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她後天過來吧,至於職務,就讓她先去市場部當一名普通銷售代理吧!”
林簫剛出院,明天就讓她過來上班,似乎有些太過分了,還是讓她多休息一天,後天再過來。
想着她住的那破舊的住宅區,又覺得她自己又沒車,離公司又比較遠,上班一定會有些不方便,要是在工作上出什麼岔子就不太好了。
李逸辰一向是個嚴格要求自己,同時也嚴格要求底下員工的人,故在頓了一會之後,繼續道:
“還有,去公司附近的公司產業單位,找一套房子,讓林簫搬過來住,就說這是公司的員工宿舍!”
交代完這些之後,李逸辰這才滿意的轉身離開。
這下樂小米卻有些抱不平了,她來公司都好幾年了,也是去年才僥倖分到一套兩居室住。
這還是李逸辰格外開恩,去年過年前,給她的一份年終大禮。
當時,樂小米成爲全公司上下所有員工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可是大夥也知道李逸辰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送人一套房子的人,更加知道樂小米驚人的辦事能力。
雖然都有些羨慕,但也覺得樂小米能得到這樣的福利,也算是實至名歸!
可是這個林簫,人都沒來,就先得到這樣的特殊待遇,當真是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而且,李逸辰都說了是在公司附近的產業單位裡找一套房子給她居住,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公司正處於市中心的繁華地帶,而這一帶的房子,更都是一些高級住宅樓,或是寫字樓。
這裡的一套房子,如果摺合成人民幣換算的話,沒個幾百萬,是下不來的。
也就是說,李逸辰開口就是要送一套幾百萬的高級住宅房,給林簫!
心裡憤懣歸憤懣,樂小米一向是個公私分明,且極爲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什麼自己該管,什麼自己不該管。
更何況,她多少也猜到了林簫在李逸辰心中的地位,與其她女人的不一樣!
當下也不多想,按照李逸辰的吩咐,認真工作起來。
因下午還要上班,李逸辰與米萊也沒有走多遠,就選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共進午餐。
兩人坐下之後,各自點了一杯飲料,便等李逸嘉過來。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一輛絢麗拉風的法拉利跑車停在餐廳門口,引來無數人側目,與此同時,長相帥氣,高挑比挺的李逸嘉從跑車裡走下來。
戴着目鏡的李逸嘉,更是將他這一張帥氣的臉,平添了一絲的神秘感,加上他那昂貴且拉風的跑車,自然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一些花癡女人,衝着李逸嘉驚叫出聲。
李逸嘉不同於李逸辰,會給人那種冰冷到爆的感覺,他總是在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並且還很親民的衝着那些花癡女禮貌的招手示意,毫不吝嗇的露出那一排雪白的牙齒。
他這樣做,自然是無疑引起那羣女人的大聲尖叫,圍觀的女人也越來越多。
李逸嘉關好車門,衝着那羣春心蕩漾的女人揮了揮手之後,雙手插進褲袋裡,瀟灑的轉身進了餐廳。
李逸嘉從門口進來,正對着門口的米萊,笑着朝他招手。
“逸嘉,這邊!”李逸嘉取下目鏡,笑得有些邪魅,衝着米萊揮手示意,隨即大步走到他們那一桌。
“米萊姐!”米萊一雙眼睛,毫不避諱的衝着李逸嘉一陣上下打量,眼底光彩熠熠。
“嘖嘖!幾年不見,不但越長越帥氣了,也更有男人味了,那招蜂引蝶的本領,可是不比你大哥遜色多少啊!看來我們家的逸嘉,也長大了啊!”
李逸嘉笑嘻嘻的在李逸辰旁邊,拉開凳子坐下來。
“怎麼會,再怎麼帥氣,也不可能強過我哥啊,是吧哥?”
李逸辰回頭,望了李逸嘉一眼,臉上難得出現一抹柔和的笑。
“我看不見得,剛纔門口引起那麼大的騷動,我還以爲是哪個大明星駕到,不想,原來是你!”
李逸嘉故作一臉的委屈狀:“米萊姐,我哥他最近是不是變了不少?我記得以前他不是這麼喜歡開這種玩笑的啊!”
米萊因李逸嘉這話而心中快速的閃過一個念頭,眸光也因此暗了暗,但很快便恢復如初,失笑道:
“是麼?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我才能看到你哥這與衆不同的一面!”
然後頗有些失落,也故作一臉的落寞。
“所以啊,我可是託了你的福啊,逸嘉!”
米萊邊說,手指還邊不安分的捏了捏李逸嘉的臉頰,這一個動作,從前就經常做,所以在他們看來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或是不妥。
但是這在外人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帥哥,被一個同樣二十多歲的美女這樣捏臉蛋,多少顯得有些曖昧。
而那些看向他們這裡的,大多是對李逸嘉、李逸辰長相有興趣的女人,或是對米萊長相有興趣的男人。
米萊這一動作,無形之中,碎了不少人的心...
李逸嘉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
“米萊姐,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你這動不動就喜歡捏人臉的習慣,就不能改改?”米萊卻不以爲意,而且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我覺得沒什麼啊,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那個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小弟弟啊!”
李逸嘉被米萊這話說的,一口鮮血那是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只差沒有直接給吐出來了。都二十幾歲的大男人了,還被人說成是個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弟弟,這也實在是...
李逸嘉頂着一頭的黑線,一旁的李逸辰有些忍俊不禁,要不是他定力一向較好,此刻怕是已經大聲笑起來了。
服務員過來,才讓這氣氛有所改變,李逸辰點了一杯咖啡,然後三人一起點餐。
其中聊了一些最近的趣事,當然也離不開聊從前的一些有趣的舊事,而被說者,自然是最小的李逸嘉。
李逸嘉因爲最小,經常被說的無話可說,又不好發火,只得暗自磨牙,最後終於等到上菜,談話纔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