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強手疾眼快,立刻接住了那個精美的小點心,然後他一臉壞笑的把點心,放回到了食盒之中。此時他又對着門口道了一聲:“進來個人!”
華大強說出此話,剛纔帶路的那兩個女人,又回到了房間之中,每人端了一個盤子,而盤子之中,就是盛放着蘇式點心!
“把這些點心,拿出去”華大強把蕭乖乖的帶來的點心,連同食盒全部遞給了那兩個女人道:“拿出去,餵我的狗!”
那女人點了點頭,一語不發的捧着食盒離開。
隨後“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手足無措的蕭乖乖,聽到這個關門的聲,才恍然大悟般被驚醒了。在她看來,這被關上的不僅僅是一扇房門,對於自己而言,還是一扇牢門,是一扇地獄之門。
她自己之所以有底氣,全部是因爲這盒帶有化陽散的點心。而且蕭乖乖之所以敢來這兒,她也是自認爲,自己有本事讓華大強把帶有化陽散的點心吃進肚子裡去。一旦華大強吃了那點心。
在蕭乖乖看來,只要華大強吃了那點心,他就休想傷害自己,他也就不敢傷害自己。可是,如今自己的那些點心,全被華大強的僕人拿出去喂狗了。這也就說明,蕭乖乖自信滿滿的唯一保護措施,瞬間消失一空了。
然而此時華大強,卻把桌子上的點心,推到蕭乖乖的面前道:“乖乖女,現在可以餵我吃點心了。”
他說到這兒,張開了嘴巴,露出了他那大黃牙,讓蕭乖乖連連打着寒顫,險些把她嚇哭。
蕭乖乖沒了保護自己的措施,嚇得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道:“我……我有點事,要打個電話。”
“打電話,打給誰,要給白斌打嗎?”那華大強放聲大笑,笑聲極爲刺耳和嚇人。似乎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瞭如指掌了。
華大強放生大笑,也一步步靠近了,那險些要被嚇哭的蕭乖乖。
蕭乖乖聽到華大強一語命中了,險些嚇得把手機直接掉落在地面上。不過挺有心機的,蕭乖乖,還是裝糊塗的眨了眨眼睛道:“白斌?誰是白斌啊?”
華大強看到蕭乖乖這樣子,微微搖了搖頭道:“你這個乖乖女,還真挺能裝。如果不是我細心一點,我還真被你騙了。在江州市有一個和我有同樣興趣的人,他叫馬元坤。不久前,馬元坤就出事了。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閹了。哼,所以說我也引以爲戒。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也正是這樣,所有打算進我房間‘做客’的小女生。我都提前竊聽了她們的通話記錄。當然,也包括你的電話。想不到,你要幫着白斌來害我啊!”
華大強說到這兒,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糕點,臉上也立刻露出了猙獰之色。
蕭乖乖聽聞此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她失控的一邊跑,一邊放聲呼救道:“救命啊!”
可是爲時已晚,蕭乖乖的手。還沒來得及摸到房門把手,華大強的兩隻強而有力的魔爪,就已經狠狠抓住了蕭乖乖的兩個胳膊。
小鳥依人的蕭乖乖,在身材魁梧的華大強手中,就如同一個毫無抵抗之力的小綿羊一般。
華大強沒有理睬蕭乖乖的尖叫,而是直接一用力,便把嬌小的蕭乖乖按在了一張大桌子之上。
門外有兩名全副武裝的保鏢,聽到這女生慘絕人寰的叫聲,紛紛撇着嘴巴,搖了搖頭。似乎就連這兩位保鏢,都對着個華大強的禽獸行徑,感到鄙視。
當蕭乖乖被華大強,按在桌子上後,才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她連連搖頭的求饒道:“不要,不要碰我……”
華大強還是沒有理睬蕭乖乖的話,而是一臉壞笑道:“你說,如果我把現在這個場景,錄下來,然後把錄像帶,交給白斌。白斌會不會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哈哈!”
華大強說到這兒,分外得意的仰天大笑,同時他一隻手按住蕭乖乖的背,一隻手拿起了一旁的遙控器,一點遙控器的開關,面前那巨大的液晶電視上,出現了華大強把蕭乖乖按在桌面上的畫面。
很顯然,這已經開始錄像了。
華大強臉上異常得意,那被他按在桌面上的蕭乖乖,似乎就是他個人捕獲的獵物一般,令他無比自豪的對着巨大的電視屏幕道:“白斌,謝謝你主動把這個漂亮的獵物,送到我的懷裡。我這個錄像帶是專門錄給你看的。精彩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別眨眼啊。”
他說到這兒,再次一的得意的大笑起來,同時他的手,也放到了蕭乖乖的後衣領處,打算先去撕開蕭乖乖背部的衣服。
可是還沒等華大強動手,突然一股涼爽的晚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
華大強,感覺到有涼爽的晚風拂面而來,讓他渾身一顫,不由向自己的窗戶看去。
當他看到自己的窗戶被打開,牀簾也被拉開之後,頓時嚇得驚呼一聲,向後退了一步,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了。他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爲他在半小時之間,他已經讓人仔仔細細的,檢查過的窗戶和牀簾的。這也是他每次找女生來家裡面之前,必定要讓僕人做的事情。僕人是決定不會馬虎的忘掉的。
因此他看到這窗戶被打開了,牀簾也被拉開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進來了!而至於那個進來的人,他的念頭中只有一個人——白斌!
蕭乖乖還以爲自己馬上就要被華大強這條老狗給侵犯了。不過正在她萬念俱灰的時候,竟然發現這華大強驚呼一聲,把魔爪從自己身上移開了。蕭乖乖也立刻狼狽的從桌面上爬了起來,縮到了牆角之中。
她沒有傻到再去跑出這個房間,畢竟這莊園之中有近百名手下,自己怎麼可能逃跑得了。所以她選擇縮到牆角,看一個究竟。因爲她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能讓華大強放棄侵犯自己的人,只有一個人——白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