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的臉霎時間紅成了紅綢段子,她坐起身子,伸出手摸了摸戰天爵的額頭,他的額頭不似昨日那般滾燙,雲拂曉放下心來:“還好,燒退了。”
“有丫頭你陪着爺,爺自然好得快了。”說罷,戰天爵又湊近雲拂曉,將其禁錮在懷中。
戰天爵本以爲雲拂曉醒來之後會將他推開,會氣惱跟他睡在了一塊兒。卻不曾想她他丫頭醒來第一件事是關心他的身子。
戰天爵這病裝得真是值得。不是戰天爵不厚道,不心疼雲拂曉。而是他跟她丫頭單獨相處的時日太少,身旁又有暗衛跟着。像昨日那樣能抱着丫頭入睡,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等這案子一瞭解,戰天爵定要立刻將丫頭迎娶進門,片刻都不耽誤。戰天爵如此想着,就見門外走來一人影,接着傳來果子的聲音:“爺,小姐,你們可睡醒了?劉大人喚人讓你們去堂前用早膳。”
雲拂曉聽到果子的聲音,頓時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如今她還未過門,與戰天爵二人只是情投意合。但她卻與戰天爵不止一次地睡在了一塊兒,這叫外人瞧見,不知怎麼說她不守婦道不知羞恥呢。
雲拂曉起身走到一旁,手捏着絹帕不知如何是好。戰天爵瞧見丫頭羞燥的模樣很是可愛,他下了牀,走到丫頭跟前。戰天爵可不在乎這些,小丫頭的跟他睡一塊的事情越多人知曉越好,讓大家都知道丫頭是他的人,誰也動不得。
“丫頭,待會兒讓琉璃爲你梳洗一下,爺去會會那劉倭瓜再回來陪你。”戰天爵走到雲拂曉身旁,輕聲道。但他這麼一走動,卻聽聞“啪嗒”一聲,他的腳邊落下兩個水袋。
戰天爵心下一怔,蹲下身子迅速撿起水袋。但爲時已晚,雲拂曉已經瞧見那水袋,雲拂曉蹙起眉頭:“這是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戰天爵有些心虛的將水袋藏到背後,雲拂曉斜睨他一眼,躍到他身後奪過那水袋子。雲拂曉晃了晃那水袋子,頓時意識到什麼,她又氣又惱:“戰!天!爵!”
完了。
戰天爵有些張皇失措,他家丫頭炸毛了。
“丫頭,你聽我說,這個只是……噗!”
戰天爵話還未說完,雲拂曉將那兩個水袋子狠狠砸在戰天爵身上,正中下懷。戰天爵慘叫一聲,就見雲拂曉已經奪門而出。戰天爵踢開水袋子就要追出去,迎面卻撞上了正端着水盆的果子。
“爺,昨日我那辦法有用吧!抱着雲小姐睡一晚的滋味怎麼樣?”果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戰天爵用殺人的眼光看着他,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盆子,將裡面的熱水一股腦的澆在他的頭上。
被這迎面一澆,果子測底傻了。他又惹到誰了?
戰天爵追着雲拂曉來到主臥,剛想敲門,卻被桃花攔了下來。戰天爵平生最瞧不慣的人就是桃花,總是破壞他跟丫頭親暱,不懂瞧人眼色。等丫頭嫁到慶國公府之後他一定要將桃花從丫頭身邊支開。
“小姐說了,你若敢進去,就讓我用鐵棍狠狠砸你腦袋。”
桃花說着,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