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殺死了他們?”白斌看到白啓並未說話,所以他十分憤怒的再次質問了一邊。
“是!”白啓用那簡簡單單的口氣回答道。
白斌多麼希望自己父親回答“不是”,哪怕是父親故意騙自己,說“不是”都能讓白斌的心痛減緩一點。然而此時白啓卻平平淡淡說出了一個“是”字!
雖然,白啓說話的聲音十分平淡,可是對於白斌而言,卻是振聾發聵、晴天霹靂!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白斌發自內心的吼了出來。
“我爲什麼這麼做,你應該很清楚了吧?何必明知故問。”白啓冷冷哼了一聲道,“你一心想求自保,不助我剷除湯七。如果不誰殺死他們,我又怎麼能夠擊殺湯七這個老對頭。”
白斌聽到這番冷血無情的話,在自己原本慈祥的父親嘴中說出,讓他自己不禁連連打了兩個寒顫,喃喃自語道:“我終於知道你昨天爲什麼口口聲聲說,我今天一定會回來了。當初我還以爲你是癡心的固執,現在我才知道,你當初這句話,殺機四伏。”
“知道就好,現在多說無益,我們兩人身上都有五面陰陽令,這十面陰陽令必須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陰陽令的原則,就是以生命爲媒介,一生一死。我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活的,一個死的。活的人則得到陰陽令,死的人則失掉陰陽令!多說無益,出手吧。”
白啓說完就揮掌對白斌攻來。
白斌看到此處,熱淚盈眶,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不相信自己慈祥的父親,竟然真的忍心會殺掉自己。
可是白斌看到自己父親的掌風越來越狠,殺氣也越來越重,才真的感受到了,自己父親真的能狠下心來殺自己。同時白斌也暗暗感嘆道:“白斌,你真夠天真的、他能殺我媽。能殺我妹妹,難道還捨不得殺你這個兒子嗎?”
白斌想到這兒,怒氣胸中翻滾。可是此時白斌心中的怒氣,和當初對湯七的不一樣。當初白斌認爲湯七是大仇人,所以是純粹的怒氣,純粹的仇恨。可此時,白斌看到自己這個大仇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所以與其說他胸中的是怒氣,不如說他胸中的是悲憤淒涼。
此時白啓的兇狠的一掌,已經來到了白斌面前。
悲憤的白斌,揮掌迎敵。
“砰!”雙掌相交。
白啓的修爲是高過白斌的,可是此時白啓身受重傷,再加上白斌剛纔實力大增,所以兩掌相交,白啓立刻被崩退了三四步,而白斌卻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白啓撿起地面掉落的一柄利劍,再次身影一閃,從十分刁鑽的位置上,對着白斌直刺而來。
白斌手中那熊熊火焰的陰陽聖火刀還並未熄滅,所以白斌只一揮手中的陰陽聖火刀,直接打在了那柄利劍之上。陰陽聖火刀一接觸到白啓手中的那柄利劍。那柄利劍便直接被燒成了一堆鐵粉。
從而,白斌身體向前一縱,陰陽聖火刀的刀尖,就已經指在了白啓的胸膛之上,
白啓立刻感覺一股炙熱的熱氣,直接鑽進了自己的胸膛之中,他稍動半分,就會被白斌一刀結果了。所以白啓立刻高舉雙手,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白斌只用兩招,便把白啓給制服了。可是此時白斌臉上沒有半分的喜悅之色,而是悲涼的對自己父親冷聲道:“白啓,你想殺我,你殺的了嗎?”
白啓聽到白斌已經直呼自己的名字,便知道白斌已經不念父子之情,此時他冷聲道:“哼,事已至此,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只想再確認一下,我媽和妹妹真的是你殺的嗎?”白斌眼中含淚,一字一頓的問道。同時白斌手持陰陽聖火刀的手臂微微發顫。
“當然是我殺的。我有一千年的記憶,白啓只不過是幾十年來的短暫頭銜,我在不在乎什麼家人親情。都是我奪陰陽令整個過程中的附帶品而已,附帶品也包括你在內。”白啓說到這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附帶品?無恥冷血的老賊!你……你……”白斌氣得臉色發紫,咬牙切齒。現在白斌只需要動一分力道,就可以殺死這個白啓,可是白斌持刀的右手不斷的發顫,卻遲遲不肯刺下去。
最終白斌一副不甘心的樣子,閉上了眼睛,滿臉失望的對白啓道:“你能無情無義,白斌卻做不到!你走吧,我不殺你!”
“那我們身上的陰陽令,怎麼辦?你不覺的太可惜了嗎?”此時白啓還是輕描淡寫的對白斌問道。
白斌依舊閉着眼睛,不去看白啓。白斌只冷冷的笑道:“你到了如今,我不殺你,泥不但不感恩,不慚愧。反而還一心惦記着陰陽令,你真是無情無義的無恥之輩。你走吧,我的陰陽令,你奪不走,從今往後,我和你恩斷義絕,你再也不是我的父親。我也再不是你的兒子。從今往後,我也根本不想再見你了!”
“對,你說的很對。我奪不走你的陰陽令。你今後,多多保重。”白啓說到此處,聲音顫抖了一下。
白斌聽到自己父親再一次露出了當年慈祥的聲音,白斌鼻子不禁一酸。但是他想到父親的所作所爲,心中一狠,閉眼冷哼道:“我今後如何,用不得你操心……”
然而當白斌剛說到這兒,白啓的身子突然毫無症狀的向前一縱,讓面前的陰陽聖火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白斌因爲恨自己的父親,所以他剛纔就一直閉着眼睛,不去正眼瞧白啓,此時他突然感覺手中的陰陽聖火刀猛然一重,立刻正眼細瞧。
當白斌睜開眼睛之後,吃驚的連連發顫,不知所措在了那兒。因爲他看到自己的陰陽聖火刀,已經穿透了自己父親白啓的胸膛。
白啓胸膛的鮮血橫流不止。
“啊?你……你……”驚慌失措的白斌看到這個場面,只連連發顫結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此時只聽奄奄一息的白啓道:“陰陽令,以生命爲媒介,一死一生。死則失去陰陽令,生則得到陰陽令。你說的沒錯……我奪不走你身上的陰陽令,不過我可以給你我身上的陰陽令。孩子……你可以縱橫天下了!”
ps請加我的QQ書友羣,新書和這段有關聯2852370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