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意思嘛,還是李長生的太陽血脈有意思。自他踏入了玄靈境,覺醒的太陽血脈越來越多,和他如此接觸了之後,哪個女子受得了那剛陽的、大補的氣息嘛。連老夫隔着老遠,都羨慕的要流口水了。”
鬢角斑白的男子,自稱“老夫”,並且能在如此邪惡的地方站着而坦然無事,則說明他的修爲極高,修煉的年月也很久。
然後那女子面紗一動,看不到表情,但卻眼神極其明亮的盯着畫面中的李長生,如同狼見到了羔羊而露出嗜血的欲.望。
然後面紗之中,傳出冷冷的聲音:“你們兩人,永遠都只會用這不入流的手段!魂祭長老,你說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更是修道數萬年的老怪物,怎麼還如此無聊?玩~弄李長生這樣的人,有意思嗎?居然還和仙道修士勾結,一起算計他的女兒,花這麼大的功夫,邪靈不還是被殺?”
“顧尚芳,哦,我現在應該叫你副掌門了。你這麼說魂祭長老就很不對了,我們大家都是魔門修士,做事是沒有底線的,所以,哪管入流不入流的?邪靈之所以被殺,我們只能可惜是天算不如人算,我們早在兩個月前都準備了,本來是萬無一失。”
那稍微年輕的男子,看那女子的眼神,明顯有些敵對的意思。
而這個蒙面女子,正是之前爲搶奪靈泉而殺了無崖子的顧尚芳,當時還是幽魂宗第一真傳弟子,現在居然成了副掌門。
她更是幫李長生背了黑鍋。
可此女硬氣,天神宗要找她麻煩,她愣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反駁李長生當日文峰長老的面而添油加醋的話,而是全部默認了。(文峰長老,天神宗的長老,陪同石破天,參加李長生婚宴的時候來過羅生門)
年輕男子頓了頓,昂起額頭,語氣由陰柔變得陰邪,神色憤怒的望着畫面中的李長生,咬牙道:“誰知道中途生變,李長生居然降服了整個韶華十二萬女弟子!若沒有這意外,邪靈成功奪取了他女兒的軀殼,李長生不就是我們的肉了?所以,魂祭長老的算計好。”
“不錯,這算計的確好!但,不入流就是不入流,你也說了,人算不如天算!既然算不準,那爲何還要算?直接殺上去就是!還能圖的痛快!更能彰顯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真理,在風行道的保護下,殺掉李長生,此事想想就讓人興奮呢!若是成功,更能揚名!天靈境高手都護不了他。”
顧尚芳語氣鏗然,聲音清脆的道。
豪邁的言談,根本不似魔道中人,反倒是那一番快意恩仇,乾淨利落的氣質。使得她顯得比仙道還要正直了。
而這番話,更是聽的那魂祭長老與陰柔男子,全都渾身顫抖,表現出興奮之意。
若真是在風行道的保護下,幹掉李長生,那他們真的就揚名了。
怕的威名能瞬間提升好幾個檔次!
身爲修士,無論是魔道的,還是仙道的,威名都特別的重要。比如說仙魔兩道的修士,若同時遇到了一個寶藏,一般都是誰的威名高,誰在傳聞中厲害一些,那寶藏就歸於那一方。
因爲,哪怕是魔門修士,也不願愚蠢的和比自己厲害的對手拼命。
若是人人都不怕死,見到大道對立的人就都去拼命,那還修煉個什麼道?
修道,圖的就是長生不死!
女子轉過身體,看到兩人都興奮了,她忽然語氣溫柔,充滿魅惑的笑道:“暮雨,你既然繼我之後,成了本門第一真傳,就該有所作爲了,所以,我建議你去殺李長生。李長生一死,你徹底揚名,怕是要破格被提拔爲副掌門,享受和我一樣的待遇!”
那柔美的男子,名爲暮雨,本來就被顧尚芳的話激勵的興奮了起來,現在聽到那極其美妙的聲音,以及充滿宏圖的諫言,他便頓時心神癡迷,連連點頭道:“不錯,殺了李長生,我就可以揚名了……這也是我成爲第一真傳以來,最大的作爲了。”
可驀然間,那暮雨又渾身一顫,興奮的扭曲的臉龐漸漸冷靜下來,臉上的笑意,也緩緩消失,一時充滿厭惡和憤怒的望着顧尚芳咆哮道:“好你個顧尚芳!用心如此險惡,居然蠱惑我去殺李長生?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明明是你很想去殺李長生,可是一來忌憚風行道,二來覺得殺不了他,所以就唆使我去,讓我當炮灰去給你試探虛實?”
“看來你不笨,居然這都看穿了……嗯,有意思了,那莫相忘,真能抗,到了現在,還保持着一絲理智。不讓李長生摸最爲緊要的地方?”顧尚芳本來還想諷刺那暮雨,可看到畫面之中的情形,她身子微微一顫,露出讚歎的冷哼聲。
暮雨本來憤怒至極,還想咒罵那顧尚芳,可是畫面中~出現了他最爲感興趣的事情,所以立刻就扭頭看去。
“可是看不清啊……”
瞅了兩眼,暮雨眼神陰冷的道:“那個地方,是莫相忘的胯.下麼?唉,這裡距離沙城,還是太遠了,遠程成像的質量有問題,畫面模糊,不過癮。本公子這一輩子都不怎麼欺負女人,但就這麼一個愛好,喜歡看女人被欺負。哈哈哈!”
就連那修煉數萬年的魂祭長老,也露出變~態的嘿嘿冷笑,用力的盯着李長生的手。
畫面之中,李長生的手,隱約是要通過莫相忘褲腰而完成某個目的,但他的手臂,卻被莫相忘抓着。似乎正遭到抵抗!
不過李長生也沒有用強的,手停止不動,和莫相忘面面相對,似乎說着什麼。
但隔得太遠,除了那魂祭長老能通過莫相忘識海的氣團偷聽到兩人的話,顧尚芳和暮雨都不行。
……
“你這個畜~生,我已經盡力的滿足你了,完全按照你的意願做事,你爲何還要如此過分……難道真的不給我哪怕是一絲尊嚴?”莫相忘臉色潮~紅,眼神迷離的望着李長生,但卻保持着三分清醒,緊緊抓着李長生的胳膊,緊~咬嘴脣,淚水劃過臉龐。
“衝着莫少離對我做過的事情,你覺得,我應該給你尊嚴嗎?”
李長生冷冷的道。但手也沒有繼續動彈。
“他是他,我是我。”
莫相忘徹底沒轍,所以想了想之後,忽然說出這句話來。
“那你的意思就是,從今天開始,他以後要做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在我和他之間,將變得沒有任何立場嗎?”
李長生渾身一顫,知道莫相忘是聰明的女人,隨隨便便的一句話,都蘊含深意,所以有些期待的望着她。
若是此女,真的爲了自保,決定和莫少離撇清關係,以後他是他,她是她,那也正中他李長生的下懷。
他最擔心的就是,現在哪怕是徹底降服了莫相忘,可日後一看到莫少離,她便會動造反的念頭。冷不防的來個偷襲,燈下黑的情況下,他怎麼也得倒黴。
所以,此刻聽到那一句“他是他,我是我”的話。他很敏感的感覺到,自己估計不需要擔心莫相忘背叛自己了。
“不錯,在你們之間,我不會再有立場!他殺你,我不會幫他,因爲你是我主子,還是,污了我身\/體的主子!你殺他,我也不會幫你,因爲他畢竟還是我弟弟。以後我只能保持中立!你死他死都和我沒有一兩銀子的關係,我只願獨善其身,修煉自己的天道!不過,除了對付他,我願意幫你做任何事情。”
莫相忘感覺李長生有些動搖了,就試圖抽~出李長生的手,沒想到,那麼一抽,她還真的把李長生的手拿了出來。
這一下,讓她頓時鬆了口氣。
“果然是自私自利的女人啊,不過,自私到你這種境界,倒也少見。我就暫且信了你。不過,你還是要把我伺候好了。”李長生讚歎的笑道,就讓莫相忘跪下去,決定在徹底擊潰她之前,讓她的尊嚴再受一次打擊,靈魂再稍微解.放一些。
輕輕摸6着她的腦袋。
莫相忘知道李長生要她幹什麼,眼淚巴巴的沉默了許久,就拿掉李長生的褲帶,然後小~嘴兒微張,湊上去。
只要李長生不攻擊她的底線,她覺得自己已經這樣下~賤了,幫李長生做什麼都可以!李長生逼的確不是她的錯。但面對李長生的太陽血脈,以及那強壯而溫暖的氣息,她自己淪陷,那便是她的錯了。
……
“嗬嗬嗬嗬!這是要做什麼?這真是修仙的女子嗎?簡直比我魔道的女子還不矜.持!此時我可沒有控制她是思維,完全是她自己要那麼幹的!”
就連修煉數萬年的老怪物魂祭長老,也很驚詫莫相忘的表現。
他一輩子作惡多端,也見過諸多惡事,可莫相忘,和李長生本來是敵對的,現在卻那麼溫順的“照顧”李長生,這就讓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因爲偷聽的時候,他沒有聽到李長生給莫相忘使用什麼邪術。
而顧尚芳乾脆擡頭望天,不去看那畫面了。以她魔修的邪惡心性,也承受不了那種畫面的衝擊。畢竟,她也是人族的女子出身。她也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
然後那老者和暮雨,全都死死盯着莫相忘的臉,看的十分專注,十分認真,精神力全都被那一張小~嘴兒所吸引。
就見莫相忘,似乎十分掙扎,帶也以極其悲壯的心態,閉着眼睛,面孔朝着李長生一寸寸的挪移了過去。哪怕是畫面不清晰,兩個魔門的長老,也瞬間精.蟲灌頂,呼吸狂亂,眼神血光不停的閃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