白菱昔把紫煙親手了結了,可見白菱昔的心情怎麼可能會好?
“不過,你真打算要那麼做嗎?那樣做有什麼好處?”沐風淡淡的問道。當他知道了白菱昔要去攻下魔界的時候,他不僅有些不解。
“我有很多事情都是你們所不知道的,只有搗毀了魔界,熙天君和羽蓮才真正意義上是被我摧毀,那個人纔會真正開始和我交手。”白菱昔我緊了拳頭:“他永遠都是那麼冷血,所以只有把他的利益毀掉,他纔會真正動怒。”
“他......是誰?”沐風疑惑,難道說還有幕後?
“一個我們即將面對的強大的敵人。”白菱昔頓了頓:“我們出發吧。”
“是。”
此時魔界。
“魔王陛下,魔界的守衛發現近來涅槃石周圍似乎有什麼生靈正在靠近,而且數目不小。”一個身材魁梧的將領說道。
“米莉凱斯亞將軍,你說的是真的嗎?”高高坐在王位上的冥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畢竟已經很多年魔界都是在羽蓮的統治下很平靜。難道現在連區區的人類都敢來進犯魔界了嗎?不對啊,他們怎麼會知道魔界的入口是涅槃石的呢?
被稱爲將軍的人,就是陌桑的父親。他現在還並不知道自己心愛的小女兒已經死去。現在的他擔危的只是魔界的命運。
“這是個好時機,可以想個辦法讓那女魔頭的注意力轉移到那些個人類身上,我們就伺機把她解決掉,這樣,您的地位就可以回來了。”米莉凱斯亞將軍興奮地說道。
“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就好了,你要知道,就算是我都不是那女魔頭的對手,區區人類,又怎麼能讓那女魔頭放在心上呢?”冥嘆着氣,他也多麼希望能夠讓羽蓮死,不過太難了。
霎時間突然變得安靜,沒錯,羽蓮的確太強大了,以他們現在的水準,連羽蓮身邊的魑魅魍魎都接近不了,又何談殺了她。
白菱昔沒有自己獨乘一匹馬,而是和沐風共乘了一匹,沐風自然是樂得其所,但是淵寧安似乎就像是被白菱昔遺忘了一般。
事實上並不是遺忘了,白菱昔在出發前一晚上曾找過淵寧安談話。
“我真不知道我們兩人竟會落的現在的情景。”淵寧安淡淡的,充滿了歉意的說道:“我承認,但是的確是因爲熙天君的命令我纔到了你身邊,但那傷並不是我自己弄得,而是我在忘川附近碰到了以前的仇家,他們圍攻我,雖然我將他們都殺盡了,可我依舊是受了重傷。我不知道我會就此愛上你,可是現在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絕對不會還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了!如兒,相信我!”
淵寧安說了許多,白菱昔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如果你知道你父親還活着,並且在我手裡,你還會愛我嗎?”說完,白菱昔看着淵寧安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知道究竟是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回答,於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