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腹黑狂妃 186.這裡似乎很熱鬧啊(答應給76869親的加更) 全本 吧
三個兒子中最小的一個趕忙跑過去將陳鬆扶到陳文琪身後站好。
陳文琪見自己的大兒子在自己跟前被人削了頭髮不說,現下更是被打得吐血,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指着雲歡,大聲喝道:“你這個混蛋,竟平白無故傷我陳文琪的兒子,當我陳文琪好欺負?當我南陳國好欺負?”
“南陳國驍勇王,我沒聽錯吧?”雲歡伸出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對着陳文琪彈了彈,痞笑着道:“我看你人不算老,應該不至於耳聾眼花吧?”
雲歡跟蕭夜離一出現,定北王爺幾人便收起武器,抱臂站在他們身後,看她如何氣得那老王八吐血。
陳文琪氣得吹鬍子瞪眼。他才四十二歲,好不?這小子竟然暗指他耳聾眼花……可惡透頂!
“老東西,就算要包庇自己的孩兒,也不帶你這樣的!”雲歡收起笑臉,冷冷的道:“明明是你兒子罵人在先,想要教訓我等在前,只不過他技不如人,反被我傷,你怎能指責我平白無故傷了他?老東西,我奉勸你,耳朵聾了眼睛瞎了就滾回你的南陳國去,沒得出來丟了你南陳國的臉!”
這是哪裡來的狂妄小子?竟敢罵南陳國聲名赫赫的驍勇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有些南陳國的圍觀羣衆爲本國的王爺被人辱罵憤憤不平,可是雲歡一招就將世子打得吐血,他們哪裡是他的對手?懾於雲歡的威壓,他們只得在心裡嘟囔幾句。
“你這個無知小兒,竟敢罵本王,你……你你你……真是該死!”
定北王爺父子見雲歡幾句話就將陳文琪氣得近乎吐血,臉上樂得開了花一樣。
陳文琪瞧見蕭博淵那得意得不得了的神情,恨不能撕爛他的老皮,遂怒不可遏的喝道:“誰給本王將這幾個多管閒事的傢伙給處死,本王獎勵他黃金萬兩!”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是沒錯的!
陳文琪話音一落,圍觀的人羣中便有十幾人慢慢趨近圈子裡,摩拳擦掌,望着雲歡蕭夜離跟無雙,彷彿看見金燦燦的金子堆在那正對着自己微笑。
雲歡蔑笑着掃視了那蠢蠢欲動的幾人一眼,見他們只不過就是幾個二流的武者,收回視線,挑着眉毛,嬉皮笑臉的對陳文琪道:“喲呵,老東西,看來這十年你沒少撈油水啊!不如你將黃金萬兩給我,我自行了斷在你跟前得了。”
人們嘴角一陣陣的抽搐,暗道:這小子是傻子不成?都自行了斷了還拿金子來幹嘛?
“油嘴滑舌的東西!”陳文琪被雲歡氣得心火直冒,狠了狠心,加大了籌碼:“殺了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本王便賞黃金萬兩,殺一雙黃金兩萬兩!若是三個都殺了,獎勵黃金五萬兩!”
這下,連一些稍有些武功傍身的也動了心思,取出隨身武器,隨時準備開戰。
趙旭趙嫵在人羣外聽到陳文琪的話,頓時心中一喜。
四目交接,兩人都窺視出對方眼中的光芒跟自己是如何的相似。
趙旭一閃便沒了人影,不多時,十來名黑衣人從他消失的地方涌到圈子裡,跟剛剛陳文琪手下的黑衣暗衛彙集在一起。
雲歡二人見了,也不以爲意。
定北王爺掃了眼那十來個黑衣人,以爲是陳文琪的人,登時眼睛瞪大猶如銅鈴,看着陳文琪,難得好心的問道:“老王八,你不想問問他們的身份就準備要他們的命了?”
按說四國之間縱是有些小摩擦,卻也不敢公然要皇室成員的命,以免引得兩國之間不必要的戰爭。
那陳文琪爲何如此膽大的敢當街要雲歡等人的命,而只說剃光定北王爺一家的頭髮?那是因爲他知道定北王爺是皇室中人,卻不曉得蕭夜離也是皇室中人。
陳文琪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左不過幾個仗着有些本事便自命不凡,好管閒事的傢伙罷了,有什麼好問的?他們一心尋死,本王還能不讓他們如願不成?”
“好吧,老子多事了。”定北王爺立即閉了嘴,拉着自己的兒子兒媳退到一邊,將戰場讓給雲歡夫妻二人。
蕭博淵你這個老東西,拿這幾個小輩就想唬住本王,真是異想天開!陳文琪思忖着揮了揮手,道:“給本王殺!”
這時,連同驍勇王自己的暗衛,約莫一百來人紛紛朝雲歡三人圍攏。
“哥哥……”
無雙似乎這才意識到了害怕,扯着雲歡的袖子低聲喚道。
雲歡拍了拍他的手,微笑着安撫道:“沒事,有哥哥在,看誰能傷得了你!”
無雙接受到雲歡的眼神,整個人頓時心安了下來。17385202
“大言不慚!”陳文琪領着自己的幾個兒子退到安全地帶,輕蔑的看了雲歡一眼,彷彿她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了。奈何雲歡依舊雲淡風輕,咬牙切齒的下了最後的命令:“上!”
蕭夜離往雲歡身前一擋,星眸半眯,身上迅速凝聚起一團內力,形成一道無形的氣牆,將雲歡二人護在氣牆中。
他今兒的氣牆,瞧不出顏色,完全是以內力凝聚而成,這跟逍遙散人傳給他二十年的功力息息相關。不似楚皇生辰那日發揮出的“寒冰冽衣”,對身體有着極大的危害。
待氣牆築成後,蕭夜離雙手又凝聚起一道內力,向着圍上來的人掃去。
“嘭——嘭——嘭——”
但凡被內力掃到的人,全數跌到數丈外,捂着傷處,口吐鮮血。
圍觀的人全數驚呆了,就連定北王爺父子也是一臉震驚,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在他們眼中,蕭夜離還停留在沒有接受逍遙散人的傳功前,突然見他使出這麼強悍的內力,怎麼能讓他們不吃驚?
後趕過來的黑衣人見蕭夜離如斯厲害,明顯被嚇到了,但是想到自己的使命,趁着他對付旁人去了,揮着手中大刀,繞到無雙身後,目標直指無雙。
然而他們大刀砍出,還不曾接近無雙便被彈了回去。有人的武器不小心傷到自己,頓時哀嚎一聲倒在地上,七竅流血。
雲歡霎時黑了臉,對陳文琪道:“陳文琪你這個老烏龜,竟然在武器上淬毒,簡直有辱你驍勇王的名號!”個忙歡更跟。
陳文琪原本也因爲有人被毒死感到意外,此時聽雲歡一喝,頓時駁道:“本王怎會做如此下作之事?”
“哼,十年前你敢在定北王的飲食裡下毒,今兒爲了給你的兒子報一擊之仇,又有什麼不可能?!”
陳文琪老臉一紅,道:“不管你信不信,那人不是本王的人!”爲了證明自己的親白,陳文琪稍頓後又道:“本王的人,速速站到本王這邊來!”
不過眨眼間,三十來名黑衣人退回到陳文琪身邊,餘下九名黑衣人矗在原地不知所措,上也不是,退也不是。
雲歡神情一凝,想到剛剛那幾人直逼無雙,腦中靈光一閃,暗道:難道這些人本就是來要無雙命的?他們是什麼人派來的?
雲歡想着,拎起無雙,穿透氣牆,將他扔到定北王爺幾人身邊,道:“老東西,給我保護好他!”
“交給老東西吧!”定北王爺知道雲歡要開殺戒了,難得正經的回道。
雲歡縱身一躍的同時,對着圈子裡幾名黑衣人揮出一把銀針。
剎那間武器墜地,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哀鴻一片。
“唰唰唰!”
她凌空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又朝那些爲賞金拼命的人接連揮出幾把銀針,連被蕭夜離擊倒在地的也不放過,直逼對方眼睛,不見一根銀針虛發!
眨眼間,圈子中再無一人站立。
這一手速戰速決,以及她絕妙的輕功,誰又敢說她差了?1awgu。
陳文琪父子幾人突然覺得自己的腿都有些發軟,猶以陳鬆爲甚。
他敢打包票,這白衣小子,若不是看在自己是皇室的份上,剛剛絕對會殺了自己!
見圈中終於靜了下來,雲歡掠到黑衣人跟前,抓起一人的衣襟,冷冷的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殺我弟弟?”
黑衣人不答話,嘴巴一動,口中吐出一口黑血來,人便沒了生息,其他幾命黑衣人紛紛效仿。
“該死!”雲歡猛地一拳揍在他的屍身上,不甘的回到蕭夜離身邊,對地上躺着的人道:“今兒我不要你們的命,但是終生看不見便是你們今兒看不清事實應得的下場!”
話鋒一轉,視線掃向圈子外的人:“順便給你們一句忠告:在沒有了解敵人的斤兩前,萬勿隨便動手!”說着轉向陳鬆兄弟:“包括你們!今兒若不是你們有王室的身份護着,你們的下場鐵定比那些黑衣人好不了多少!”
“父王,”三個兒子中最小的一個怯怯的附到陳文琪的跟前,低語道:“我怎麼覺得那個臉上有疤的男子,似乎就是傳說中的戰神王爺啊!如果黑袍男子是蕭夜離,那白袍的小子,應該就是逍遙公子無疑了!太子上次去東楚國,可是花了七十萬買了他一幅畫,回來後就裝裱起來,掛在自己的寢室。”
陳文琪聽了自個兒子的話,朝雲歡偷偷瞄了瞄,有些驚愕的低問:“延兒你說太子花七十萬買了一幅畫?那白袍小子一幅畫可以賣那麼多錢?”
“如果那人是逍遙公子的話,那便錯不了!”陳延毫不誇張的道:“聽說上次有個宮女爲那畫撣灰塵,不小心將邊框弄髒了一點點,就被剁了雙手!我還聽說太子這次對他們可是禮遇有加,不但安排了住宿,就連吃的,也是早早吩咐了下去,每家食館都留着最好的包間,並且分文不取!”
陳文琪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看中逍遙公子,如果那白袍公子真是逍遙公子,如果這事被太子知道,自己父子可能要倒黴了!
哪知他思緒還未定,陳然的聲音便自人羣外響起:“這裡似乎很熱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