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過來提醒你,晚餐過後要把卉卉準時給我送回來!”想到晚上的約定,冷子辰看向卉卉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情意。
鄧迪怎麼會看不出來,嘴角勉強抽動了兩下,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爲了約定而傷害卉卉,可是你最好也能做到。”
他在無聲的警告他,如果他拿這隻熊說事的話,就是在傷害卉卉,畢竟這個賭約他也是接受的。
冷子辰目光宛如利箭般射下鄧迪溫柔的面具,雙手慢慢的攥了起來,他憑什麼來要求他做什麼,真想好好的跟他幹一架。
可是一想到左凡剛纔說過的,他的確也該學會控制一下自己了,不然只會讓卉卉爲難的,“放心,她是我的女人,我只會寵她,又怎麼會傷害她,卉卉,記得準時回家。”
“……哦。”
雖然很想氣氣他,可是看他火冒三丈的樣子,她的心裡還是有點小甜蜜,哥哥是在乎她的,晚上她一定要告訴他,她不喜歡這個賭約,她不要他們拿她打賭。
好不容易礙過了晚飯,鄧迪終於開車將她送到了門口,雖然他給她講的故事,她也很愛聽,但是,比起這些故事來,她更希望有一天,冷子辰也能夠帶她去做。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看着她一整天都抱着那隻玩具熊,沒事還衝着它傻笑,這讓他有點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卉卉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謝謝鄧迪先生……”
“我說過,你可以叫我‘軒’。”
“哦,軒殿下。”
她對稱呼真的夠執着了,不過這樣子稱呼至少比‘鄧迪先生’好多了,鄧迪又看了看比她還要高的玩具熊,再次確定,“真的不用嗎?”
“不用了,再見。”
她轉身就要走,鄧迪卻一把拉住她,她回過頭看向他,不明白他要幹什麼,“怎麼,不來個晚安吻嗎?”
“……軒殿下……”
“好了,逗你的,別忘記了,我是法國人,親吻是我們的基本禮貌。”
鄧迪終於散開她,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其實她也不是不喜歡跟他在一起,只是她有點擔心哥哥的反應,“那我進去了。”
“喂,你真的不打算給我個晚安吻?”鄧迪突然瞄見二樓陽臺上有人影搖動,他立即俯下身來,超大的玩具熊剛好遮住了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好親密的樣子。
卉卉有些不便的向後移了移,說道,“可是我不是法國人。”
“好了、好了,逗你的,好夢哦。”
鄧迪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腦頂,就好像大哥哥對小妹妹似的,卉卉終於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說道,“其實,你人很好。”
“是嗎,我會一直對你好下去的,晚安。”
“晚安。”
比起冷子辰的超級霸道來,鄧迪的笑就像是春天颳起的和煦的風,如果冷子辰不是那麼介意的話,她是真的希望他們能夠成爲朋友。
卉卉抱着大大的玩具熊一搖一晃的走進了冷宅,鄧迪擡頭看向陽臺上的身影,豎起了中指,冷子辰氣的真想衝下去將他的僞裝給撕成兩半!
當金色Zenvo慢慢駛下半山腰,一箇中年婦女拿着一個紙條正一家一戶的看着門牌,這裡的房子都好大,一個門牌號離另一個門牌號足有幾公里遠。
跑車帶着一陣風颳過,婦女下意識的看過去,好棒的車子,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子吧,聽說她的孩子也被有錢人家收養了,看來當初的決定是對了。
對了,冷家在哪裡呢,做他們的幫傭,薪水比普通人家要高出好幾倍,她得快一點過去,不然位置被人搶走了就麻煩了。
偷偷看着卉卉進了臥室,冷子辰坐在房間裡帥氣的等待着獵物自動送上門來,微溼的髮絲凌亂的垂在額頭,海藍色的浴袍微敞,露出精壯的胸肌,修長的雙腿翹起來,很拽的一顫一顫,手裡故意拿着本財經雜誌,好像還挺有學問的。
‘當……’
半點的鐘聲響過,怎麼回事,她就是回來洗個澡,換好衣服,也該過來了?
冷子辰重重放下一頁也沒翻過去的雜誌,站起來想去看看,可心想這樣子會不會顯得自己太着急了,更何況今天他放她出去閒逛了一整天,該來哄的人是她咦。
想到這裡,他又坐了下來,再次看起雜誌,該死的,這些人都是白癡嗎,這樣的股票也會買,不敗纔是怪事,還有,這塊地皮他也曾經考慮過的,臨近海邊,居然還要豪言蓋成最豪華的海邊渡假村,這樣的房子如果颱風到來,敢住纔是怪事……
這是什麼破雜誌呀,裡面盡是些炒作、虛假消息,冷子辰將雜誌重重甩在地上,又打開了電腦,準備進到中情局的網站裡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最新消息,看對他的生意有沒有幫助,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只花三分鐘就竊進去的破網站,他居然弄了八分鐘,還差點被發現……
快九點了,她還磨蹭什麼,他們只有十二個小時,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冷子辰終於忍不下去了,重重合上電腦站起來,大步流星來到卉卉門前,他推了推門,這門怎麼打不開?
‘咚——’
他可沒那好脾氣再叫人拿鑰匙來開,一腳就給踹開了,已經休息的卉卉聽到聲音嚇的立即睜開了眼睛,可當看到冷子辰走進來之後,轉身抱住玩具熊故意裝睡。
“喂,你不是說今晚到我房間來的嗎?”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他已經很剋制自己了,要不然她懷裡的狗熊早飛出去了,可卉卉居然連聲都沒吭,還裝睡。
“喂,爲什麼不說話!”
“……”
壞哥哥、臭哥哥、討厭哥哥,居然拿她去打賭,平時都是他讓她怎麼樣,她就怎麼樣,今天她也故意氣氣他。
“……”
冷子辰沒想到從小到大都不敢違揹他的卉卉居然耍起了小脾氣,難道是因爲鄧迪!
“你給我起來。”
他絕對不容忍在他的眼皮下,她還想着另外的一個男人,冷子辰將卉卉直接從牀上拽了起來,卉卉只覺得被他握住的手腕好痛,立即叫道,“你弄疼我了,你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