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因爲你,我定做到最好(今日 完畢)
深夜,得到釋放的男人沉沉的摟着自己的女人一臉饜足的睡去。
聽見頭頂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雲歡緩緩睜開眼來,點了男人的睡穴。
起身下榻,雲歡走到殿外開了殿門,兩道黑影便閃了進來,倆黑影身上都是短裝夜行衣打扮。其中一人乃是雲歡的手下鳳五,而那另一人,乍一看竟然跟牀上的蕭夜離一模一樣的面孔。
雲歡邊走向臥榻,邊對手下鳳五道:“小五,夫君在牀上,在我離開鳳舞前的這些天,他就拜託你了!”
鳳五神情認真的道:“小姐放心,鳳五保證完美的完成任務!”
“嗯。”雲歡點着頭在牀沿坐了下來,伸手撫摸着蕭夜離的臉頰,眼中分明透着不捨,許久才道:“後天子時正過後,你到阿洵那裡拿月光草,我會將解蠱的方法詳細的寫下來,然後你照着將藥熬了給夫君服下即可。”
鳳五看出小姐的不捨,卻還要逼着自己去面對一些根本不願意面對的人和事,心中對她的堅韌跟堅強稱讚的同時,又爲她感到驕傲跟自豪。這是他們的小姐啊,那個十來歲就帶他們闖蕩發展九幽谷的女子,做出的事多讓人佩服啊!
“小姐,你離開前都不見姑爺了嗎?”鳳五問道。
“不見了。”雲歡搖搖頭道:“省得到時候不捨得離開,再說這幾天一個宮外一個宮內的,見面也不方便不是?!”驀地,她的語氣跟眼神都變得堅定起來:“今後的日子還長着呢,等我給兩位師傅、淺笑以及吟雪報了仇,將龍傲收入囊中之後,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跟他兒女情長!”
“等姑爺蠱毒解了後,我便趕到龍傲,到時候想辦法混到大臣中去,好歹跟小姐你有個照應。”
“我怎沒想到呢?”雲歡眼睛一亮道:“如此甚好,那樣我便不是孤軍奮戰了!不過小五,咱們在龍傲的力量,在沒有得到我的指示之前,萬不可暴露了。”
“小姐你放心,這個我明白。”
雲歡最後望了自己的男人一眼,起身退到一旁,強作笑顏道:“帶他走吧,一定要把他看好了,別明兒晚上跑出來,讓人見到兩個他就不好了。”
鳳五沒有再說啥,扛上牀上的男人,閃身出了承乾殿。
另一個黑衣人前去關了殿門,折回來走到雲歡跟前,輕拍她的背道:“歡兒,想哭就哭出來吧。”
“阿洵。”雲歡望着他此時與蕭夜離如出一轍的臉,淚水在眼中打着轉兒,猛地扎進他的懷裡,拼命將眼中的淚水眨了回去,道:“我不會哭,在將一切毒瘤拔出之前,我不會再流一滴淚!你看着吧,陳然、龍兒跟冷修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陳然一再招惹我,我真是受夠了。索性這次下定決定豁出去幹他一場,一勞永逸,將這片大陸在最短的時間內一統!”
“我相信你跟阿離一定會做到的。”楚洵傲然的道。
雲歡從他懷裡探起頭來:“阿洵,咱們去一邊坐着,我給你講講夫君他的小動作跟一些習慣吧。陳靈跟他就一兩次的碰面,所以倒不必在意,你只需瞞過大臣就好了。”
二人到飲茶間坐下,雲歡便爲楚洵講解起關於蕭夜離的愛好、習慣以及每日裡必做的一些事。
楚洵望着她翕動的嘴脣,內心翻涌:歡兒,只要是你希望的,哪怕我再不願意,我也會盡量爲你做到最好!
“都記下了嗎?”兩盞茶後,雲歡問道。
“都記下了。”楚洵點點頭,轉而凝着雲歡,學着蕭夜離的聲音道:“卿卿,你看爲夫的扮相如何?”1douv。
雲歡欣喜的道:“真沒想到你跟小五才學了一下午,便能學得這麼像了。呵呵,這樣我便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
“另外,我還需要陳靈落紅的帕子。”雲歡略微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楚洵難得見她紅臉的樣子,略帶促狹的道:“沒問題。”
雲歡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去睡吧,明兒你可是小登科,別頂着個黑眼圈見不得人!”
“呵呵。”楚洵苦笑道:“登什麼科啊,你可還記得我在楚京的時候成過親了,到時候只希望那公主不要尋死覓活就好。”
雲歡神情一哂道:“那代家小姐大約以爲你不在人世了吧?”
“呵呵,當時若不是父皇逼迫,我怎會害了人家姑娘啊?不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到離開楚京的時候都不曾碰過她。”楚洵神情微訕。
在楚京,人都說我楚洵濫情,那隻不過是假象罷了!在我看來,沒有感情的婚姻,要來何用?若非這次是爲了幫你,我又怎會隨便跟一個女子歡好?
雲歡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問道:“怎麼會怎樣?”
楚洵撇撇嘴道:“因爲我給了她一大筆錢,一筆足夠她代家一門八十餘口三世不愁的銀錢!我跟她之間不過是利益關係,所以說我死與不死對她來說都沒什麼意義。”
“既然是這樣,那我便將陳靈交給你了。”雲歡拍了拍楚洵的手道:“阿洵,陳靈是個好姑娘,我選擇你的原因,除了因爲你身型身高跟夫君極像外,還有就是覺得你跟他極配。阿洵,我幸福,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我儘量。”楚洵回以她溫柔一笑道:“歡兒,你自己好好的就好,別爲咱們操那麼多心了,你關心的人太多,操心不完的!”
“嗯。”雲歡點頭道:“等這次的事完結,我定給自己放個假,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我可是會監督你的。”楚洵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是孕婦,去睡牀上吧,我一個大男人,就在這裡窩一晚就可以了。”
雲歡打了個呵欠道:“如此我也不跟你爭了,時辰不早,歇了吧。”
翌日,蕭夜離要納龍傲惠安公主爲妃的事,在最短的時間裡便傳了出去。
蕭夜離前些日子才高調宣佈了後宮無妃的消息,今兒便要納惠安公主爲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大臣們不由一陣莫名,心中紛紛揣測:難不成是受了陳然的威脅?如此一來,倒真是委屈了咱們的皇后了。
珍宓兒跟蕭博琛也在得知消息後的第一時間趕到承乾殿跟雲歡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假,聽宮女說起她已經搬回了承德殿,忙又感到承德殿去。
“歡兒。”珍妃急匆匆跨進院門,瞅見雲歡坐在院中樹下的躺椅裡,手裡倒拿着一本書,眼睛沒有焦距的不知道望着哪裡,幾步迎上去道:“歡兒,離兒要納妃的事可是真的?”
“父皇母后。”雲歡半天才似乎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並未急着回答她,讓宮女端了張椅子放在自己身邊,又將屋內所有的宮女都支開了,待他二老坐下後,才道:“是真的。”
珍宓兒只道是自己兒子的主意,惡狠狠的道:“歡兒你告訴母后,這可是離兒的決定,母后爲你做主,把那女的給趕走。”
“撲哧。”雲歡不由笑出來:“母后,你這樣子兇巴巴的,好像狼外婆。”
珍宓兒輕點她的額頭道:“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呢,都有女人要騎你頭上了,你還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雲歡正色問道:“母后,夫君爲你多討個兒媳婦不好嗎?”
“好的媳婦,一個就夠了!”珍宓兒認真的道:“歡兒,母后不怕告訴你,在母后心裡,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做媳婦了。”
特別是在對自己男人對兒子下蠱的事情的處理上,雲歡太得她夫妻二人歡心了。之前她鑽牛角尖,認爲自己的男人十惡不赦,可是在聽了兒子兒媳的一番話後,她也想通了,自己男人的確不容易。
雲歡真心感動,轉向蕭博琛問道:“父皇你呢,怎麼看待夫君納妃的事?”
“父皇覺得這事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蕭博琛想也不想的道:“一是時間太過倉促了,有些不合常理;二是離兒對歡兒你的情意,咱們都看在眼裡。所以父皇覺得,這事要麼有什麼陰謀,要麼就是你們被什麼事情所逼!”
薑還是老的辣啊,這看問題一看就看出了本質來!雲歡讚賞的道:“父皇說得沒錯!”
珍宓兒一喜道:“這麼說……離兒不是真的要娶那什麼公主嗎?”
“母后,是真的!”雲歡得意的道:“不過我給他來了個偷樑換柱。”
“歡兒你是說一會出現在婚禮上的離兒不是離兒?”蕭博琛一雙眼睛精光矍鑠,“可是這又是爲何?”
雲歡雙眼半眯的道:“爲了月光草!”
珍宓兒跟蕭博琛一聽月光草,當即激動得眼睛都溼潤了,雙雙嚅着嘴問道:“這麼說離兒有救了?”
“是啊,有救了!”雲歡盈盈笑道:“他的人生還長着呢,我怎麼會許他丟下我跟孩子?丟下他該盡的責任?”
珍宓兒一把抓住雲歡的手,留流着淚道:“歡兒,母后該怎麼感謝你呢?”
雲歡掏出帕子爲她拭去淚水,柔聲道:“母后,咱們是一家人,何須說這麼見外的話呢?只是這事,你們千萬不可泄露出去,否則前功盡棄!”
“歡兒你放心,咱們知道輕重的。”夫妻二人當即點頭應承,雙雙對視一眼,終於釋然的笑了。眼中雖然都氳着淚水,但彼此眼中都能瞧見那種終於等到希望來臨的期許。
許久,珍宓兒才從激動中緩過神來,問雲歡道:“歡兒,那離兒是不是躲起來了?雖說跟那公主拜堂的不是離兒,可是名譽上還是離兒納妃,將來會不會對你們有影響?再說他前些日子才宣佈了後宮無妃,如今就要納妃,對他的聲譽又會不會有影響?”
“呵呵,母后你的擔憂還真是多啊!”雲歡無奈笑道:“你覺得憑兒媳跟夫君的手段,這點問題都不能解決嗎?是,夫君目前被我藏起來了,今兒跟惠安公主拜堂的是楚洵!陳然滅了他的國家,我還他一個媳婦,這應該不過分。這個時期,代爲拜堂的事蹟不少見,跟惠安公主拜堂或許不能說明什麼,但如果是洞房呢?”
珍宓兒跟蕭博琛雙雙眼睛一亮。
“再有就是夫君前面才高調宣佈後宮無妃,時間這麼短便要納妃,且像父皇說的,時間那麼倉促,人們會怎麼認爲呢?人們只會覺得咱們是被逼的!還有就是龍傲給夫君的登基賀禮,居然有兩千萬兩之多,大家在這個節骨眼上,只會單方面的認爲那是給惠安公主的嫁妝!所以嘛,對夫君的聲譽絲毫沒有影響。”
雲歡頭頭是道的爲他們分析着,聽得蕭博琛越發的激動:“相反的,陳然才滅了東楚國不久,如今如此強硬的把自己的妹妹嫁來咱們鳳舞又是爲何?大夥兒只會以爲他有什麼企圖,定會對他生出強烈的反感來,到時候若是與龍傲一戰,咱們的兵必定會將這口惡氣給發出來!”
有這樣一個頭腦聰明的兒媳婦,再加上離兒,看來天下一統絕不會只是一場夢!
蕭博琛斂住內心的波濤狂涌,點頭道:“既然歡兒你們有自己的打算,父皇跟母后便不會再說什麼了。你好些休息吧,晚上的婚禮你會參加吧?”
“呵呵。”雲歡笑得像只狐狸:“夫君納妃,我內心感到心痛、委屈極了,我怎麼能去呢?不過父皇母后你們可得去撐撐場面的,不過嘛,面色可不能太好了。”
“呵呵呵,你啊!”蕭博琛伸着右手食指點着雲歡,瞭然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歡兒你放心,父皇母后不會缺席的。”
傍晚來臨,整個皇宮被妝扮得喜氣洋洋,亮如白晝。
喜堂被設在可容納千人的尚膳殿,大紅的囍字到處可見,宮廷最好的樂師賣力的吹奏着喜慶的音樂。面朝大門的一面牆上,一個碩大的燙金囍字在兩隻盤龍大紅燭的燭光照耀下金光閃耀。
大臣們全數道賀,女方則只有那曹軻曹丞相一人。
正座上,太上皇蕭博琛跟皇太后珍宓兒正襟危坐,雖是逢此喜慶佳日,兩人的面色卻都不怎麼好。
瞅他二人的神情,再聯繫皇后雲歡沒有到場,衆人紛紛猜測那個事情必定是真的,心中莫不是把陳然給恨上了。
“吉時到!”
隨着司儀的宣佈,客人們正襟危坐,新郎與新娘牽着紅綢,踏着喜樂緩緩踱進了大殿。
衆人望去,新郎面色沉靜,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心中再次肯定這倉促的婚禮一定有問題!
這次,他們連新娘都恨上了。
司儀說了些吉利的賀詞後便朗聲道:“一拜天地。”
新人面朝大門,雙雙跪地而拜。
“二拜高堂。”司儀又唱。
新人又轉身面向蕭博琛跟珍宓兒拜了一拜。
“夫妻交拜。”司儀再唱。
新人面對面九十度互拜。
“禮成,送入洞房!”
除了喜堂被裝點得堂皇大氣外,婚禮的程序跟安排都極爲簡單。隨着司儀的宣佈,十六名宮女紛紛迎上新人,簇擁着他們前往先前雲歡安排給陳靈的院子裝點成的新房。
皇帝結婚,沒有人敢前往鬧洞房,是以整個新房顯得有些冷清。
新郎揮了揮手,宮女全數退了出去。
抓起秤桿,新郎走向新娘,挑起了蓋頭。
不得不承認,新娘是極美的,肌膚如雪,眉目如畫,微低着頭,嬌羞無限。
新郎牽起她的手,走向一旁的圓桌前坐下。
“呵。”新郎睨着新娘紅得似紅紙的臉,不由淺笑出聲,再看,她臉色更加紅了。
斟了兩杯酒,端起一杯遞到新娘手上,然後自己端起另一杯,與她兩臂相交,道:“喝了這杯酒,咱們便是夫妻,不管將來怎樣,我定會誠心待你。”
以彌補歡兒對你造成的傷害,希望你不要恨她!他在心裡補充道。
新娘微微點了點頭,與他喝了交杯酒,卻不敢看他一眼。
“晚上沒吃東西,你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我去前面瞅瞅就回來。”說着,以充滿威儀的聲音喚道:“來人!”
魏嬤嬤趕緊兒的推門進來,諂笑道:“皇上有何吩咐?”
新郎斜了魏嬤嬤一眼,不鹹不淡的道:“服侍王妃吃些東西,朕去去就來。”
“是,皇上,您請,您請。”魏嬤嬤點頭哈腰,將個奴才的樣子展現得淋漓盡致。
等新郎一走,魏嬤嬤一邊服侍新娘吃東西,一邊對她講解起一些夫妻情事以及一些注意事項來:“公主,你跟姑爺那個的時候,屁股下面最好墊一隻枕頭,這樣比較容易受孕。皇上交待,務必讓你在明年可以抱上孩子。”
“魏嬤嬤。”新娘乜斜着她淡淡的開口道:“怎麼皇兄他很着急讓本公主懷上夫君的孩子嗎?”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魏嬤嬤訕訕的道:“皇上他只是關心公主來着。”
新娘幾不可見的撇了撇嘴,捻了一枚栗子酥放進嘴裡,才漫不經心的道:“知道了,你去備水,本公主要沐浴。”
新郎回來的時候,不見新娘,只聞聽耳房裡時不時傳出一陣稀里嘩啦的水聲,遂邁步朝那走去。
“啊!”突然見到新郎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新娘不由叫出聲來,將脖子以下的身子都埋進水裡,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喝……喝酒了……”
“被你們那曹丞相拉着喝了一點。”新郎說着走近浴桶,伸手挽起她搭在胸前烏黑的髮絲道:“呵呵,今晚是咱們洞房花燭夜,我當然着急回來了。”
“我……我……那個……”新娘霎時紅了臉,雙手抱在胸前,羞赧的道:“事情太急,我……我還沒準備好。”
“不管是準沒準備好,總要邁出那一步的!”新郎一把將她從水裡撈起來:“你放心,你姐姐交代過了,她說你是個好姑娘,我會很溫柔的待你,不會弄疼你的。”
新娘見無法躲避,護着自己胸前的柔軟,低着頭問道:“姐姐她爲什麼不來參加我的婚禮。”
夜己頂倆聲。“你姐姐她晚上突然肚子疼,所以來不了,剛剛她派人過來,讓我給你說聲抱歉。”他像是有些急不可耐了,打橫抱起新娘便往外間走去。
“啊!”新娘大叫着,卻還未忘記自己掛懷的事:“姐姐她沒事吧?”
“你放心,他很好。”
新郎剛把新娘放躺在牀上,門便被推開來。
見新郎臉色不豫,魏嬤嬤揚了揚手中白色的帕子,訕訕道:“皇上,按規矩……”
新郎冷聲道:“拿過來,然後速度給朕滾出去。”
那樣子,像極了好事被打斷,抑鬱極了。
“是是是。”魏嬤嬤疾步走過去,見到牀上捂着臉不着寸縷的新娘,將白布鋪到她的身下,眉開眼笑的帶上門,揮退守夜的宮女,自個兒守在了門外。
不多時,裡面的燭火被剪暗了許多,朦朧的燈光透過窗櫺射出來,昏黃的一片。
又過了沒多久,裡面傳出一聲女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叫聲,緊接着是一陣壓抑的低吟。
魏嬤嬤老臉上頓時漾起一朵花來。
突然間瞥見院門口一道白色的身影,魏嬤嬤想到自己昨日因爲她被摔得老骨頭現在都還在疼,遂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只微微屈膝,得意的道:“皇后娘娘,今兒皇上怕是沒空去你那了,不如讓老奴送你回去?”
雲歡似是無心理會她的無理,神情略帶哀傷的嚅着嘴問道:“他們……已經圓房了嗎?”
“稟娘娘,此時正在圓房。”魏嬤嬤心想,看我氣得你吐血:“娘娘肚子大了,這後宮從前除了娘娘又沒有一個女人,皇上許是許久不曾碰女人,老奴剛剛聽起來可勇猛了,咱們公主那嬌吟聲啊,一直不曾斷過。”說着還豎着耳朵,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然後道:“你聽聽,你聽聽,這麼遠都聽得見。”
“我知道了……你去守着吧,沒得他們一會兒有什麼需要的。”雲歡說着,狀似神情落寞的轉身。
魏嬤嬤不曾瞅見,她的嘴角微微揚起的那麼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