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素心中一痛,強行壓了壓心神後揚了揚嘴角道:“絕哥哥,我們從小就認識,你爲什麼要對我這樣冷淡?”
這是純夙心存已久的疑問,難道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比不上與師純夙短短的半年?
“你是在怪我不夠熱情?”百里絕眉一挑,紅長的桃花眼裡有冷色閃過,嘴角擒着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給人一種妖孽的美感。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好,我不奢求什麼,只希望能永遠陪伴在絕哥哥身邊,你就像我的親哥哥一樣。”
紫素不得不說着違心的話,如果還向以前一樣表達愛意,百里絕這次一定會更無情的拒絕她,只能說是向喜歡哥哥一樣喜歡着他,多少可以讓她在他身邊留的久一點。
她付出了那麼多的感覺卻一點回報都沒有得到,現在卻要佯裝着不喜歡他來得到留在他身邊的一個機會。
只覺得心裡嘔的要死卻又不能當場發作,一想到自己愛的這麼卑微,幾乎低到了塵埃裡,紫素心中又把純夙恨了個千百遍,如果沒有她絕哥哥遲早是她的……
“哦,你不是說一直很喜歡,什麼時候變成哥哥了?” 百里絕不以爲然,只覺得面前的女人心思複雜。
紫素來之前早已想好了要怎麼說,聽到百里絕的問話很自然的笑笑,又十分不好意思的掩了掩面,有點害羞地道:“哥哥怪會取笑人家,人家以前小不懂事錯把親情當成愛情,現在想明白了也不晚啊!”
紫素謊話說的冠冕堂皇,只有她自己知道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是要經過多久的掙扎,心底在滴着血面上卻上保持溫和的笑意。
從此以後,她就得把所有愛戀都藏到心底,一點痕跡都不能露出來,否則一白的覺得聰明一定會發現他是在說謊,到那個時候他便沒有了任何一點機會。
等到取得他的信任,她有信你心可以慢慢的把他搶到自己手裡,爲了美好的前景忍一時之氣是必須的!
“水!”百里絕涼涼地開口表達出現在的需求,紫蘇面上一喜,他是不是相信她了?
忙不迭失地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腳下的步子都有點不穩了,拿着水壺的手在輕微的顫抖,她這是激動的。
紫素略顯恭敬的把水遞上去,白理覺仰頭而盡。雙指輕輕一彈,杯子回到原位。看得出,目瞪口呆。
心中激動的情緒越盛他已經強大到如斯地步了嗎?她沒有愛錯人,這個男人註定會成爲她的,他勢在必得,任前路荊棘重重,她也要過五關斬六將。
紫素陷在自己激動情緒裡無法自拔,待回過神來後百里絕已經不見了身影,只留一室的清涼。
純夙回到自己的房裡,感覺口乾舌燥的,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下,回想着與百里絕在玲瓏壁裡的經過,實在想不通那道光芒與他有什麼關係?
所有的一切只能等蒼龍解答,而此時她只覺累得夠嗆,四天沒有睡覺了感覺整個人都累得不想說話了。
爬到牀上的同時想着白麗潔是不是能夠完美的解決這次事件,隨後又搖頭輕笑,笑自己杞人憂天。
既然事情交給他處理就應該相信他的能力,她現在要做後情就是好好睡一覺,等着他的好消息。
這種信任也不知道來自哪裡,見到清醒後的百里絕,純夙就有一很很強烈的感覺,一種百里絕已經很強大的感覺。
離開後的百里絕,拿出懷中滄龍的龍鱗看了一眼,修長的手指在上面輕輕一彈,無聲的說一句“也算得上是好東西了。”
接下來,只見他隨手一翻,一口一半是紅一半是白的茶壺了現在了手裡,手裡的龍鱗輕輕的放入那紅色的一半,用力的搖了搖,好看的脣角邪氣地上挑,無聲地一笑,往陽紅玉召集好的人羣走去。
召集好的人依舊是在藥典行,活着的人不少便有行動能力的卻是少之又少,全部召集起來也就只有十來個,除了陽家的那門位武聖之外,再加了一個白慶生。
做爲城主的他修爲雖然不如墨一人們,但也是城中百姓之中最高的,本來他的城主府早早就隔絕了與外面的聯繫,但還是被傳染上了疫病,他唯一的兒子現在還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六位聖人能夠找到解藥。
“這此東西真的可以解毒嗎?”看着百里絕從小小的壺裡倒出一些黑呼呼的東西,白慶生十分懷疑它的效用,不是這些小娃娃隨便找些東西來充當解藥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有更好的辦法?”
在裡絕斜斜的瞟了一眼白慶生,口中涼涼道。
一句話讓白慶生沒了言辭,他沒有辦法,只能把希望都放在他們身上,就算再有懷疑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活着的人已經把不能行動的人陸陸續續搬到了要藥典行的外面。
“讓他們喝下去。”百里絕一派輕鬆,完全沒有身陷險境的害怕,神情自若。
一碗又一碗的黑湯從百里絕手中小小壺中倒出,墨一等在邊上看的真切,小小的水壺不可能會承載得了那麼多的湯汁,這壺不僅長的怪異而且是個了不得的寶貝。
百里絕目不斜視,但一些人的神情卻完全入了他的眼底,這壺可是一件寶貝,用它盛放過的清水也以變成讓人修爲大增的靈丹妙藥。
只是……
那要在摸索到一定的規律後才能享用的,否則便會是穿腸毒藥,以凡人之軀根本無法承載它所包含的力量。
時間在純夙的熟睡中一點一點地過了,也不知道百里絕是如何解決這次事件的,用了什麼辦法,總之待她醒來之後一切將又恢復了生機。
整個黑魔城都在沸騰,是對生的喜悅之情,無比激動下又哭又笑,活着的人從鬼門關裡走了一圈對生命更加渴望。
純夙在上牀休息的時間裡已經到空間裡面看了一圈,蒼龍已經多少恢復過來了,不再那麼死氣沉沉,與空間裡的丹朱和青殿一起大眼對小眼。
顯然他們之間是互相認識的,就算不熟也是以前見過面的。
朱丹和青殿在滄龍面前完全沒了聲音,連問一聲都不敢,滄龍作爲獸一之王,就算受了約束威嚴還是存在的。
純夙以靈體進去的時候,三隻獸正在大眼瞪小眼,滄龍被突然丟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裡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剛進來就感覺到全身的疲憊都去了大半,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又爲什麼會轉眼之間就到了這裡,總之是一個對他十恢復身體十分有利的地方。
“不錯,地都開墾出來了。”剛一進來,純夙就看到了開墾出來的大片土地,丹朱和青殿懶洋洋地躺在小河邊曬太陽,聽到純夙的聲音後擡頭。
看着她秀美的足踏在雲端,轉眼就到了眼前,丹朱這纔開口,“他爲什麼會在這裡?”
對於丹朱口中的他,不用想也知道說的是誰,這裡唯有滄龍是後面進來的,此時問的也是他。
“他身上有與你們一樣的鎖靈鏈。”純夙簡單明瞭的回答。
丹朱和青這才認真的看向滄龍,只見他的脖子上真的有一條跟他們身上我也一樣的鏈子,連上面浮動的氣息都一樣。
“主人的東西怎麼會在他身上?”
白婒的東西爲什麼會在稼軒墨宇手裡都是一個迷,現在怎麼又出現在了與主人簽訂契約的滄龍身上?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丹朱忍着害怕的感覺上前詢問。
滄龍看他一眼,說:“我也是上了稼軒墨宇的當,他說是主人給我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可是……”
可是後面的話丹朱不敢再問下去了,他想問堂堂一介獸王怎麼會看不出來這條鏈子上面所包含的力量,別人說什麼就將趕往自己身上放。
滄龍似乎明白丹朱的話中未盡之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他們之前關係那麼好我怎麼知道他會騙我。”
一句話讓丹朱在也開不了口,稼軒墨宇和白婒確實是很要好的朋友,哪裡會想到最後竟走到互相殘殺的地步。
他們這些獸類並不像人一樣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相信那便是相信了。
蒼龍經過這件事之後,對人類已經失去了信任,一度以爲他真心以待的白婒與稼軒墨宇合謀讓他失去自由身。
現在看來,也不竟然。
“小主人,這鏈子怎麼解開?”丹朱開口問純夙。
純夙的目我定在三隻獸身上的鏈子一動不動,隱隱地她看到了一些陰陽八卦的味道。。
“你們先恢復人生讓我好好研究一下。”
隨着他的話落,三隻獸搖身一變恢復人身,長相上都是各有千秋,都是那種在人羣中只要看上一眼便不能忘記長相,唯一相同的就是脖子上都有一根黑色的鐵鏈子。
“你們靠近一點。”
三人任由純夙擺佈,她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停!”
突然,純夙叫停,眼中閃閃發亮,在某種特定的角下她終於發現了這其中的秘密,這三條鎖靈鏈本是出自一人之人,用了陰陽八卦陣在上面,相互制約卻又相不影響,這也是爲什麼三條鏈子在不同的地方還能發揮效用的原因。
天地萬物自有其成長規律,其中陰陽八卦最得其中奧妙,有這種效果也不足爲奇,只是製作爲東西的人實在是個妙人。
“小主人,有辦法了?”
三人個同時看着純夙,自從這條鏈子出現後他們便事事都不能自由發揮,力量受到制約十分難受,現在有機會解開這個東西怎麼能讓不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