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儘管如此說,但是小七狼那最後一句惡毒的話,卻在白斌的腦海之中揮散不去。
“難道這小七狼說的是真的?難道他的生死,真的關係着林曉丹的安危?”白斌心中起了嘀咕,自言自語道:“哼,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難道缺少了小七狼,林曉丹就必死無疑了?我白斌已經是凝氣九重的修爲,比小七狼強了不知多少倍。我一會兒親自去看一下林曉丹。再或者讓林大炮他們兄弟幾個,保護這林曉丹,總之這小七狼,對我沒用!”
白斌想到這兒,心中略微寬慰了一些。儘管白斌不怎麼相信小七狼的話,但是他還是打算給林曉丹打個電話,讓林曉丹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等自己親自過去看看情況再說。
不過還沒得白斌把這個電話打過去。段奎卻插話道:“白老弟,湯太打來了電話,湯太對於雙方的順利和解感到十分驚喜。她對白老弟的胸襟十分欽佩,打算和你通個電話。好好感謝白老弟的諒解。”
白斌心中正牽掛着林曉丹,他知道湯太的這通電話,純屬是虛頭巴腦的客套話,他那兒有心思和湯太閒聊天?
所以白斌對段奎搖了搖手道:“段大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現在有點事情,而且我和湯太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原話告訴她就好。今天我和湯家恩怨兩清,我希望湯家也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和解。除此之外,我白斌對湯太沒什麼其他話好說了。”
此時汽車已經緩緩的聽到了客來順餐廳門口。
白斌一邊給林曉丹撥通了電話,一邊陪着魏小年走下了汽車。
可是當魏小年剛走下汽車,看到自己餐廳的樣子,立刻驚訝的尖叫了一聲。
因爲此時餐廳外面,一片狼藉。餐廳的牌匾,門框全部被砸爛了。餐廳門口不但蹲滿了垃圾,而且臺階之上,也滿是血紅的油漆。
此時餐廳門口,還圍着一羣人,在對客來順餐廳。指指點點紛紛議論道:“這家餐廳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一定是得罪人了唄?這事情我見得多了。”
“是啊,一定是得罪人了,現在看來,這得罪的人,勢力還不小呢。”
白斌看到這兒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此時手機中傳來了林曉丹的聲音:“喂!白斌,什麼事情啊,怎麼不說話?”
白斌看到自己的餐廳,被人整成這個樣子樣子,氣得他一直髮顫,也根本對林曉丹氣得說不出話來。此時他看到林曉丹還活蹦亂跳着呢,他也就一語不發的掛斷了電話。
“這是怎麼了?”魏小年嚇得哭了出來。
白斌抱住魏小年,安慰道:“沒事,別害怕。我們進去看一看。”
同時,白斌對那圍在門口看熱鬧的人吼道:“你們在這兒幹什麼?都給我滾!”
那羣湊熱鬧的人,看到白斌是從加長林肯中走下來的,而且林肯的車牌是六個6。如此汽車,如此車牌,大家也猜得出白斌身份非同小可。這羣湊熱鬧的人害怕惹上麻煩,所以在白斌的一聲怒吼之下,嚇得四處散去了。
段奎看到這兒,也怒氣衝衝吼道:“這是誰幹的?敢在江州市的地盤上,如此膽大妄爲、無法無天!兄弟,我給黃警官打個電話,讓他們派些經驗豐富的警察來調查一下,再調取周圍的所有監控畫面。我保證那羣無法無天的狂徒,逃不出我們的追蹤。”
段奎說完此話,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不過白斌卻一揮手道:“段大哥先不必打電話。讓我進去先看一下再說。”
白斌心中生疑,他感覺郭興、牛海、侯三、馬寧這四個人,雖然都不是修真之人,但也不是泛泛之輩。有他們四個人在這餐廳坐鎮,一般的流氓混混,休想來這兒搗亂。現在有人把餐廳砸成這個樣子,顯然到這兒來搗亂的人,是有些實力的。然而白斌自己沒得罪過什麼有實力的敵人。他搜腸刮肚也只感覺,唯一一個有實力,有膽子來這兒搗亂的敵人,也就是湯家了。可是湯家大費周章的和自己剛剛和解了。這顯然不是湯家過來搗亂的。
所以白斌思前想後之下,決定先進去看個究竟,再說其他的事情。
當白斌走進餐廳內部的時候,發現餐廳內部的桌椅、沙發、櫃檯,都被砸的橫七豎八,狼狽不堪。而且裝潢精美的牆壁之上,卻用紅漆寫着大大的“殺”字,十分瘮人恐怖。
魏小年看到這兒,眼淚更是簌簌流下道:“他們人呢?蕭乖乖和郭興是不是被他們給殺了?”
“不會,不會的。”白斌一邊安慰魏小年,一邊摟着魏小年向北牆走去。
因爲北面牆壁之上,插着一柄匕首,而與匕首一起被插在牆壁上的,還有一封信。
這封信也是用紅色字體書寫的,這封信上字體十分潦草有力,顯而易見寫這封信的人,充滿了仇恨。
只見這封信上寫道:“白斌,我不管我們家族有多少孬種多麼怕你。我也不管我媽有多麼想與你和解。可是我絕對和你沒完。我絕對不會與你和解!你讓我當衆下跪,你當衆打我的未婚妻。奇恥大辱,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你當初動我的未婚妻,今天我抓走你的兩個女人,也算是以毒攻毒了。你如果想讓她們安安全全的回去,就過來跪下求我!”
這封信寫到這兒,就已經結束了,這封信上,既沒有寫地址,也沒有標註寫信人的姓名。可是白斌知道,這些信的人,就是湯家唯一的少爺——湯虎!
這湯虎信中的兩個女人應該就是指的魏小年和蕭乖乖。很顯然,這湯虎並不知道,白斌昨晚會帶着魏小年去赴宴,而這封信也是提前寫好的。所以湯虎才以爲,自己能夠一舉逮住白斌的兩個女人。
那段奎一直都在白斌身旁,所以這封信的內容,也落在段奎眼中。
段奎看到這封信,立刻臉色慘白,連連倒退了兩步,心中暗罵湯虎這個紈絝子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個紈絝子弟,爲了自己的一時之快,竟然破壞了這十分難得的和解機會。湯虎這個蠢蛋,算是捅下來了大簍子了。
同時段奎也知道,這件事關係太大,必須告訴湯家的臨時主事人——湯太。
所以段奎立刻撥通了湯太的電話。可是還沒等段奎說話,白斌的大手,卻已經先他一步來到了他面前。
白斌一把抓住了段奎的衣領,隨後單臂一用力,就把五大三粗的段奎提在了半空之中道:“段奎!我真瞎了眼,竟然把你當做大哥!昨晚你一碗又一碗的與我喝酒,原來就是調虎離山,好湯虎多出時間,來我這兒搗亂!”
段奎聽到白斌,也一臉怒色道:“你認爲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哼!看來不是你瞎了眼,而是我段奎瞎了眼,竟然和你這種沒腦子的愣頭青稱兄道弟徹夜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