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腹黑狂妃
柳湘害死了楚瀾的母親莫皇后,造成了他心裡陰暗的一面,是以小小年紀就對自己的父皇下毒,這樣的行爲,還真是不敢恭維。如今他得到這樣的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話是沒錯的!
“非但如此,他還將父皇軟禁在一個陰暗潮溼的密室中,我們尋了半天,才發現父皇的貼身內侍常樂縮頭縮腦的極有問題,威逼之下才道出父皇的藏身之所。”楚洵恨不得宰了楚瀾,以前他真是瞎了眼,跟他走得那麼近!擡頭望了望前方的高臺,楚洵咬牙切齒的道:“這次去洛川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鼓動我,卻不曾想他竟然打的這樣一個如意算盤!”
“阿洵,你也別難過了。”雲歡睨了一眼地上的楚瀾,安慰道:“他現在這樣,得到了應有的教訓,也是他自己活該了!”
楚洵點點頭,問道:“雲歡,我父皇他……”
“還有不足兩月的時間!”
楚皇的壽命還有不足兩個月,這樣的結果,是楚洵無法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
楚天歌的神色萎頓,不過人還是很清醒的。之於自己的生死,雖然暗恨楚瀾,倒是比楚洵看得開些:“洵兒……生死由命……父皇走到這一步……也算是咎由自取……”
楚洵蹲在御輦前,望着楚天歌,眼中閃着淚光:“父皇……”
楚天歌抹了抹他的眼角,道:“洵兒……將百官聚攏過來……”
楚洵領命而去。不多時,文武百官被聚攏到楚皇跟前,無不是戰戰兢兢的低着頭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楚天歌無力的掃了掃眼前的百官,斷斷續續的道:“衆卿家,楚瀾這個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們當中除了某些人跟韓博有勾結,其他的大多都不知情。至於有哪些人,朕心裡清楚得很,你們自己站出來吧!”
立時,武將中有兩人站了出來,正是那蘭榮、王智霄。
楚天歌點了點頭,又往人羣裡一掃,頓時又有十來個人站了出來。
“朕看你們還算實誠,如今鬧成這個樣子,朕也不想禍及你們家人了,這邊的事情完了後,爾等自行了斷吧!”楚天歌咳了咳,問道:“爾等可有不服?”
謀逆,這在哪個朝代哪代君王那都是不可饒恕的大罪!楚天歌這樣的處理,已經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十多個韓博的黨羽立馬跪在地上,齊齊額頭點地,涕淚縱橫的道:“謝皇上恩典!”
楚天歌擺了擺手,道:“現在,朕要當着文武百官跟滿城百姓宣佈一件事……常歡。”
常歡當即從袖中掏出一卷明黃的卷軸,打開來,廣場上除了雲歡夫妻跟斷魂六少一行人,其他全數跪了下去。
常歡尖細着嗓子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沂品行不端,行爲不檢,實乃承一國之大繼,特廢黜其儲君之位。茲有三皇子洵溫文通達,心懷百姓,朕特禪位於三皇子洵!欽此。天德二十一年三月十二日。”
楚洵急了,並未去接那聖旨,而是對楚天歌道:“父皇,兒子不是坐那個位置的料啊!”
楚天歌嘆了口氣,道:“洵兒,楚沂不作爲,楚瀾篡位更是惡劣,你其他弟弟年紀尚幼,你不做這個皇帝,難道要東楚國就此沒落下去不成?洵兒,你若不答應,父皇死也不會瞑目的!”
“兒子……”
他原想等父皇薨後就……罷了!楚洵閉了閉眼,再睜開來時,眼中滿是無奈:“父皇您別說了,兒子答應您就是了。”
楚洵接過聖旨,高舉在自己的頭頂,望向雲歡的時候,眼中滿是落寞。
“新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與百姓齊聲高呼膜拜,聲音震天山響,久久迴盪。
楚洵收起聖旨,淡淡的道:“大夥都平身吧!”
“謝皇上!”
雲歡知道,楚洵是真心不想做這個皇帝,被逼答應,也實在無奈。楚瀾被自己廢了,按說楚天歌剩下的子嗣中,楚沂比起楚洵來倒是更適合一些,不過之於百姓而言,還是楚洵更好。
說到楚沂,雲歡心中還有個疑問,他跟自己一行人行速相差不了多遠,自己一行人到楚京都大半日了,爲何他們卻遲遲沒到?難道被攔在了城外?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雲歡覺得按楚沂的個性,他是斷斷不會安分的守在城外的,莫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他要是出事就再好不過了,最好是徹底消失,否則楚天歌一死,他定會成爲楚洵執政路是的絆腳石。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值得慶幸的是,楚瀾大約覺得成竹在胸,並未在廣場這邊安排自己的人,否則,那纔是一場惡戰!
而現下,當務之急是將被楚瀾控制的四個城門給收回來;另外還有他手中的那些私兵,若不處理好,會是東楚國的大患!
果然,楚天歌不愧是掌權多年的老政客,比楚洵更看得清時事。在楚洵接下聖旨後,着重點了楚洵的老丈人代昀的名,又指了十多名武將,着他們前去處理此事。另楚洵又派了幾名將領領兵去收復那些私兵。
雲歡見楚天歌跟楚洵父子二人把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該處理的也處理了,這才望向文官,問道:“李尚書可在?”
李尚書知曉雲歡那小祖宗對自己庶出的兒子李放特別關注,一早聽聞她到來的時候,就躲在人堆裡大氣不敢出,生怕那小祖宗想起自己兒子,突然問起來都不知道如何作答!
眼看這邊就快結束了,他還想着不知不覺的早些溜走,心裡慶幸雲歡沒有想到自個兒子李放,哪知她就問起自個來了……
戰戰兢兢的站出來,李尚書諂媚的道:“傾城……傾城公主叫李某何事?”
“呸!”雲歡唾了他一口,道:“誰是傾城公主?姑奶奶乃是北蕭國睿敏王妃!”
楚天歌神色一哂,訕訕的別過了頭。
說起雲歡,楚天歌心裡百味雜陳,後悔不迭。如果當初遂了洵兒的意,以雲歡的手段,定能協助洵兒安定楚室江山,可是現在……自己要一走,以洵兒的性子,這楚室江山也不知能維繫到啥時候……
“是是是,睿敏王妃叫李某何事?”李尚書唯唯諾諾的,生怕把這小祖宗惹毛了。
“李尚書不必驚慌,本王妃那會在楚京的時候,跟李放李公子頗爲投緣,叫你出來不過就是閒話幾句家常,問問李公子的情況罷了。”雲歡說着走到他跟前,圍着他轉了兩圈,問道:“敢問李尚書,李公子可還好啊?”
此話一問出,斷魂六少險些笑出來。
蕭夜離再次對自己女人的腹黑感到無奈極了。
那小子只怕早就只剩一堆骨頭了,我哪知道他好不好啊?話雖如此,李尚書抹了把冷汗,畢恭畢敬的道:“多謝睿敏王妃掛念,李放在府中好得很。”
“嗯。”雲歡點點頭,無比誠懇的道:“那煩請李尚書回去,請李公子前來一見,就說本王妃有一幅好畫要送給他。”
“噗!!”聽聞這一句,千刃再也忍不住了,竟是憋不住笑出聲來。
雲歡狠瞪他一眼,他趕忙施了輕功跳到人堆裡。其他五人亦怕自己一不小心沒忍住笑壞了她的事,也跟着跳到人堆裡去了。
李尚書對斷魂六少的行爲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聽聞有畫,逍遙公子的畫可是價值萬金啊!他心裡那個激動啊,不過,他要到哪裡去給她把李放找出來啊?
李尚書腦子一轉,道:“睿敏王妃,李放前些日子偶感風寒,若是將風寒傳給王妃,那就是李某的罪過了,不如你將畫交給李某帶回去,轉交給他就是了。”
“額,剛剛你還說他好得很,怎麼這會又說他感染了風寒?本王妃到底該信你哪一句?”雲歡蹙眉,轉而又無所謂的道:“李尚書,李放只是傷寒而已,不礙事,這點小疾小恙本王妃手到擒來。這樣吧,你帶本王妃去府上瞧瞧,本王妃親自爲他診治診治。”
“這個……”李尚書頓時免有難色。
“耶,李尚書,莫非你以爲本王妃的身份會玷污了你尚書府不成?”雲歡慍怒的道。湘皇還暗得。
李尚書趕忙跪了下去道:“睿敏王妃息怒,李某不是這個意思。李某……”
雲歡錯開身子不受他跪拜:“李尚書,你是東楚國人,跪我這北蕭國人貌似不大好吧?”
李尚書偷偷打量了一眼面色不怎麼好的楚天歌,趕忙站了起來。
“哼!”待他站定,雲歡冷哼一聲又道:“李尚書,你吞吞吐吐遮遮掩掩,想來李放定不在府上吧?!”
李尚書剛剛可是親眼見識了韓博被她一下摔死的過程,抹了把汗,決定死扛到底:“在在在,真的在府上。”
“簡直就是睜眼說胡話!”
雲歡怒不可遏,手一揮,將李尚書揮倒在地上:“李放現在分明在北蕭國,你居然還敢跟本王妃死扛!哼,當初他被我的手下帶到北蕭國時,脾臟受損,肝破裂,肋骨斷了五更!李尚書,你告訴我,他這些傷是誰弄的?!”
說完,又是一道勁力甩過去。
李尚書被勁力牽起,然後又重重落下,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想他一個文人,何曾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啊?就這兩下,嘴角流血,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
然而,雲歡既然這樣說了,定然知曉李放到底是傷在誰手上了,當即不顧渾身疼痛,爬起來跪在雲歡跟前,道:“是李某鬼迷心竅,想要吞了你送他的畫,請睿敏王妃饒恕。不過李放身上的傷,多半是太子楚沂打的,那畫,最後也被太子楚沂帶走了。”
雲歡一腳將他踹開,冷冷的道:“算你實誠!你剛剛這些話若是有半字不實,此刻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你到底給了李放生命,也受了我三下,我便放過你這次。你回去寫封休書給養大李放的代姨娘,然後把她送來,本王妃帶她去北蕭國跟李放團聚。”
李尚書不敢置信的問:“李放還活着?”
“老東西,你很期望李放死是不是?!”雲歡冷冷瞪了他一眼,又是一腳踹了過去:“若非李放活着,你以爲本王妃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告訴你吧,李放現在娶了北蕭國榮欣公主,乃是本王妃的姐夫!”
此話一出,人羣中各種聲音都出來了。
一個庶出的小子居然娶了公主,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命啊!這李放,跟着雲歡不但撿回一條命,竟然還有這樣的好運,簡直是羨煞人了!
一時間,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充斥在廣場衆人心中。
李尚書更是後悔不迭。
不過轉念一想,若不是自己一時貪念,揍了他一頓,他哪裡來的這麼好命娶公主啊?說到底,他李放還該感謝他這個爹纔是!
再說今兒這事抖露出來,自己的顏面早已蕩然無存了,以新皇對雲歡的情意,還不知他爲了討好雲歡怎麼處置自己呢。這官嘛,肯定也是沒得做了。到時候去北蕭國投奔李放那小子,諒他也不敢有什麼空話!
呵呵呵,公主兒媳婦,這說出去多體面啊?
李尚書思定,從地上翻起來再次跪到雲歡跟前,臉上老淚縱橫:“嗚嗚,睿敏王妃,李某做出那樣的事,真是有愧與他,李某現在更是悔恨交加,後悔不迭啊!請你轉告李放,讓他好好待公主,李某他日定前往北蕭國親自向他賠罪。”
“呵呵。”雲歡冷冷一笑,道:“李尚書,你當本王妃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呢?笑話!你要敢去北蕭國叨擾他們的生活,本王妃命人打斷你的狗腿!還有,本王妃剛剛拜託你做的事,你敢有一絲怠慢,本王妃滅了你的李府!快滾!”
李尚書算盤打得好,雲歡卻一句話斷了他的退路。頓時哭喪個臉跟楚天歌跟楚洵跪了安,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去。
楚天歌之前本就精神不濟,剛剛強撐着來廣場,安排了後續事宜,這會兒打着呵欠,顯然是累及了。
楚洵心疼他,便讓內侍常歡帶他先行回宮去,自己則留下來收拾雲歡夫妻二人惹下的爛攤子。
等百姓都退出廣場後,楚洵命人將楚瀾送進大理寺關押起來,永世不得見天日!
對於這樣的處理,雲歡沒有異議。倒是難爲楚洵,他雖然看似不羈,卻是極爲重情重義的人。楚瀾到底是他的兄弟,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心裡必然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不過爲君者,都會經歷從心軟到狠絕這樣一個過程,況且他肩負着一個國家的命運,一定要儘快成長起來才行。
雲歡想了想,走向楚洵道:“阿洵,我這次來的目的,你也知曉。如今韓博已死,韓靈素沒有功夫,從那麼高摔下去,不死也殘了,事情去了一大半,然而對靈煙來說,事情卻還沒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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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後面的話別說出來,我都知道。”楚洵擺了擺手,道:“你們去吧,有什麼事我給你們擔着!”
雲歡還能說什麼?今生有這樣一個朋友,不能不說是她的福氣。
拉過蕭夜離的手,對千斬他們道:“刃,你熟悉路,就由你去領畫兒她們去韓家,我們韓家匯合!”
千刃點頭離去,雲歡衆人便向韓府而去。
今兒乃是韓府大小姐被冊封爲皇后的大好日子,韓府中人怎麼可能不去參加?
雲歡的到來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韓博的計劃,韓夫人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雲歡當真那麼大膽,敢當着十數萬大楚人的面打殺新帝、丞相以及新後。讓他們在下面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人喪命,卻連反擊的機會跟能力都沒有!只能忍着失去親人的痛楚,躲在人羣中,等着人羣散去纔敢回府。
早前從雲府那檔子事來看,韓夫人就看出雲歡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哪知他們不聽勸,偏要去招惹她,如今鬧得家破人亡,她怪誰去?真是報應不爽啊!
此時韓府後院裡,上至韓夫人,下至姨娘嬤嬤,丫頭小廝,此刻人人人心惶惶。
韓夫人雖是喪了夫女,此刻仍舊坐懷不亂的指揮着:“張姨娘,快些帶着小五從後門出去,先去鄉下別院躲着,他是咱韓家的唯一的男根,將來老爺的仇,還得他去報的!”
“是的,夫人。”張姨娘唯唯諾諾的答着,牽着一個六七歲的男孩,帶着六七個丫頭嬤嬤就出了院門。
“陳姨娘,小四小六雖說是女子,但好歹也是老爺的種,你先帶着他們在城裡尋個客棧躲躲,等事情過後再回來。”韓夫人又安排道。
“知道了,夫人。”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婦人將懷裡的約莫兩歲的小女孩交給奶媽,自己牽着一個四歲大的女孩,領着四個丫頭出了院子。
接着韓夫人又指揮着收拾細軟的丫頭小廝催促道:“快快快,你們不想死的就動作快些,等雲歡那濺人到來你們想走都來不及了!”
韓夫人喊着,一回頭見陳姨娘張姨娘帶着孩子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頓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衝到張姨娘跟前,點着她的額頭道:“老爺死了,老孃就指使不動你們了是吧?”
張姨娘委屈得眼淚水都掉了出來,不斷的對她使着眼色。
“唉你個小蹄子,眼睛抽筋了?”這兩個不知事的狐狸精,這個時候還跟自己添亂,韓夫人氣呼呼的真想一耳光呼到她臉上去。
張姨娘再也受不了的大喊道:“雲歡來了啊!”
韓夫人頓時傻了眼,怎麼也沒想到雲歡動作爲什麼會這麼快。
“啪啪啪!”雲歡帶着戲謔的笑意,拍着手跨進院裡:“韓夫人臨危不亂,真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韓夫人回過神,轉身拔腿就想跑,哪知一道紅色肉牆立馬擋在她的身前,擋住她的去路。
“雲歡!”韓夫人猛地轉身望向雲歡:“你殺了本夫人的夫君跟女兒不算,難道真要像當日對付雲家一樣趕盡殺絕麼?”
雲歡走向張姨娘手中牽着的小男孩跟前,躬身在他小臉上捏了捏。
小男孩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抱着自己孃親的腰,畏畏縮縮的望着雲歡,大氣都不敢出。雲歡對他柔柔一笑,才轉向韓夫人道:“趕盡殺絕?不不不,我今兒來韓府的目的只是因爲你而已!”
雲歡說完,暫不理直打哆嗦的韓夫人,卻對那些收拾細軟的丫頭小廝道:“你們,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搬過來。”
雲歡是誰?那可是韓府的煞星,這事連韓府的一隻螞蟻都知道!
雲歡有令,丫頭小廝哪裡敢怠慢?趕忙擡着兩隻大木箱子來到雲歡跟前。
雲歡抓起一沓銀票一瞧,全是千兩的大額銀票,伸出修長食指彈了彈,道:“喲呵,看來韓府的基業不小嘛,這一箱子金銀珠寶銀票地契的,少說也有百十來萬啊!”
說着,指着一個小廝,道:“你,來把這些銀票分作兩份。”
小廝唯唯諾諾的抓起所有的銀票,仔細的分成了兩份。
韓夫人此時心如火煎,不明白雲歡逮到自己不先收拾自己,卻在那裡讓人分銀票,到底是何用意?
雲歡拿着分好的銀票以及幾張房地契,走到陳姨娘張姨娘跟前,各自遞給她們一疊。
她不是惡魔煞星嗎?她不是來殺自己這些韓府中人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人不知所措的望着雲歡,並不敢伸手去接銀票。
雲歡將銀票塞進二人懷中道:“或許你們不知道韓博的所作所爲,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韓博的爲人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好好教育你們的孩子,別讓他們將來埋沒了自己的良心做人!好了,你們走吧。”
陳姨娘張姨娘望了望雲歡,又看了看韓夫人,似乎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二人走到院門口,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回頭最後望了雲歡一眼,才帶着各自的孩子離開。
接着又將小廝婆子丫頭護院召集過來,將賣身契還給他們,每人又分了二百兩銀子,將他們趕出了韓府。剩下的準備交給楚洵。1bCjK。
那些離去的人心裡,無不是有着這樣一個想法:這個傳說中的煞星,其實是個很好的人,並沒剛剛夫人說的那麼可怕!
偌大的韓府,除了雲歡一行,只剩下韓夫人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