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你一定是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曉此事的吧,”戰羽傾淡淡的開口,“這件事都是三公子告訴我的。”
“什麼?”劉氏渾然一怔,“你在開什麼玩笑?”原來她聽見的傳言都是真的,戰羽傾這個傢伙竟然真的將陳永給治好了?
“怎麼?劉夫人不相信我說的話?”戰羽傾問道,“你若是不相信,你今日爲何要前來查探呢?你是想知道三公子是真的恢復還是假的恢復,你害怕這件事會傳到陳莊主耳中,劉夫人,你還真真是最毒婦人心吶!”
戰羽傾說罷,微微嘆息搖了搖頭。
“你胡說!他壓根就是沒有恢復!若是他真的不瘋癲了,他怎麼還是一臉癡傻的模樣!”劉氏狠狠瞪向戰羽傾。
“夫人,看來這些事情的確是你做下的,老夫如此相信夫人你,沒想到殺害香兒的人,真的是你!”
劉氏的話音剛落,一聲嘆息懷着一抹仇怨傳入劉氏的耳中。劉氏回頭望去,身子頓時如同被雷劈中一般,驚恐的望着眼前之人。
陳谷一臉肅穆走入房中,他的眼中往劉氏身上冷冷一掃,帶着些許的失望,嘆息一聲:“我如此相信夫人你,沒想到夫人竟然是這樣回報我的信任。”
陳谷說罷,嘆息一聲。他對劉氏是真的失望了。他雖不愛劉氏,但對劉氏,他卻是向來敬重。
但自己的敬重在劉氏這裡,卻變成了一次又一次張狂的資本。
他以爲,自己深愛的白香只是病逝,卻不曾想,竟然是被自己的夫人所害。
“老爺……老爺我是冤枉的,你別聽這個賤人胡說八道。”劉氏慌張解釋道。
“我自己聽見的,難道還有假?若我沒有聽見此事,你還要打算瞞着我多久?”陳谷問話道。
“爹……”陳永在此時哆哆嗦嗦的開口,“爹,我孃親的確是被她殺死的,她給我孃親喂毒藥,將孃親監禁起來,不許孃親身邊的人與你求助。爹,孃親死得很慘,她死的時候都還喚着你的名字,
孃親不肯喝毒藥,她逼着孃親,強迫着孃親喝下去。爹,這個女人的心很是狠毒,爹不要相信了這個女人的鬼話,她害了孃親又害了我……”
陳永說着,目光狠狠瞪向劉氏。劉氏的心此時赫然一怔。她狠狠擡頭,看着陳永道:“你不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就是你做的!”陳永的眼眶已經憋紅了。戰羽傾詫異的望着陳永,她曾經問過好多次劉氏的事情,但陳永都稱不記得,不願說。
戰羽傾這纔沒有辦法,只好自己編造事實讓陳永背下,但陳永的反駁卻並不在戰羽傾的意料範圍之中,難不成陳永這是已經恢復了記憶?
戰羽傾心中一驚,如此想道。
“老爺,你別相信他……”
“你夠了!”陳谷重重的呵斥一聲,打斷劉氏的話,他有些激動的走向陳永,伸手撫上陳永的臉,“永兒,你剛纔叫我什麼?你叫我爹?你認得我了?”
“爹……永兒自然是認得你的,你是永兒的爹啊……”陳永點點頭,含着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