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你真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配不上戰世子嗎?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如此說我!”
在雲拂琴看來,雲拂曉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庶女,而自己是忠義侯府的嫡長女,論身份相貌都不是雲拂曉能比的。
對於她的惱羞成怒,雲拂曉卻只是淡淡的擡了擡擡眼皮,然後說了句:“拂曉只不過是實話實說,大姐姐若生氣,那就較真了。”
“誰都知道,慶國公府門庭比較高,就在前不久,前不久姐姐去參加,婉寧長公主的賞梅宴,回來之後,慶國公府,可有再派人上門來,對姐姐特別關照?既然沒有,那姐姐就該歇歇心思,不要將任何人當成你的假想情敵。”
雲拂曉不卑不亢的站在雲拂琴的面前,她的聲音很低緩,也很平淡,並不像雲拂琴被人戳中心思之後惱羞成怒。
“雲拂曉,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教訓我。你只不過是一個庶出二房的女兒,妄想凌駕於我這個嫡長女的頭上,哪來的膽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免得以後你們人人都學得如此的伶牙利嘴。”
說着,雲拂琴便準備撲向雲拂曉。但是卻被老婦人給一把拉住,老夫人拉住雲拂琴之後,一雙眼眸,狠狠的瞪向樂氏。
“樂氏你就是如此教女兒的?我好好的忠義侯府女兒卻被你教的如此模樣,你還有何臉色帶呆在我忠義侯府!”
老夫人的話,直接將樂氏給貶的給一文不值,樂氏臉色變得慘白,但是一旁的白姨娘確實笑開了嘴。
她淺笑上前來,給老夫人按按肩膀,然後嬌滴滴的說道:“老夫人別生氣,姐姐出身小戶,之前又一直住在興寧,不曾見過大世面,行事說話有不妥之處也是難免的,畢竟她沒有在老夫人面前聆聽過教誨。”
白姨娘的話,看起來像是給樂氏說情,但卻不着痕跡將樂氏給貶的一無是處,小家子氣,又沒見過世面,完全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土包子形象。
樂氏的身體有些不穩,他並不擅長言辭,更不擅長與人打嘴仗,白姨娘的話宛如刀子割在她的心上。雲拂曉心疼地走到孃親身邊。
“老夫人面前切你一個姨娘說話的份兒,平白的讓人看了笑話。”雲拂曉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姨娘,那幽深冰冷的模樣讓白姨娘有些驚心。
“老夫人你看,七小姐,她是什麼意思!寧兒再是一個姨娘,也是老夫人您賜下的姨娘。七小姐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雲拂曉不得不承認,白姨娘是一個做戲的高手。哪怕明明是已經近30歲的年紀,但是卻哭起來卻更像小女生。
那泫然若泣的模樣,若讓不知情的人看了,只怕會心疼不已。至少老夫人就心疼了。
“曉姐兒,你父親平時就是這樣教你規矩的?在我面前都是如此的不敬長輩,那私底下你還把誰看在眼裡?”
老夫人很生氣,似乎在痛恨雲拂曉的不知禮數。她冷着臉,宣佈着對雲拂曉的懲罰:“七小姐,不敬長輩,不守婦德,自今日起罰跪祠堂,抄寫《女戒》百遍,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