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辦法告訴老爺,就說我病的快要不行了,念在我侍候他多年的份上,替請個大夫看病,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作妖了。”努力說完這麼一句話之後,白姨娘便虛弱的昏了過去。
肖姨娘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想被人給訛上。白姨娘雖然失寵了,但是她還有個女兒,而且還是個之前極爲受寵的女兒,誰也不能保證那個女兒還會不會回來再被寵。
所以肖姨娘便給了看守婆子一兩碎銀子,要她照看好白姨娘,然後自己則是親自去了清嫺院求見雲宏義。
最後,白姨娘被人擡出了祠堂,因爲肖姨娘來報時,樂氏正侍候雲宏義喝藥。雲宏義喝完藥,便聽肖姨娘說白氏燒的昏過去了,便有些不忍,府裡白姨娘是當初老夫人所賜的通房丫頭,也是跟隨他時間最久的一個女人,甚至比樂氏還久。
府醫給白姨娘看完診,便來報,說是寒氣入體太久,已經開了藥,需要好好調養一番。雲宏義交待府醫仔細看着,但也沒有親自去看望白姨娘。
府裡原本以爲白姨娘定會東山再起的小人,便也熄了心思。見雲宏義最近都宿在清嫺院,便個個想削尖腦袋來清嫺院裡當差,不過趙嬤嬤管的嚴,即便是清嫺院裡少了人,也都是直接從牙婆手上挑選。
時間很久,馬上就到了元恩大師的複診時間。清嫺院裡,元恩大師先是替樂氏把過脈,然後便作輯道了句“我佛慈悲,夫人的身子調養的大有起色,貧僧再開一道方子,照這速度養上半年,就可痊癒。”
樂氏是因爲生雲初陽的時候虧傷了身子,這些年來一直畏寒畏冷的,沒有調養好,府醫開的方子也都是治標不治本的。元恩大師開的方子,則是從內裡調養,這半個月來樂氏的臉色倒是明顯好上許多了。
元恩大師寫下新的藥方交給樂氏,然後便示意雲宏義屏退下人,樂氏便趕緊揮手,要清嫺院裡的下人都出去。琉璃和趙嬤嬤親自守在門口,如此元恩大師便上前替雲宏義診脈。
良久
“雲大人,你上次提供的補身偏方,和以前的藥渣,貧僧回去後有仔細研究過。雞湯裡多出來的那味藥,名爲絕子湯但卻不是湯,它是一種粉末狀的藥物,若量少便是極佳的良藥,”說到良藥時,元恩大師明顯是有着遲疑的,目光掃過雲拂曉,然後手沾茶水,在桌上寫上“助興”二字。
雲宏義自然明瞭,元恩大師見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然後才接着說道:“但是過多便是致命的歹藥了,效果你們已經知道了。不過讓貧僧覺得奇怪的是,從你的身體脈象來看,你接觸這藥的時間已有數年,按理來說應該是絕無可轉之機,但是你那補身雞湯裡卻有一味藥,可以解那絕子湯的毒性。也正是因爲這與絕子湯相剋的一味藥,所以你今天才有一線生機迴旋。”
雲宏義聽的有些迷糊,“大師你的意思是說,我之前因爲虎狼之藥過量,已經對身體造成了損傷,但是卻又因爲這補身雞湯緩解了部分的毒性,所以現在還是很有希望治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