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想清楚,你當時還跟雲尚書說了什麼,要是爺不能將小丫頭給成功地娶回來,你就等着這慶主國公府被爺給翻個底朝天吧。”
一想到因爲戰老頭子的胡亂插手,讓雲宏義惱上慶國公府,他不能成功地將小丫頭給娶回來,他就異常的惱火。心情不好的他,自然是要找人發泄的,到時候老頭子就別怪他會去他的寶貝小妾和寶貝兒子散心出手。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整天不是圍着個女人轉,就是溜狗鬥雞的,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別以爲你一出生被封了世子,我就沒辦法奈何你了。”
戰慶元被他氣的不輕,當即便再次吹鬍子瞪眼睛起來。在他的觀念裡,老子訓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但若兒子對老子不敬,那便是不尊敬他。
“元兒,你是不是當我這個母親不存在了。”婉寧長公主向來是護短的,哪怕是在親兒子面前,她護的也一定是孫子。見兒子以世子之位威脅孫子,婉寧長公主的脾氣也上來了。
戰慶元聽到這話,當即雙膝一軟,直接就跪了下去。“娘,孩兒不敬,可實在是這孽子太過分了。如今滿朝上下,誰人不知我們慶國公府養了個沒用的廢物,文不成武不就的,還成功跟在一個女人的身後。他不害臊,我還覺得丟人呢。”
“你說滿朝上下誰人不知爺跟在一個女人的身後?你確定這話是你從別人的嘴裡聽來的,不是你杜撰出來的?”戰天爵眼裡有戾氣閃現,他每次去小丫頭那裡可是一再小心的,除了天曉院裡的人沒道理會有其它的人知道呀。
被兒子如此犀利地追問,戰慶元本能的就是一哆嗦,說出來的話便打了折扣。
“自然是如此,不然你以爲我,我怎麼會知道。”戰慶元極力想表現出,這話是已即成的事實,但是戰天爵卻是明白,這話只不過是戰慶元說的而已,因爲他心虛的眼神到處亂掃。
明白是戰慶元自己說的,那他就放心了,只要沒有真的對小丫頭的名聲造成影響,那他就放心了。至於說他是不是沒用的廢物,文不成武不就的這些話,是不是外面的人在傳的,他一點也不在意。
就算他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紈絝,那又如何,他們有本事就把他的世子爺給除了呀。他的世子之位可是一出生就被封的,天家當年賜封世子之位可是當着祖父祖母的面賜封的,這意義可是非凡的。
他不在乎,可是婉寧長公主卻是在乎的。
“混賬,外人如此說爵兒,你這個當爹的不但不替自己兒子辯駁,你還跟着去人云亦云,有你這麼當爹的嗎?還有,你再不平爵兒跟雲家的丫頭,也不該當着那麼多朝臣的面去質問人家雲尚書,你可是打心底就不想讓雲家的丫頭進門來?”
婉寧長公主的話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戰慶元的內心想法,他就是不待見這個兒子,也不贊成他跟雲七的婚事。所以纔會有意當着朝臣的面,在宮門口就叫住雲拂曉,給他難堪的。
也虧的雲宏義脾氣好,這要是換作一個衝動的人,只怕當天回去就會直接將府門關上,拒絕任何與慶國公府有關的人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