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於出了泉州成了,紀兄弟,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不然我們這些兄第都要見閻王了。”李金山說着便跪下對紀晨謝恩。
“大哥,你我一見如故,你快起來。”紀晨連忙扶起李金山。“你們殺了都護?”
“是的,這個都護以前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還受到朝廷約束,手上並沒人命,這幾年,天下動盪,各地都出現戰亂,朝廷自顧不暇,這個都護便草菅人命,強搶民女,我們此次爲的就是爲民除害。”
提到朝廷,紀晨又不禁想起夏家,帶着複雜的神情道:“朝廷無道,殺害忠良,如今這局面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我們清風嶺不管朝廷怎樣,但凡事欺壓百姓的,我們就不能放過。嗯,兄第,你也是修仙者。”
“是的。”
“我就說平底起火是凡人辦不到的,我大哥和二哥也是修仙者,一個來去無影,一個可開石裂碑,好了,大恩不言謝,兄弟,無論如何也去清風嶺待機日吧,讓我好進進地主之宜。”
紀晨見李金山嫉惡如仇、赤誠坦蕩,便欣喜道:“我四處流浪,那就去討饒幾日。”
紀晨和李金山一行人來到清風嶺的寨門前,李金山上前喊到:“虎子,石頭開門。”
寨門緩緩打開,其中一人喊道:“三當家的,寨主讓你回來趕緊去見他一面。”
李金山對紀晨道:“兄級,我帶你去見大哥和二哥。”
李金山帶着紀晨來到一巨大的山洞裡,上面坐着一貂皮大衣的男子,渾身散發着一股霸道的氣息,下邊則是一廋高男子,有着一雙毒蛇般的眼睛,紀晨在他面前有種被看穿的感覺,比上邊那位男子更讓人感到可怕。
紀晨暗想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兩人都死死盯着紀晨,氣氛變得有些壓抑。李金山倒是“哈哈”大笑起來,打破了那短暫的寂靜。
李金山:“紀晨兄第,上邊坐着的那位是我的大哥李延平,下邊那位是二哥郝子華。”
紀晨:“大哥,二哥,在下紀晨。”
那個廋高的被稱做郝子華的男子起身,那雙如毒蛇般的眼睛打量着紀晨說道:“紀晨是麼。哼 ,來人給我拿下。”
紀晨也想不到郝子華會翻臉,這突然的變故,只能任由進來的人將自己雙手綁着,雖說進來的只是普通人,可紀晨知道自己不能反抗,李金山的大哥二哥並不是自己所能應對的,一旦反抗,結果只會更麻煩。
李金山也萬萬沒想到二哥突然變臉,憤怒的對郝子華喊道:“二哥,你這是怎麼回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幹嗎抓他。”
郝子華並沒有理李金山,而是來到紀晨面前語氣生冷道:“你利用金山混進我們清風寨所謂何事。”
“天下太大,像金山兄級這樣坦誠的確是太少,我若說只是想和金山兄第交個朋友,你信麼。”
“我三弟隨是坦誠,卻也容易爲奸人所矇騙利用。”
“你所指的奸人是誰。”
“你心裡明白。”
“我當然明白,明白的是金山兄弟敢愛敢恨,可兩位兄長確是膽小之輩。”紀晨說這句話卻是看向了上邊一直沉默的李延平。
李延平也一直注意着紀晨的神情變化,起身道:“三弟,你是怎麼和這位小兄弟相遇的。”
“·····,後來我便邀請紀兄來我們這做客,我敢以性命擔保,紀兄沒什麼問題,大哥,你快放了紀晨小兄弟,所有後果均由我承擔”
“二弟,放了吧,他救了三弟的性命,就算有所圖謀我們也認了。來人,把我的好酒端上來,我要向紀兄賠罪。”
在說話間,紀晨雙手被解開,酒肉也被端了上來,李金山連忙將紀晨拉到座位上,李延平端着酒道:“兄弟,江湖險惡,剛纔還請你諒解,我在這向你賠禮了。”
紀晨心想自己在這反正也不是李金山兩位大哥的對手,索性就不在顧及,端起酒一飲而盡。李延平他們隨說是土匪,名聲不怎樣,但卻土匪卻都是一些重情重義之人,紀晨索性放開,難得的大醉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