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琴秋拉過趙紅都:“趙大俠,這個獨孤求敗作惡多端,如果把他送進監獄,你知道會毀掉多少女孩嗎?其中包括……。”
說到這裡,孫琴秋恐怕趙紅都承受不了,頓了一頓,看趙紅都依舊泰然自若,似乎看到了趙紅都心裡做好了一切準備。
趙紅都看她欲言又止,這“包括”二字,其內涵極可能是無限大的,大約猜到了幾分,但他沒有往韓凌荷身上想,想的是秀長纓跟獨孤求敗做過。
此前,他曾經設想過韓凌荷被糟蹋,但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人家的導員說到“包括”,卻不好意思往下說,難道真的是韓凌荷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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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紅都腦袋已經有點大,一觸即發的龍吟幾乎要衝口而出。他想想自己失身於褚婷美,繼而跟宋都大學的校長夫人甘馨笑偷情,自己也有對不起韓凌荷的兩件大罪,人家韓凌荷爲啥就不能有外遇?
何況遇到這種惡魔,必然是被設計的。他想了好大一圈,才感到了心理平衡,看孫琴秋還在盯着自己不往下說,於是催促:“姐,你說吧,即便包括俺老婆,我也能扛得住。你說我聽,不打亂你說話。”
孫琴秋這才繼續說:“咱們這裡一共才四個女生,只有我和秀長纓、韓凌荷、章珍,除了我之外,三個都被獨孤求敗做過,而且他都有錄音。
“你也看到了,獨孤求敗剛纔給我跪下,淚流滿面,對於自己的惡魔行徑明顯的悔之不及。說實話,姐對你毫不隱晦,姐剛纔抱他一下,就禁不住想要。
“我想的是,趙大俠儘量網開一面,拿出廣闊胸襟對待這件事,在你的監督下,保證他今後不在學校搞事,這樣對學校對秀隊和凌荷都是萬全之策。
“你也看到了秀隊的優異,忍心因爲獨孤求敗而丟掉工作,丟掉名節嗎?韓凌荷畢竟就在這裡讀書,把這所大學搞臭,韓凌荷能獨善其身嗎?所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還有皮宴簫,最初獨孤求敗得到了皮宴簫發的錢,委託他在學校下手,目的就是搞散你跟韓凌荷。所以,還涉及到皮宴簫,甚至涉及到她姑姑皮雪副校長,玄武大學也會被這件事帶進泥潭。
“弟,姐說這麼多的目的只有一個,咱不是要原諒獨孤求敗,而是要採取妥善的懲治辦法,我們可以商量個懲治辦法,他只要違反,咱們隨時可以整治他。這纔是最好的結果。
“弟,你想啊,就算送他進監獄,這不是多一個世仇嗎?你們練家子誰也不願意樹立一個世仇吧。那樣的話,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孫琴秋這一番話入情入理,趙紅都點頭表示讚許:“楚都大學有你這麼優秀的導員,是凌荷的福氣,是整個大學的福氣。小弟佩服。但是,凌荷是怎麼被他做掉的?我的知道詳情。”
孫琴秋告訴趙紅都:“凌荷跟伍酉翎一起,跟獨孤求敗喝酒,韓凌荷不知道伍酉翎已經事先被獨孤求敗做了,成了獨孤求敗的掮客。韓凌荷是伍酉翎獻給獨孤求敗的第一個禮物。當然啦,這是皮宴簫跟獨孤求敗商量好的。
“韓凌荷被他們灌蒙之後,獨孤求敗下的手。”
趙紅都聽到這裡,實在難以忍受,雙眼猛然一瞪,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嘶鳴:“啊……,獨孤求敗,這麼欺負俺老婆……。”
孫琴秋被他突然使出龍吟,宛如遭遇了九級地震,雙腳不由自主“騰”的掀起多高,栽翻在地。再看韓凌荷、丁九淵、獨孤求敗、曾涉、秀長纓全部震翻在地。廣場舞的音樂被震啞,跳廣場舞的大媽們也紛紛跌坐下去。
趙紅都緊趕兩步,上來直接騎在獨孤求敗雙腿上。從他自己腰間解下來一條帶疙瘩的白繩,一把撕脫獨孤求敗的T恤衫,露出雪白的腱子肉。
只見趙紅都揮舞這條白繩,朝着獨孤求敗的肌膚猛然抽下,口裡唸唸有詞:“你不是號稱一小時神技嗎?按每分鐘一下,老子今天只抽你六十下。你自己數數,否則,就按一小時抽打。”
每抽一下,獨孤求敗都一聲慘叫。他不是自學過嶽王拳嗎?怎麼不施展呢?當然也試圖反抗了,但雙腿不能動彈,反抗毫無作用。
這根白繩是趙紅都把弔孝的孝衣撕成布條,自己編織的,每兩寸編一個疙瘩。編成這樣的繩子是幹啥用的?
是趙紅都抽打自己用的,什麼?難道他有自殘的癖好?
不是自殘,而是練排體功。每天晨練的時候,先是穿着運動服抽打全身,繼而赤條條抽打自己。這是排體功的一種方法,主要目的是錘鍊肌膚的抗打。排體功是金鐘罩鐵布衫功夫的基本功。
只是抽到十五下,獨孤求敗殺豬般的大叫已經變成了嘶啞:“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該打。大哥,饒了我吧,我是畜生啊……我……”
曾涉翻身從地上爬起來,過來拉趙紅都:“趙大俠,饒了俺兄弟吧,我們再也不敢了,繞了吧。”
趙紅都單手一拉一舉,曾涉已經被舉到空中。趙紅都暴怒:“再敢來拉,摔死你。”
趙紅都一甩手,把曾涉扔下去。秀長纓不愧是特警兵轉業,飛身過來,接住曾涉。秀長纓放下曾涉,也過來試圖拉開趙紅都,被趙紅都猛一用力,一腳將她掃出去五米開外。
秀長纓急忙使出馬步,雙腳死死摳住地面,勉強沒有翻到,禁不住讚道:“果然是龍吟大俠,好功夫!佩服佩服!”
整個廣場的的人紛紛站立,過來圍觀,一聽這個保安讚的是“龍吟大俠”,其中有大學生知道這個名號,頓時驚呼:“龍吟大俠?不是在汴京嗎?這是在懲治什麼人啊?”
趙紅都並不管這麼多人圍觀,繼續死命抽打獨孤求敗。這小子終於流下了滾滾熱淚:“大哥,我不是人,我是個大色魔,我不該練什麼不敗神功。我從今後再也不練這個功了,如果再練,大哥見一次打我一次。”
趙紅都怒吼:“這是你自己放的屁,給老子記住,今後只要發現你老毛病不改,老子見一次打一次。多少下了?”
孫琴秋過來:“趙大俠,好兄弟,夠了夠了,六十下早就夠了。他的話我錄了下來,今後他再犯,就由你收拾他。由秀隊寫個東西,咱們都簽上字。”
秀長纓也趕忙解圍:“對對對,我寫個君子協定,你們兩個、我和孫老師都簽上字。夠了夠了,打夠了,六十下超了超了。”
秀長纓再次來拉趙紅都,孫琴秋也趕忙來拉。趙紅都借坡下驢,起身將白繩壓入腰間。曾涉趕緊來攙扶獨孤求敗。
他卻不起來,“哇”一聲嚎啕大哭起來,對着韓凌荷爬了幾步,跪在韓凌荷跟前:“凌荷,我是個畜生,你扇我耳光吧,扇吧,扇幾耳光解解恨。”
韓凌荷也禁不住“哇”一聲哭出來,左右開弓,朝着獨孤求敗連扇了四個耳光:“混蛋,王八蛋……。”
韓凌荷情知道,導員給趙紅都說了自己被糟蹋,纔會因其趙紅都如此激烈的反應。加上趙紅都喊的“這麼欺負俺老婆”,這時候羞愧難當,朝着廣場上的一株大樹撞過去。
只看韓凌荷如同飛射而出的箭,邊跑邊慘叫:“我不活了。”
趙紅都一看,大驚失色,疾速飛縱身軀,眼看韓凌荷的頭就要撞到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