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他不打算與這個女人真的走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二來,他的性質也讓他沒有那麼多的性質一直去等待下去。
沐逸庭忍了很久,所以安若身上的衣服,幾乎是用撕的,擋安若被沐逸庭一把狠狠的甩在牀上的時候,安若本能的想要掙扎,但是腿才一彎曲,沐逸庭卻借勢一把將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分了開來。
這種姿勢對於安若來說,極度羞恥,安若臉色微變,剛想開罵,沐逸庭卻立刻做威脅狀:“再罵信不信我用更羞恥的姿勢要你?”
“你!”安若看着沐逸庭一臉的惡魔笑容,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只好忍了下來。
沐逸庭的身體慢慢的壓了過來,他在她的額頭,臉頰,耳蝸,脣角,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安若,不要害怕,其實放棄恐懼的心裡,你湖感受到不一樣的美妙。”
之前,安若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所以雖然最後還算順利,但是卻並不美妙,沐逸庭旨在開發安若身體內潛藏的女性因子,所以他自然會在合適的時候說一些極具誘惑性的話。
但是這樣的事,對於安若來說,卻至於痛苦,所以所謂的什麼美妙,在她看來,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哄騙罷了。
“我完全感應不到美好,只有被侵犯的恐懼!”
安若實話實說的態度,讓沐逸庭一時間竟然無語,好吧,當初是他對不起她,所以活該他今天受這樣的奚落。
“日子還長着呢,難道你想一直都這麼恐懼下去麼?”沐逸庭輕輕的咬住安若好看而肉呼呼的耳垂,繼續誘導道:“再說,除了第一次,你不也有享受的時候麼?”
“你混蛋!”安若聽着沐逸庭羞恥的話,臉立刻紅了起來,的確,有的時候,沐逸庭的技巧真的會讓她體驗到不一樣的感覺,但是,或許是心裡懷着對沐逸庭的恨,所以即使有那樣的感覺,她也絕對不願意承認。
“混蛋?好,那我今晚就做一個混蛋好了!”沐逸庭不是一個能忍耐自己性質的人,尤其是在面對如此尤物的時候,言語的誘導既然起不了過多的作用,那麼他也只好,用身體去開發這個女人,要她好好的看清楚自己,其實她也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差別!
……
已經是半夜時分了,屋子裡黑着燈,安若睜着大眼睛沒有睡覺,沐逸庭也沒有睡,他們都有點累,但是誰也沒有說話。
沉默了很久之後,沐逸庭突然問出了一個憋悶在自己心裡很久的問題:“安若,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安若目光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聲音卻是比月光還要清冷:“你說呢?”
沐逸庭突然就苦笑了起來:“回不去了對不對?”
安若腦海裡,突然就想起之前沐逸庭對自己的種種,想到他對自己也曾經那麼的好,好到差一點就壓忘記黎陌,好到差一點她就要選擇沐逸庭的時候,安若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而發出一絲苦笑,這些日子以來,她因爲心裡恨着沐逸庭,所以一直不願意和他坦誠以待,她甚至會在不由自主的時候,會去忍不住衝撞他,明明對這個男人還殘存這一些餘溫,但是卻又故意讓自己裝作已經和他恩斷義絕的樣子。
“我們從來也沒有過過去,和談回去?”儘管對身邊的男人還有一些難以磨滅的好感,但是安若卻也清晰的知道,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對自己的溫柔,對自己的寵溺,不過是爲了得到自己的一切假象和僞裝罷了。
也所以,她不過是犯了一個微不足道的錯誤,他就要假借以此爲藉口,對她做了那麼喪盡天良的可怕的事。
雖然說,與沐逸庭上牀也不是一次兩次,這麼多次以後,她已經漸漸的沖淡了當初他帶給自己的恐懼,但是隻要一想到是他強行將自己扭曲成了這個不再生長的年紀,她就對他無邊的恨。
她恨他的自私與虛僞,恨他對自己的不管不顧!
沐逸庭不是一個容易動怒的男人,但是隻要是面對安若,他就會很容易動怒,安若的一個冷漠的動作,或者一句無情的話語,就能讓他瞬間就暴跳如雷,甚至失去理智。
“沒有過去,但是我們會有未來。”帶着一絲得意,沐逸庭伸出手,在安若還很平坦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着,他的笑容得意而囂張,月光之下,就像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
“你說,現在你的這裡,會不會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嗯?”
他撫摸她肚子的動作溫柔,但是卻帶着勝利的欣慰:“做了這麼多次,我們又沒有避孕,所以,中招的可能性最少會在包分之九十以上。”
他說的而很是肯定,就像安若現在肚子裡,已經懷了他的寶寶一般,他只差一張檢測報告甩在她的臉上,昭示着他的絕對勝利性已經所屬權。
“不,不可能的!”安若臉色微變,趕忙搖頭否決道。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會懷上哪個男人的孩子?她甚至連想都沒想過,自己這麼小的年紀,會平白的做了一個孩子的母親。
她還那麼小,她還沒有開始自己的未來,怎麼可以糾正就這樣被沐逸庭生生的摧殘?
不要!
“不可能?難道你沒有學過生理課的麼?女孩從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受孕的成熟身體,我的身體也沒有絲毫的問題,所以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嗯?”
沐逸庭的話,證據確鑿的讓安若無可辯駁,他說的沒錯,她雖然還小,但是卻已經具備了受孕的能力,沐逸庭身體沒有問題的話,他們豈不是真的要中招了?
“你胡說,我不信!”帶着最後一絲的執着,安若本能的選擇不信與逃避,她能做什麼,除了口頭上毫無殺傷力的否定,就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祈禱,這樣恐怖的事不要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嗯,也許你說的對,可能也還沒中。”沐逸庭難得的沒有逆着安若去說,但是月光之下他的嘴角,卻明顯是勾出了一個邪魅的弧度。
安若心裡稍微的因爲沐逸庭這句貌似安慰的話緩解了一點點,但是卻在還沒來得及高興的時候,猛然間被身邊的沐逸庭翻身欺壓在身下。
“不中也沒關係,多做幾次,相信總有中的一天!”沐逸庭話語纔剛一說完,便立刻手腳並用的再次對安若進行第二波的“轟炸”。
安若已經被他累的手腳痠軟,有心想要掙扎,但是身體卻根本是力不從心,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精力,卻只是做了短暫的休整,就能夠再次爆發的如此徹底!
月光如洗,照在安若光潔美好的容顏上,竟然閃爍出一滴清涼的淚滴。
沐逸庭已經沉浸在慾望之中,他完全看不到身下的女人臉上的哀傷,安若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牀單,儘量讓自己不發出屈辱的聲音。
沐逸庭啊沐逸庭,不要以爲一個孩子就可以徹底的將我束縛,只要我安若想,隨時都可以離開你!
但是,你今日如此對我,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你知道,欺凌我的代價!
凌心就怕凌顧然會在這一天搗亂,所以早早的就催促凌顧然去藍歆的家裡找藍歆,凌顧然也明白凌心的意思,他沒有多說話,反而一臉的配合,對方讓怎麼做,他就怎麼做,讓幾時出門,他就幾時出門,完全看不到一點不情願的樣子。
他開着車,先是到了藍歆的家裡,藍歆這幾天發生在身邊的事情有點多,就沒去上學,早晨又突然發起燒來,於是就去了附近的診所輸液。
凌顧然去藍歆家的時候,只有李明山一個人在,看到凌顧然突然大駕光臨,嚇得李明山趕忙瘸着一條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腆着笑對凌顧然客氣道:“哎呦,這不是凌少嗎?您今日怎麼有空過來我們家呀?”
凌顧然不喜歡李明山的嘴臉,就冷哼了一聲,問道:“我來找藍歆,她人呢?”
李明山實話實說道:“藍歆身體不舒服,到診所輸液去了。”
“哦,這樣啊,那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凌顧然一面看了看手錶,一面顯露出着急的樣子,凌心那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所以他這裡真的是耽誤不起,如果藍歆一時半會不能回來,他正好趁機開溜,反正他也有合適的藉口不是嗎?
“這個啊,早上纔剛去,大概得晌午才能回來的吧?”李明山眼珠一轉,又再次討好的對凌顧然說道:“凌少要是找藍歆着急。要不我待您去?”
凌顧然有點想撤退,就沒打算去找藍歆,側翻這種事,那能當着那麼多的人的面去說要揹着人與那個女人溝通才行,所以去了診所,也談不出個什麼來。
“不了,我下午再來就行了,你告訴藍歆,叫她在家裡等我,我找她有事!”
因爲記掛着安若媽媽的安危,凌顧然不敢耽誤太多的時間,隨便對李明山說幾句,就轉身欲走。
哪知他纔剛一轉身,李明山卻在背後不陰不陽的看着凌顧然的後背笑了笑:“凌少找藍歆,是想要回那十五萬塊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