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和你說拾兒是我的牀伴?”席慕深幽冷的眸子閃着一絲的冰凝的盯着麗姐,聽到席慕深的話,麗姐的臉色一陣慘白。
她不知道,只是覺得拾兒突然變成席慕深的私人秘書,而且,拾兒經常去席慕深的辦公室,她猜測,拾兒肯定是席慕深的枕邊人罷了。
“我們席氏集團,可是不會留你這種人。”席慕深看孩子面色慘白的麗姐,話語裡不帶着絲毫的感情。
“席總,我錯了,我只是嫉妒拾兒一來就可以當上你的私人秘書,席總,我錯了。”麗姐看着男人眼底隱隱的寒氣之後,嚇得渾身知不知道顫抖起來。
“帶出去,去財務室結賬之後,發佈通告,以後誰要是聘用她,就是和我作對。”席慕深精緻冷硬的下巴微微的揚起,眼底閃爍着一絲冷光道。
“席總,求你,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麗姐惶恐不安的看着朝着自己走過來的保鏢,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席慕深,可是,那些保鏢,扯着麗姐,便離開了會議室,整個會議室,似乎還回蕩着麗姐異常淒厲的慘叫聲。
“繼續。”拾兒呆呆的站在門口,看着渾身散發着一股霸氣和陰冷的席慕深,想到男人剛纔那句,“誰和你說,拾兒是我的牀伴。”就像是在告訴那些人,他和拾兒沒有任何的關係一般。
席慕深,你在幫我嗎?
拾兒看着席慕深的臉頰,有些微微的發呆,心底充斥着一股,奇怪的感覺,那股感覺,來的有些着急,讓拾兒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
“你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席慕深見拾兒還是站在門口的位置,就像是魔怔了一般,也像是不知所措的樣子,他摸着下巴,看了拾兒一眼,淡淡的說道。
拾兒眨巴着眼睛,看了席慕深一眼,扭頭,就要離開會議室的時候,卻不想,拉開會議室的門,看到門口拿着刀子的男人,嚇了一跳。
“進去,給我進去。”
男人表情猙獰而恐怖,雙目赤紅的看着拾兒,他此刻的表情,就像是要將拾兒給吃掉一般,拾兒呆呆的看着一步步的朝着她走過來的男人,嚇得渾身都不敢動彈。
“誰也不許動,要不然,我就捅死誰。”
那些股東原本繼續開會的,卻在看到拾兒慘白的臉頰之後,有些奇怪,剛想要呵斥拾兒的時候,卻不想,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印入他們的眼簾。
“你,你想要幹什麼?保安,保安。”
黃老看着面前面目猙獰的男人,有些慌了,他站起身子,目光深沉的盯着瘋狂的男人低吼道。
“席,席總,抱歉,我們,我們攔不住,他身上,身上有炸彈。”
“譁。”跟在那個瘋狂男人身後的保安,顫巍巍的將這些話說完之後,整個會議室再度的一陣顫抖起來,那些原本坐在會議室上的高管,面色鐵青和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席慕深,你這個挨千刀的,爲什麼要收購我的公司?”男人舉着手中的刀子,朝着席慕深低吼道。
“你的公司?”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席慕深的表情依舊冷靜自持,男人那雙幽寒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華泰,華泰公司,你竟然一聲令下,將我的公司收購了,我負債累累,公司沒了,老婆孩子和人家走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男人似瘋癲一般,赤紅的眸子,猶如叢林的野獸一般,揮舞着的那把鋒利的刀子,更是令人心驚膽戰。
“自己經營不善,市場本來就是優勝劣汰,你怪的了誰?”席慕深輕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冷硬的下巴,在這個時候,高高的揚起,目光異常森冷的盯着他說道。
“不是,是你,你這個魔鬼,席慕深,你這個王八蛋,今天我就要和你同歸於盡。”男人說着,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那張扭曲的臉,更是令人不寒而慄起來。
拾兒忘記了呼吸,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瘋狂的男人,他拿出打火機,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腰間綁着的炸彈。
“是炸彈,真的是炸彈,快點報警,快點。”
“媽的,這個男人真的是瘋了。”
四周一片的喧囂,那些原本還保持着冷靜的高管,也在看到男人腰間纏繞着的炸彈之後,面色變得異常的惶恐和緊張,而整個會議室,只有一個人,表情冷靜而漠然。
席慕深,不愧是整個帝都的帝王,就算是到了這個地步,男人那雙幽深的眸子,依舊透着一股冷靜和冰冷。
“哈哈哈,席慕深,你裝什麼?恐怕你現在早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你害我破產,害了我,我就要你陪葬,我要你們整個席氏集團爲我陪葬。”瘋狂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大叫起來。
那麼淒厲難聽的大笑聲,在拾兒的腦海中迴盪着,好痛,拾兒的眸子漸漸的帶着一絲迷離,腦袋,好痛,她好像是也見過什麼人,面目猙獰的朝着她大笑。
“不要。”拾兒喃喃的低喃着。
那邊的席慕深,一邊關注着這個瘋狂的男人,另一邊,則是時刻的關注着拾兒,見拾兒像是丟了魂魄一般,以爲拾兒是被眼前的情況給嚇到了,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想到這裡,男人那雙幽深鬼魅的寒眸,驟然的帶着一絲陰暗的氣息。
“石楠。”男人冷冽的脣瓣微微的掀起,俊美邪魅的臉上,閃爍着一絲陰狠和鬼魅。
聽到男人的話,整個會場都戰戰兢兢起來,誰也不知道席慕深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啊,我要和你們同歸於盡,我還要和你們同歸於盡。”瘋狂的男人拿着手中的打火機,就要點燃身上的炸彈卻不想,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朝着男人飛速的過去,在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將男人手中的打火機給踢到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男人扭動着身子,聲音異常淒厲的尖叫起來,聽到男人的尖叫聲,身後那些虛驚一場的保鏢,一個個紛紛上前,將那個男人按在地上,石楠面容沉靜的盯着被人按在地上的男人。
“拖出去。”看着拾兒的臉色越發的慘白,席慕深擡腳,朝着拾兒的方向走,一邊朝着石楠冷冽的命令道。
“我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席慕深,你以爲你贏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