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伍雪瑞送到伍家的豪宅門口,葉寒笑着問伍雪瑞:“大小姐,我又幫了一次,你就不能請我去你家喝杯茶嗎?”
伍雪瑞打開車門下了車,“我家很少有陌生男子出入。我爸不許我接觸不熟悉的人。”
“切,我又不是陌生的男子,一夜夫妻百日恩……”
“打住!你說過不許再提那件事的!”伍雪瑞冷着臉說。
“好好好,我不提就是,我也就是開開玩笑而已,沒想過真的要去你們家做客,這階級的差別我還是懂的,你們這樣的豪門大戶,我這樣的屌絲就算進去也是受冷臉,我纔沒有那麼賤跑去受別人氣呢,你真要請我進去,我還未必會去。”葉寒笑着說。
“其實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只是我們家真的很少有陌生男人出入。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了……”伍雪瑞說。
“我沒有想多了,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和你開玩笑呢。”葉寒笑着說。
兩人正說話呢,葉寒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羅儷打來的。
葉寒不想當着伍雪瑞的面接聽其他女人的電話,於是就讓電話一直響着。
“是有美女約你吧?你爲什麼不接?”伍雪瑞問。
“是那個警察了,也不知道她又想找我什麼麻煩。”葉寒說。
“我要進去了,你快接電話吧,你如果需要用車,可以先把車開走,明天早上來接我上班就行了。”伍雪瑞臉竟然微微紅了紅。
這當然是一個向葉寒釋放善意的信號,葉寒又豈有不懂之理?
“好啊,那我先把車開走了,明天一大早我來接你上班。”葉寒高興地說。
伍雪瑞的臉又紅了紅。扭頭向別墅走去。
葉寒上了車,這才接了羅儷的電話。
“怎麼這麼久不接電話呢?你搞什麼名堂?”羅儷的火還挺大。
“羅警官,我又不是你的下屬,你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不太合適吧?你想我就想得這麼嚴重?一會不接電話你就上火了?”葉寒笑着問。
“我找你有急事,你到警局來一趟。”羅儷說。
“我可不去你們那鬼地方,你有事在電話裡說好了。”葉寒說。
“你到警局門口打電話給我,我出來跟你說事,又沒讓你進來,你瞎激動什麼?快點過來!”
還真是混熟了,羅儷對葉寒也是一點也不客氣,話說完馬上就掛了電話。
葉寒只好驅車來到警局附近,打了電話給羅儷後,她很快就警局出來了。
葉寒搖下車窗,向羅儷示意讓她上車。
羅儷打開車門上了車。一臉的鄙夷:“這車是伍雪瑞的吧?還真是傍上款了啊,以前你和她不是冤家對頭麼,現在變得這麼和和美美了,連她的車都開上了?”木溝吉技。
“我只是借她的車一用,警官你用不着這麼上綱上線吧?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想和我約會?”葉寒問。
“我們這裡有一個案子,前天一名嬰兒從醫院裡失蹤,昨天郊外發現了這名嬰兒的屍體,只剩下一具軀殼,內臟全部被掏空,慘狀不忍目睹。家屬幾次哭暈過去,我們現在壓力很大,上面責成我們一週內破案,但我們至今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羅儷說。
“是誰這麼惡毒會對嬰孩下手?還殘忍地開腸破肚?有沒有調查過嬰兒的家長有沒有什麼仇人?”葉寒問。
“你說的這些我們早就查過了,我們可是專業的,你能想到的調查的方式我們幾乎都用過了,孩子的父母是老實巴交的小販,沒有什麼大仇人。”羅儷說。
“那你怎麼想到找我呢?你以爲我是福爾摩斯?”葉寒說。
“你是泡妞泡昏頭了嗎?之前那個陰屍的案子,你說陰屍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靠食嬰兒內臟來吸取陽氣,你不認爲這件事有可能和那案子有關嗎?”羅儷問。
“可是那足利芳子已經死了啊,怎麼可能和她有關?”葉寒說。
“那天從樓上掉下的是兩姐妹,兩人都當場斃命,但後來有一具屍體失蹤了。”羅儷說。
“失蹤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葉寒叫道。
“那件案子本來也不是我主管。案子後期更是有相關人員負責,我們刑警也不會去管屍體處理這樣的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所以就來找你了。”羅儷說。
“那麼高的樓下去,那肯定死透了呀,不對,當初足利芳子也是死透了的,可是後來還是變成陰屍了,難道這陰屍可以連環地變?死了以後又可以再變?那不是完全不會死了?如果足利芳子真的又復活了,那這嬰孩的案子十有八九是她做的了!只有她能做出這麼變態的事來。”葉寒說。
“我們也試圖找足利芳子的屍體,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這纔想到請你幫忙了,如果那具陰屍真的沒死,這件事會更麻煩了。”羅儷說。
“如果她沒死,又活過來了,那必然是暗中有高人相助,不然她自己不可能活過來,這件事的確非常的棘手,我們會盡力配合你的。”葉寒說。
“這是這個案子的相關材料,我給你複印了一份,有時間你看看,多瞭解一些,很多細節就不用我一一向你口述了。其實我把這些材料給非警務人員看那是違規的,所以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羅儷叮囑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會保密的。”葉寒說。
“那就先這樣了,你會幫助我破這案子吧?”羅儷問。
“應該會吧,這件事本來也有我的責任,我會幫你的,如果有什麼新的情況,我們再聯繫。”葉寒說。
“好,那我先回去了,今晚得加班了,這個案子影響很壞,上面給的壓力非常的大。”羅儷說。
羅儷走了以後,葉寒打開車內燈,簡單地看了一遍相關的材料,對案子有了一些瞭解,從各方面的情況來看,這案子是那個陰屍做的可能很大,除了陰屍,葉寒想不出來到底誰會這麼變態去掏嬰孩的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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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連夜糾集了邵明子和祝長髮,摸到了祖衛東的住處。
雖然沒有了靈力,但葉寒要想對付祖衛東身邊那些保鏢還不是什麼難事,三人很輕鬆地就進入了祖衛東的住處。
就在三人心裡想黑老大的住處也這麼容易攻入的時候,忽然周圍所有的燈都亮了,一個女子走了出來,“你們是不是來找我的?”
葉寒一看到這人心就往下一沉,正是已經死了兩次的足利芳子,也就是紫嫣。但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卻無法分辨,因爲她們本來就長得一模一樣。
“你果然沒死?那嬰孩是你殺的吧?”葉寒問。
“我當然沒死,你都沒死,我怎麼能死呢,我死了,還怎麼找你報仇?”紫嫣陰笑着說。
葉寒心想糟了,這冒然闖到這裡來實在是太冒險了,現在靈力全無,如何幹得過這怪物?
“你難道是不死之生?從那麼高的樓上摔下去,你竟然不會死?”葉寒問。
“這個我沒興趣告訴你,但我要想殺死我絕不是那麼容易的,納命來吧。”紫嫣冷哼了聲,抽出了那泛着藍光的彎刀。
“等等!其實我們可以好好談談!”葉寒說。
“談什麼?你殺我兩次,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紫嫣冷聲道。
“我們三個男的,你一個女的,我們也不想佔你便宜,這樣吧,咱們一對一,他們兩個不出手,但你的人也不準出手,讓他們全部在外面候着,你看如何?”葉寒說。
葉寒的意圖非常的明顯,現在的情況不利,他知道鬥不過,就想着讓豬頭和禿驢兩人先走,自己死也就死了,他不想連累那兩個兄弟。
“外面的那些廢物都讓你們擺平了,你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讓我放過他們兩個,我和他們倒也無冤無仇,本來是可以不殺他們的,但按照你們華夏仇人的朋友就是仇人的理論,他們也就是我的仇人了,我不能輕易放過他們,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紫嫣手中彎刀一挺,直接向葉寒削了過來。
“跑啊,看什麼啊看?兩個大傻逼!”葉寒扭頭對着邵明子和祝長髮大吼。
“跑幾吧啊,要死一起死,我纔不跑。”邵明子也吼了一聲。
“禿驢都不跑,我更不會跑,和這怪物拼了,別管什麼以多欺少屁話了,我們一起上!”祝長髮也叫道。
兩人都很清楚現在葉寒沒了靈力,肯定不是這三八的對手,如果他們兩人跑了,那葉寒幾乎可以肯定必死無疑,他們兩人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但至少可以一起抵抗一下。
要說這三人平時相互扯皮吐槽,但關鍵時刻,卻沒有一個是慫貨,都是敢捋了袖子上的真男兒。
“尼瑪,兩頭蠢驢,這事本來就不關你們的事,你們留下來玩個毛球?”葉寒知道兩人不走,一邊罵一邊抽出花月神刺,向紫嫣撲了過去。
三個男人很快和紫嫣戰成一團,但情況卻是糟糕到極點,邵明子剛剛一拳打過去,就被紫嫣一腳踢飛了出去,摔倒在牆角里,這貨又爬了起來,怒叫着向紫嫣撲過去。
葉寒雖然沒有了靈力,但好在曾經是特中聯隊出身,身體素質那自然是一流的,加上手裡有花月神刺,勉強還能支撐一下,但邵明子和祝長髮在紫嫣面前則完全就是廢柴級別的,對紫嫣絲毫沒有打擊能力。
還好紫嫣只有一個人,另外一個好像確實是死了,如果是兩姐妹聯手,那葉寒他們三個恐怕早就掛了。
葉寒心裡暗暗着急,心想難道自己真是註定要死在這三八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