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麼樣讓鄭澤華擺脫馮雲梅造成的巨大傷害?
陳重銳一邊看他吃方便麪一邊緊張思索,他看鄭澤華將要吃完麪該喝湯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人,有了,只有這個人可以把鄭澤華拉回到從前,拉回到沒有跟馮雲梅好上之前。能有這種本事的人可不是鬧着玩的,到底是誰呀?
這個人就姓湯,叫湯奇門,是不是覺得這名字很熟啊,對頭,她就是湯虎門的親妹妹,跟陳重銳、鄭澤華、許琀、馮雲梅、喬麥、陳平都是同屆的同學。
湯奇門因爲哥哥這幾年把老家柳林市老湯集團搞得風生水起,家裡十分寬裕,加上自然條件非同凡響,一身珠光寶氣,氣質逼人,個個校草都只敢垂涎不敢猛追,生怕自己那點小本錢到人家面前頃刻榨乾。
然而,湯奇門卻對於鄭澤華再三追求,鄭澤華反而覺得自己跟他屬於門不當戶不對,家庭條件相差太大,一旦戀上,自己那點本錢肯定被小看,必然是受氣包,到那時候還不如不戀愛。
在鄭澤華和陳重銳上街小酌的時候,只要被湯奇門撞見,一準會給這邊結賬,人家只說:“澤華、重銳,我先走了啊。”
並不說給你們結過了,等咱去結賬,老闆才告訴那個美女結過了。因此,鄭澤華從觀念上不敢挨她,在搞飯局的時候卻又想着她,一直這麼矛盾着。
鄭澤華跟馮雲梅這段時間的戀情,這一屆的校花、校草盡人皆知,據女隊長笪善贏說,湯奇門差點崩潰,有好幾天以淚洗面,精神恍惚。
陳重銳想了好大一圈,拿起手機找出湯奇門的微信,只發了兩句話:“夏都大戰香帥大獲全勝,澤華到了崩潰邊緣。”
好嘛,剛發出這兩句話只不過三秒鐘,湯奇門就打過來微信語音,陳重銳當着鄭澤華的面接通,並按下免提:“奇門,我是重銳啊。”
湯奇門:“重銳,澤華在跟前嗎?我要問他一句話。”
陳重銳把手機遞給鄭澤華,看到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微笑容,並樂呵着接電話:“奇門,問啥話啊?問吧。”
湯奇門:“澤華,放假你能跟我一起到柳林市玩嗎?只不過三天,怎麼樣?”
鄭澤華稍稍猶豫了一下,盯着陳重銳看看,陳重銳按着他的頭,使勁點頭。鄭澤華長長出了一口氣,下了很大的決心:“好吧,兩天好嗎?我回家要給老媽的輔導班上課。”
湯奇門那邊簡直是在喊:“謝謝澤華,好的好的,我這就過去看你啊。”
鄭澤華答應了湯奇門的消息,陳重銳立即發給了喬麥和趙紅都,這件事情在陳重銳的斡旋下,成功解決,鄭澤華沒有對馮雲梅產生過激反應,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後來,鄭澤華跟湯奇門的關係牢不可破,畢業後走進了婚姻殿堂,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轉眼間又是一個寒假,西壇市八大校草一前一後兩天之內都回到了家。
趙紅都一回家就先看生肖吧連鎖經營以及荷都生肖製品廠的生產情況。錢紅成、王尿飛作爲股東,當然跟着大哥來回跑了。
周紅豪自然一頭扎進了朝歌文庠,跟許婷、蘇芬商議寒假國學班上課問題。孫紅清、李紅道仍然是周紅豪的股東,吳運傑、鄭遠貴在朝歌文庠開業之前也被吸引爲股東了,這邊是五兄弟在一起。
各自忙活了幾天,終於等到兩邊的工作都就緒了,八兄弟纔有機會在一起聚一聚。這次他們在富羽超市對過的南鬥麪館,劉前貴接住衆位,驚喜非常,趕忙給他們打掃一間十六人臺的大包。
今天,兄弟們的娘子照例是一個不叫,只有八兄弟聚會,主要是總結這學期的得失,有什麼煩惱集中解決。
他們剛要進包間,錢紅成眼尖,忽然發現一個小包間裡面對門口的人是李郎才,看他左手邊坐着的是孫煥樑,驚得一哆嗦,但馬上又鎮靜下來。
趙紅都看他這樣子,禁不住問:“老二你咋了?”
錢紅成一指小包間:“大哥,李會長咱見不見?在裡面坐着。”
趙紅都順着他的手一看:“哦哦,偷王也在,走,紅成、尿飛,咱仨一塊進去,給偷王他們敬個酒。紅清,你帶兄弟們去大包間,我們馬上到。”
趙紅都、錢紅成、王尿飛一起進去,李郎才一看,大爲吃驚:“喲哬,龍吟大俠、鐵掌大俠、驟雨大俠都來了,夏都大戰早已經傳遍老家,爭相傳頌啊,少年英雄,了不起,了不起啊。”
趙紅都憨憨一笑:“哪裡比得了孫大叔的偷心偷志,我們小孩家只不過小打小鬧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錢紅成轉眼看見曹鼎功,頓時來勁:“喲哬,這位老兄沒忘了兄弟吧?”
曹鼎功臉一紅,站起來抱拳:“兄弟高擡貴手,兄弟海涵啊,師爺已經跟我們講了其中淵源,我和鼎強對不起你們八大校草啊,對不起。我們洗手不幹了,已經各自找了生意做,不在本市。”
曾順、王秋利、包明道、尤門路四個也都站起來,一起對他們抱拳致歉。看來他們都出獄了,說明在獄中表現很好,一連減刑才能這麼快出獄。
孫煥樑點點頭,示意趙紅都三兄弟坐下,三兄弟一起抱拳:“孫大叔,我們也有聚餐,你們這桌我結了,你們只管吃只管喝啊。來來來,我借花獻佛,敬大家三個。”
王尿飛拿起酒瓶,拿過來三個杯子,三兄弟跟滿桌子老榮敬了三個酒,抱拳出來。到了大包間,王尿飛一摸衣兜,驚呼:“我的手機呢?”
錢紅成不假思索:“過去要唄,說不定是那幾個老榮誰手癢,慣性使然就拿走了。”
王尿飛剛要出去,曹鼎功揪着曾順的耳朵進來了,舉着王尿飛的手機:“對不起啊,曾順習慣了。今後兄弟們凡是遇到這類事情,跟我們吱一聲,一天之內破不了案,我們甘願賠償。”
王尿飛接過手機,禁不住嘆道:“曾順大哥好手段,好功夫!小弟佩服,佩服。按理說,小弟這警覺性也夠強了,怎麼沒有感覺就把手機掉了呢?”
曾順紅着臉一抱拳:“尿飛兄弟取笑了,謝謝兄弟們包涵啊,謝謝。剛纔你倒酒的時候,我恰好挨着你,牽了一下,到了衣兜口,等你敬第一杯的時候,一飲而盡,手機就被我拿到了。”
趙紅都頓時笑起來:“曾大哥厲害啊。只是不要搞自家兄弟了,咱西壇市全是自家兄弟,要幹還是避開本市吧,到外地把那些貪官和黑心老闆都給拿完,尤其是那些貪官,他們告都不敢告。”
衆兄弟一時間哈哈大笑,曹鼎功、曾順唯唯諾諾,向兄弟們抱拳告辭。曾順退出去剛要關門,一個仙女飄進來:“慢,這是趙大俠的手串,還給你。”
曹鼎功趕忙進來:“老婆,你怎麼來了?啥時候親到趙大俠的?”
這位仙女當然是曹鼎功老婆了,叫陳瑩,是陳蓮的親妹妹。這麼論起來,陳蓮曾經是楚鎮元老婆,這個曹鼎功就跟國術會會長楚鎮元是一條船了,連襟。現在陳蓮是姜之牙老婆,曹鼎功又成了市府副秘書長的連襟。
這社會上的人際關係如此複雜,真的是令人再三咂舌。那麼,陳瑩是怎麼把趙紅都的手串捋掉的呢?
手串戴在手腕子上,居然也被搞走,這讓人往深了想,真的後怕。難道陳瑩纔是新一代偷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