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春華園時已經快九點,遠遠地就見玲姐站在門口張望,見蘇錦瑟回來之後迎上前,“蘇小姐,你可回來了。”
她鬆了一口氣,兩隻交握的手也放下來來。
“嗯,玲姐他在嗎?”蘇錦瑟淡淡地問道。
“在樓上,不過發了很大的火。”玲姐欲言又止道,“蘇小姐你又知道先生的脾氣,這樣只會惹怒他。”
蘇錦瑟沒有回答,在門口換了拖鞋,自行上了樓。
主臥室內,窗戶和陽臺門大開着,冷風從外面吹了進來,窗簾被掀起一角,摩擦發出聲響,臥室和陽臺上沒有人,樓下的確擺放了一雙男士皮鞋,他在。
靜下來,才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知道他在那之後,蘇錦瑟去衣櫃前拿出一套睡衣,準備去隔壁房間先梳洗。
“進來。”浴室裡傳來命令的口吻。
不容抗拒。
蘇錦瑟只好將睡衣放在牀上,將頭髮紮起挽成一個簡單的髮髻,開門一臉漠然走了進去。
浴室裡放着舒緩的鋼琴曲,霧氣氤氳,朦朧一片,閻爵趟放滿水的浴缸裡,一手拿着手機正對着裡面講話,見她進來之後只是睨了一眼之後,便收了電話,放在一旁的梳洗臺上,閉上了雙眼。
“頭有點痛,過來給我揉揉。”他的眉頭一直擰着,他並沒有很多休息時間,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今天處理了一大推文件,回到家之後纔有放鬆時間。
蘇錦瑟不動聲色上前,雙手放在他兩邊的太陽穴輕輕揉捏着,媽媽以前也會經常頭痛,所以她專門去請教過專業醫生,以前在家的時候,也會經常幫她按一按。
果然在她精確找準穴位的按了幾下,閻爵的緊蹙地眉頭鬆開了,趟在水裡很是舒暢,過了一會兒,他猛然睜眼,對上蘇錦瑟一臉的淡然,他愜意地問道,“今天去了那裡?”
“去了醫院。”蘇錦瑟淡然道,她的手一直在他的頭部穴位按捏着,十分專注。
“醫院的看護說你四點就離開了醫院。”閻爵的雙眸一直注視着蘇錦瑟,不放過她臉上任何表情。
這個女人,她的表現太不正常,面對他從來不會刻意去討好,牀上也不會主動,跟個木頭沒什麼兩樣,可就是讓他沉迷,那滋味……
銷魂。
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蘇錦瑟譏笑地看向他。
嘴角露出一絲諷刺,原來她的一舉一動早就別他掌控,她連人都賣給他了,還能有什麼自由可言。
閻爵的黑眸一暗,他伸手攫住她的下巴,逼她俯身靠近他,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蘇錦瑟毫無防備地被拉下,右臂一不小心沒抓住浴缸,撐入了浴缸裡,半邊衣服全被打溼了,她的眼睛不得不和他對視。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閻爵字字珠璣道。
他俊美的五官,面無表情,這個女人真的欠削,給她點顏色,就想開染坊,不拿他的話放在眼底。
蘇錦瑟的右手從水裡拿了出來,手臂有點麻,“碰見了一朋友,去幫了忙。”
“是嗎?”閻爵的眼睛在她身上四處打量,想確認她有沒有說謊,目光在胸前來回逗留,她是彎腰向他,稍微有些寬鬆領口大開,裡面的一篇瑩潤雪白早已一覽無餘,在加上她半溼的衣服粘在身上,眼底燃起一搓火苗。
一個用力,就將蘇錦瑟整個人扯進了浴缸,蘇錦瑟‘啊’的驚呼一聲,閻爵聽見她聲音後脣角勾起,很快用嘴覆蓋住她的,舌頭直驅而入,在她口腔內攪動着,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瑟瑟,我的話不聽嗎?”
“不聽話,是要被懲罰的。”
蘇錦瑟一皺眉,他竟然就這樣進、入了她的身體,下身火辣辣的疼,男人巨大的火熱沒動一下就牽引着她的神經,可她卻沒有說不的權力,只能強忍着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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