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君君實在是意外中的意外,我本以爲以他的個性流浪個十年八年的也不是什麼問題,誰知道當我這破敗的後崖一個破敗的小屋中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他一臉心疼的摸樣。
我眨巴着眼睛想要確定是不是還沒睡醒,就看到君君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又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安慰道:“放心,我在這陪着你。”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果真我還沒睡醒。
直到君君那無可奈何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姑奶奶,咱能起牀嗎?柳老虎讓你速度收拾屋子!”
我淚眼汪汪的睜開眼睛,抓着君君的爪子訴苦道:“你能管管你家老虎嗎?可憐我堂堂土匪竟淪落到洗衣做飯的境地。”說完之後我很有先見之明的從牀上跳了起來,並離君君五步之遙。
果真,君君暴走了。臉紅脖子粗的嚷道,“什麼我家老虎,她哪有一點女人的摸樣,你見過比爺們還爺們的女人嗎?老子和她站在一起,就有種被男人調戲的感覺。”
我看着門口臉色有些陰險的柳言,心裡的石頭沉了沉,一邊擠眉弄眼一邊對着揹着門口的君君說道:“君君你真會開玩笑,怎麼說我柳姨也是一副清秀佳人的摸樣,做人要懂得欣賞。”
君君用疑惑的表情將我望着,“她有女人樣?”突然又極其擔心的將手放到了我的腦袋上,擔心的說道:“你不會摔壞子了吧?你已經是我見過最沒女人樣,最損害女子名聲的女人了,沒想到,嘖嘖,柳老虎更勝一籌,實在是……”
望着臉黑到透的柳言,來不及捂君君嘴巴的手僵到了一旁,而君君的話也只說到了一半被柳言的一聲嗤笑打斷:“我沒女人味?”挑着眉,你別說這樣噙着一絲假笑,竟有種魅惑的感覺。
只可惜我和君君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在柳言的淫威下,我和君君倆人苦哈哈的開始砍柴,旁邊柳言和師父一人端着一杯茶在涼爽的樹蔭下很是享受,而汗流浹背的我倆深深地用眼神交流着,惹誰也別惹女人,特別是這個叫做柳言的女人。
我和君君一邊痛苦的接受懲罰一邊開始回憶在外公家的事。其實,說來也巧,這柳言和君君倒是一場相識,柳言在流浪的時間裡曾經路過易良城,也曾救過一個被有龍陽癖的公子看中的孩子。而那小孩,正是這輩子最討厭龍陽,最聽不得龍陽二字的君君。
倒沒想到這麼沾親帶故竟變成了舊識,可惜君君對那日的事諱莫如深,連帶着對救命恩人也沒個好臉色,因爲那是君君內心深處的最討厭記起的事。是以從第一眼起,君君就有些和柳言不對盤,而不巧的是我曾聽柳言無意說過,君君越來越長大的摸樣和她差點成了婚的相公長得有些相似,兩人見面更加劍拔弩張。
當然,往往落敗的那方必是君君。我這個坐山觀虎鬥,不挑撥挑撥就難受的人便忍不住調侃他倆起來,雖然君君只有十四歲,雖然柳言已經二十歲,但我莫名的覺得他倆站在一起有種天生的和諧感。
我本來想迅速將我的想法落到實處,奈何被柳言君君發現了陰謀,很悲催的被他二人追殺。好幾日見了他們就如同耗子見了貓,既想上去調戲一番,又覺得還是保命重要。直到告別外公家,他倆依然沒有任何進一步發展,讓我狠狠鬱卒了一段時間。
而柳言則找了機會好好的收拾了我和君君。這麼想起來,一把一把的都是淚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