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友回來之前, 就一直期待能和女友一起抱抱親親睡覺覺的木延, 當然不知道這個睡覺覺,還應該有另一種含義。
當然, 這並不意味着, 木小少爺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生孩子是怎麼做到的。
但現在女友正處於事業的發展期,肯定是不想要孩子的,他自己……也暫時不希望會多個愛哭包,打擾他和女友的二人世界。
於是這一週下來,幾乎每天晚上,木延都會抱着阿蓉看《天燈訣》, 然後睡覺。
這雷打不動的習慣, 終於在某一次,阿蓉出去錄製了三天節目,傍晚火速回到木延家的那天, 被打破了。
半人高的行李箱被隨手扔在地上, 伴着大門碰的一下關上, 拍攝了一天,臉上帶着一點疲憊的阿蓉,就這麼踮起腳尖, 蹭上了木延的脣。
此時此刻,木延身上還洗着一身居家版的圍裙, 在家中柔和的光線下, 臉上微微泛紅。
其實……他是不會做飯的, 但後來跟女友交往後, 就學起了這一門手藝。
一般正常的三餐,還是阿姨來做,但若是烤個小點心,或者做點女友喜歡的小甜點,木延特別願意效勞。
照顧女朋友,那不是天經地義嗎?
就連遠在國外旅遊的父母,也是這麼教導他的,還說男人學會了做飯之後,是很有魅力的,這有利於他拿下任何女人。
當然他也不需要什麼別的女人,他只要秋宛就足夠了。
而且秋宛已經是他女朋友,也不需要什麼拿下,他學會做一點東西討好她,只是爲了讓她開心。
不過……今晚的女友,好像格外的熱情。
木延撐了下阿蓉的肩膀,他垂着目光,一邊投入的用親吻迴應着她。
一邊伸手將自己脖頸上、和腰上的繫繩子解下來,扔在了身後的桌上,以防上面的油污粘到她的衣服。
等到圍裙徹底脫下來,木延才鬆了口氣,沒有半點憂鬱的把人抱緊了懷裡,開始探出舌尖,將自己塞進女人的脣瓣縫隙中,只覺得渾身都燥熱的很。
相比起兩人第一次笨拙親吻來說,現在的木小少爺,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
尤其是之前阿蓉拍戲回來後,每天晚上他都會這麼親,不僅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舌吻,還有更令人動情的深吻。
總之……他現在的技術,和以往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但……也僅限於此,過了大概十分鐘後,親到滿足的木小少爺舔了下略有些紅腫的脣,終於肯把人放開。
他伸手摸了下阿蓉的臉,注意到她眼底的一點青色,“累了嗎?你要的小甜點已經做好了,去洗手,我給你端過來,”
不過等他剛想轉身手的時候,他卻哭笑不得的發現,女人的手,還環在他腰上,沒有一點放開的跡象。
“怎麼了?”木延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額頭,“捨不得?”
“只有親親嗎?”阿蓉擡起頭,目光中好像一汪水一樣,讓木延看過去,突然喉嚨裡緊了一下,好像……也不是隻想親一親。
想和她……更親近一點,不過想要抱着她看電視劇,或者睡一覺,也不急於一時,都要吃過飯後再做。
木延心中剛想到了這一點,打算人真的告訴阿蓉,這個晚上的時間還長的很,然而還沒等他開口,他就發現今天的女朋友,與往常格外的不同。
因爲就在他沉思的那一瞬間,女人身體就貼了上來,柔軟的脣瓣親了一下他的脖頸,然後將他領口拉大了一下,露出精緻的鎖骨後,又小小的咬了一口。
……像只小貓一樣,木延只覺得身上酥酥麻麻的,也有點發熱。
木家的教育中,從來沒有男女關係這方面的認知。
究其原因,也是木小少爺不樂意瞭解這方面的內容。
否則他這麼一個從小含着金湯勺長大的小少爺,真要想知道某方面的事,多的是人搶着告訴他。
可以說在認識阿蓉之前,木延本身的心態,其實還跟個大男孩一樣,開心就張揚,不開心起來就懟天懟地。
網上對他的評論比較真實,認爲他不像其他公衆人物,從來不裝模作樣,但在現實生活中,他身邊的人、和被懟過的那些人來看……
木延那個樣子,真的挺熊的。
所以,有這樣心態的少年,估計從內心之中,也根本不需要什麼女朋友。
這也是木延經紀人,當初聽說小少爺正在和阿蓉交往時,那麼震驚的原因,因爲……確實太不可思議了。
兩個人在娛樂圈中,連出名的時間都沒有重疊過,完全是成功的避開了對方所有的熱點。
可這樣的兩個人,本身能認識就很困難,別說走在一起了。
然而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特,你越覺得不可能發生的,就越會出現在眼前。
於是,這一天晚上,本來在木小少爺心中,只會是吃做小甜點、看宛宛吃小甜點。
然後看天燈訣,睡覺,這麼一個套路走下去的,可半途中,卻生生被扭轉了一下。
最開始還只是鎖骨的地方被咬了幾下,接着又是大敞開的胸口,然後喉骨被舔動……
木延只覺得,這種單純的親暱動作,不知何時起已經成了一種導火線,後來只要阿蓉手指觸碰到他的皮膚,都會激起他身上一片的戰慄。
“宛宛,”木延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奇怪,有一點點的沙啞,還含着一絲不滿足於現狀的欲.望。
不過這一點改變,並沒有讓他覺出不對,他只是口乾舌燥的,有些好奇的問,“你在做什麼?”
緊接着,他就被推倒在了沙發上,木延在這邊的家房子裡,客廳中有一架很大的沙發。
不知道最初設計的人,是將沙發當做可以兩用的牀設計的,還是隻爲了考慮舒適度,總之木延整個人躺上去,也不會覺得逼仄,只是將他半個身體都陷入了進去。
“在做……除了親親之外的事?”這個時候,阿蓉也想通了,一味的等待是毫無結果的。
在穆小少爺心中,作爲男女朋友之間,最親密的事,估計也只截止到抱着她入睡。
可天天那麼忙碌,尤其是身爲藝人,工作壓力大的情況下,只是安穩的睡一覺,可不是什麼好的發泄方式。
她跟了上去,就坐在了木延的大腿上,然後細長的手指,就一粒又一粒的,解開了胸口的鈕釦,露出了同樣充滿了誘惑力的鎖骨……這一幕讓木小少爺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
他趕緊扭開頭,不敢看一眼,後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又忽的一下回過頭來,大約是突然想到了,脫下衣服的是自己女朋友,又不是別人,他迴避什麼啊?
木延喉嚨滾動了一下,手指就下意識摸了一下,捉着身上女人的腰,就抱着她翻了個身。
ωwш ⊕ttkan ⊕C 〇 那件本來就解開了一半、十分薄的上衣,在這種大幅度的動作下,終於刺啦一聲,裂開了一道口子,其下女人白皙的小腹若隱若現。
“宛宛,”木延吸着氣捏着她的腰,忍不住湊在了她胸口,又遊弋到她脖子上,“你是不是……想要個孩子了?”
沒想到木延居然知道這樣會生孩子,這讓下方的女人表情中有一點驚訝,她睜大了眼,又特別好笑的問,“那你給不給?”
怎麼可能不給?她就算要小星星都得給她啊?感覺這個時候再多說一句,都變得蒼白無力的木延,直接將下方那一截已經裂開的上衣破壞的更徹底了點,伸手撥到一邊。
然後尋找了好久,才大概摸索對了地方,又緊張又忐忑的用手臂勾纏着女人的大腿。
甜點早已變得冷颼颼,香氣都淡了好多,然而這個時候,沙發上的兩個人,已經根本沒有心思去想什麼食物了。
“乖宛宛,不哭……都給你,”也不知過了多久,木延疼的滿頭大汗,卻小心的親了親女人的下巴,然後緩緩地憑着本能繼續下去。
好在除了第一次過於生疏,逐漸磨合之後,那種生疼早已經不翼而飛,反而變成了一種、逐漸在積累的快感。
這讓後背已經熱出了一片汗,將整個人都要溼透了的木延,頭一次發現……原來生孩子,居然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這個夜晚,除了在沙發上鬧了許久,後來在浴室中也待了好長時間,直到天色剛泛白的時候,兩個人才呼吸叫纏着,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休息期,彷彿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小少爺,總算明白了,爲什麼就有那麼多人喜歡做金主?
原來金主的意思……不僅僅是喜歡一個人,所以去捧她,原來還有這種特殊的含義?
這讓小少爺在點亮了新技能後,不由得又想到了曾經的齊言跡,好像之前就有人懷疑過,齊言跡是他家宛宛的金主?
什麼鬼啊,他的宛宛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老年人?
於是等到阿蓉再一次與齊言跡合作時,木延也沒心思做自己的事了,三天兩頭往劇組那邊跑。
結果過了兩天,就有人傳出他和這一次《民國風行》的女花旦,關係曖昧的新聞。
剛開始木延聽說了這個新聞後還喜滋滋的,畢竟爲了秋宛的事業,他一直被藏在背後,平時秀恩愛連個正臉都不能露,可把他憋壞了。
稍微有那麼一點捕風捉影的緋聞……對他也是一種慰藉啊?
然而等他看了一眼緋聞的內容,卻發現這個花旦,並不是指的秋宛,而是另外一個二十歲出頭、和他年齡差不多大的女星,名字叫談欣悅。
緋聞中的說法,還有理有據的,說他每次去劇組,恰好就是談欣悅休息的時候。
而且談欣悅還總是坐在他旁邊,跟他距離雖然不是特別近,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有特別的關係。
可對於木小少爺來說,他根本不認識這個旁友啊?他天天去劇組,就是盯着宛宛拍戲去了,至於談欣悅……這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