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繡竹的詢問,元香俏臉緋紅,雖然已經和繡竹不止一次伺候李朗了,但是在這家中卻還是放不開,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父親還在外面,不過看着繡竹那愉悅滿足的樣子芳心不由一顫。
“似乎有段時間沒有陪李朗了,只是這還只是傍晚,而且父親還在家,若是被發現了,這羞都要羞死。”
李炎喚了聲:“元香,過來吧。”
“嗯。”元香之前種種猶豫被這句話直接帶走,帶着一抹羞意走了過去,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輕輕一挽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便坐到了腿上,嬌軟的身子靠過來讓人熱血涌動。
“好久沒有這般摟着你們兩個了,還真是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無拘無束,不用擔心這個那個。”李炎笑道
元香緩緩的將身上的衣物褪去,幽怨的說道:“妾身昨日的時候本來有機會陪李朗的,誰知道李朗醉的睡過去了,害的妾身一整夜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莫說姐姐,我也是這般。”繡竹說道。
李炎哈哈一笑,抱着兩人便往榻上走去:“昨日是我不對,今日便好好疼愛你們一番。”
繡竹和元香相視一眼,各自露出一抹動人的嬌媚,片刻之後約見昏暗的屋內響起了猶如夜鶯般動聽的聲音,有時候依依呀呀似小兒處啼,有時候輾轉反側似病人呻吟,這些聲音房門無關主有幾縷飄了出來。
元方和蘇良戚本來想要檢查一下李炎的書法練的如何了,順便一起喝口小酒,說說明日的打算,可是剛剛走到後院,耳聰目明的兩人老臉頓時尷尬。
“這個兔崽子,還以爲他做什麼去了,沒想打卻在這裡風流,還沒成親呢,就開始禍害我家香兒。”元方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蘇良戚咳嗽兩聲:“你也別說他了,你這老傢伙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幾日有閒錢了可經常往墨香閣跑,再說了,夫妻之間人倫大事沒什麼不對的,你就不要強加干預了,放任他們吧。”
“可是這於禮不合。”元方支支吾吾的說道,似乎沒想到蘇良戚會知道自己去墨香閣的事情。
蘇良戚說道:“我教書育人幾十載了,看的多了,也淡了,禮雖不可費,但是該變通的時候還得變通,李炎和侄女兩情相悅,你有何必做那棒打鴛鴦的事情,再說了,如今我等又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能有幾天安慰日子還不知道,走吧,我們喝酒去,別管年輕人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暫且饒這小子一回,話說蘇秀才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通情達理了,以前你可是比我還固執。”元方說道。
蘇良戚笑道:“我的嚴謹只對學生而言,不嚴謹可管不住他們,對朋友卻不是這一套。”
元方一愣,感情不懂變通的人成自己了。
“李朗,父親他走了吧。”屋內,元香嬌喘吁吁的說道。
李炎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走了,現在不怕了吧,岳父大人看來是默許你今晚睡在我這裡了。”
元香點了點頭,嬌羞道:“適才都怪李朗,那般大的力道對付妾身,讓妾身忍不住叫喚了起來,這下肯定被父親聽到了,以後妾身都沒臉見人了。”
“姐姐這話可就不對了,這傢伙對姐姐可溫柔着,是姐姐自己喜歡發出聲音罷了。”繡竹帶着一些羨慕的說道。
元香聽的更加害羞了,縮在李炎的懷中不敢說話,只得壓抑着身子的愉悅享受男人的疼愛。
然而此時。
江府當中,身披明光鎧的江別鶴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衝了過去,氣勢就彷彿一座刀柄形成的山嶽一樣,既凌厲又厚重,他將江軒一手提着手中:“你說什麼?那元方老匹夫真的揚言要廢了你。”
江軒嚇的縮了縮,雖然他早已經不是稚子了,但是面對這個父親還是十分害怕,連連點頭:“是,是這樣說的沒錯,孩兒可以對天發誓,元方的確說了要廢我。”
江別鶴凌厲的目光忽的一變,重重的一哼鬆開了江軒:“別給我避重就輕,說,你好端端的去元府做什麼?當年的事情已經扯平了,他辭官讓位,我平步青雲,你休要去找元府的麻煩,我可不想那些屬下說我過河拆橋,忘恩負義,要是你這逆子害的我失了人心,你就準備給我滾出京城吧。”
越是高官,就越看中名聲,名聲臭了,官也就到頭了,畢竟當年自己高升的事情存在貓膩,抖出來的話吃虧的是自己,那白身一個的元方卻會佔盡便宜。
江軒有些委屈的說道:“父親,這可不怨孩兒,是那賤婢,她竟然瞞着我去了元府,父親你可不知道啊,最近文人當中頗有名聲的李炎就是那元方的新招的上門女婿,而那元香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回來了,當日我去抓那賤婢回來的時候卻看見那賤婢和李炎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孩兒是一秀才,如何能夠讓這等有辱門風的事情發生,於是便教訓了那賤婢幾下,不料那個李炎突然動了殺心,夥同那元香竟然想聯手將我殺死,若非......”
“若非什麼?說啊,哼,是那元方救了你吧,看來他還沒有老糊塗,不過你這逆子休要騙我,平白無故的那個李炎豈會動手殺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來,少了一句你十年之內就休想走出這個家門。”江別鶴冷哼道。
江軒唯唯諾諾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孩兒提出拿那賤婢換元香回來,然後就沒其他的了。”
“原來如此,奪妻之恨,難怪那李炎會殺你。”江別鶴目光閃動:“不過,你的這個提議倒也不算無禮,那女子下人出身,沒有教養,上不得檯面,若是能將元方那個知書達理的閨女換過來倒也不失爲一個辦法,而且聘書上白紙黑字也寫的清清楚楚你取的是元香,而非那個下人。”
聽到事情有戲。江軒急忙說道:“父親說的不錯,孩兒這也是爲了家中的門面着想,若非如此豈會提出換妻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