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對了嗎,不然怎麼能表現出你此刻的驚恐,只不過,不知道到時候你的子辰哥哥會不會還會像現在這麼心痛你。”
何美惠又將刀慢慢劃過她的臉,整張臉上都佈滿了血,可是她卻堅強的沒有淚哭,只睜大了眼睛看着她。
“小賤人,我看你還怎麼勾引人!”
緊接着,一刀、一刀、又一刀,不斷的挑開她身上的衣襟,露出她雪白的肌膚來,旁邊的男人們目光之中開始露出迷離的色彩。
“……唔唔唔……”
如果真的無法脫離何美惠的魔爪,那麼不如讓她死去,卉狠了狠心,趁着她專心挑她衣服的時候,雙腳一用力,將頭重重的撞在厚厚的牆壁上。
‘咚——’
劇烈的震盪讓她覺得眼前一片金星,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可是她卻覺得什麼也聽不到了,只感覺有人將她的頭髮又拽了起來,整個腦袋像是被爆裂開來似的巨痛,可偏偏又有那麼一絲絲的清醒,可以讓她感覺到她並沒有死!
“大小姐,不要這樣子……”
管家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想上前來,可何美惠立即轉過身來,拿着刀對他說道,“你再過來試試,我就先把你給宰了!”
她真的是瘋了,沒有人再也攔着她,血,順着卉卉的頭頂流了下來,可何美惠偏偏就這樣子拽着她的頭髮將她拖到了地下室的中央,血,染紅了整個地面!
她也沒想到卉卉要撞牆自殺,不過沒關係,那傷害的只是她自己而已,如果這樣子就讓她死的話,也太便宜她了。
“拿涼水來,要加冰塊的那種!”
她絕對不會讓她這麼輕易的死的,她忍了十年,就這麼讓她死去,也太便宜她了。
‘譁……’
一桶和着冰塊的水澆在了卉卉的身上,血紅的傷口瞬間變得慘白,可立即又順着慘白的肉流了出來。
卉卉慢慢睜開眼睛,整個身子劇烈的顫抖着,彷彿破敗的布娃娃,連那些保鏢們看着都忍不住低下頭去,都說最毒婦人心,現在他們信了。
她看着高高在上的何美惠,冰冷的目光劃過她的臉,嚇的她一個激靈,這樣的目光實在是太像一個人了,讓人不寒而顫,可是她是誰,她是何美惠,怎麼會被嚇到!
“小賤人,我讓你看!”
何美惠帶着鋼釘的鞋又重重的踹在了她的身上,立即,她身上的傷口又迸開的許多。
“唔……”
卉卉疼的快要暈過去了,但就在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又一潑冷水澆了下來,“把她的衣服用刀全部都給我挑開,我倒要看看,冷子辰還會不會要你這人盡可夫的表子!”
“唔唔唔……”
無數把鋒利的刀一點一點的逼進她的身體,那種恐懼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可那些男人們卻露出興奮的神情來,卉卉一點點的向後蹭,可全身都是傷的她絲毫沒有辦法再移動了。
“對,就是這樣子,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的身體!”
何美惠猙獰的看着椅子前,興奮的看着眼前這一幕,絲毫沒有發現,管家急的頻頻看向腕中的手錶。
卉卉的衣服一層又一層的被挑開,先是胸口、小腿,再接着是腹部……,他們就好像是故意抓弄她似的,到最後,只剩下僅有的那幾片重要地帶了。
“對,快挑開、挑開……我倒要看看,冷子辰還要不要這樣的她。”
何美惠眼睛都紅了,卉卉拼命的搖着頭,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潮溼而冰冷的空氣之中到處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還夾雜着壓抑着的激情。
卉卉的美,他們早已經看到,雖然何美惠在她的臉上劃了幾刀,可是這樣子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勾起了這些男人的慾望,他們有些人已經開始迫不急待的解開身上的束縛。
看着眼前那些醜陋的東西,卉卉只覺得想吐,她的眼前又浮現出冷子辰那種臉,爲什麼他還不來救她,難道他不知道她被綁架了嗎,他是不是不愛她了,所以不要她了?
心底,開始產生一絲絲的動搖,或者,她也沒有她想象的那般重要,當一把冰冷的刀鋒觸碰到她胸前的溫柔時,卉卉絕望的閉上了雙眸。
如果、只是如果……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由,會不會她現在依舊呆在冷子辰的身邊,享受着她那卑微而又可憐的幸福。
只是沒有如果,就因爲她也羨慕其他人的生活,她想衝破冷子辰的保護,結果把自己弄到了如此的地步,而哥哥是絕對不會再要她了,她的身體被這麼多男人碰過,不會了、不會了、絕對不會要她了!
“嗚……”
那種被拋棄的恐懼,遠遠勝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爸爸、媽媽不要她,已經讓她很苦惱,可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爸爸、媽媽,似乎也不那麼重要,可是,哥哥是那麼真實的存在在她的世界裡,突然有一天,他告訴她,他也不要她了,那麼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美惠,你瘋了!”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房門被重重的踹開,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從上面飛奔而下,邵其峰宛如暴風般的將圍在卉卉身邊的人都給踢腳在地。
“你怎麼了?”
何美惠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可是邵其峰現在眼裡只有一個人,那便是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卉卉,他完全呆住了。
卉卉彷彿感覺到了有人來救她,是哥哥嗎,是的,一定是他的,他終於來了……抱着這最後勝利的微笑,她終於暈了過去。
“我沒想到你會是這麼惡毒的女人。”
邵其峰狠狠的瞪了一眼何美惠,轉身將卉卉從地上抱了起來,露出來的肌膚上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地方,混着冰冷水滴的血還在不斷的涌出來,到底有多大的恨,她纔會將卉卉折磨成現在這樣子。
“難怪子辰不要你,何美惠,你太令我失望了!”
雖然他不似冷子辰那般愛她,可是他是看着卉卉長大的,十年的感情,他對她也像是兄長般,看着這樣的卉卉,邵其峰的心都快要碎了。
他將她抱出地下室,看都沒有看後面追出來的何美惠,便將她放到車裡,蘭博基尼立即向醫院的方向奔去。
“該死,他怎麼會知道的!”
何美惠轉過頭來,對後面的人發瘋似的吼道,管家和保鏢們都低下了頭,如果可以,他們願意都說是他們通風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