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於禽獸,哦不,照顧禽獸!……呃,還是不對,總之,”系統說:“別猶豫了,不就擼一管麼,您自己身上又不會少塊肉,上吧!”
顧少風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喉嚨,面前的美少年離自己是那麼近,似乎能看到自己的鼻息吹拂着對方頭頂的髮絲,緊張感不斷衝擊着他開始混沌起來的腦仁!
正在這時,顧少風感覺到,握着自己那裡的小手緩慢而輕柔地動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用他完好的那隻手抓住了某人:“呃……別動……”
僱傭兵先生擡起頭,含水的雙眸似乎包含着千言萬語(大霧):“放鬆,我會讓你舒服的。”
顧少風的呼吸陡然加重:“不是……我……”
回答他的卻是對方的沉默和愈發堅定的動作。
顧少風被禁♂忌的酷愛感所淹沒,然而腦子裡卻是面前人和少女在一起的畫面一閃而過,心臟一悸之下他心中激烈的情緒再也抑制不住,猛地把對方摟入懷中:“默懷!李默懷……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僱傭兵先生被迫無奈地停下了動作,不着痕跡地望了一眼廁所關上的門:“我只是……”
“你只是想幫我,是不是?”顧少風紅着眼眶:“可你這樣……你叫我,你叫我……”
“李默懷!……可惡,”英俊的少年低吼:“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你這麼做……我會,我會再也不想放開你的……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聽着!我,我喜歡你!我顧少風喜歡你!”
“砰——”不等僱傭兵先生回答,廁所的門被人大力地一腳踢開,一雙黑色軍靴踏進了狹小的廁所單間,曾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的冷麪軍官手中拿着醫院的收據,皺着眉堵在了門口,用一種令人徹骨生寒的冷厲眼神掃了一眼顧少風懷中的某人,之後轉過頭,開口是毫無起伏的語調:“真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顧少風,給你十秒把自己收拾整齊,跟我回家。”
顧少風的臉色刷得慘白若紙。
僱傭兵叔叔有些擔憂的目送着顧少風走在軍官身後,對方小心翼翼地頻頻回頭,眼中滿是忐忑,系統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恭喜您完成劇情任務【顧少風】之三——向您表白,獲得顧少風憐惜度20點,提升劇情人物好感度。”
“系統,那個人是誰?”
“顧禹銘,顧少風的小叔,少將軍銜,顧家的一員虎將。”
“然後呢?”
“權限不足,無法搜索。”
……
顧少風被顧禹銘半攆着塞進一輛軍用悍馬,坐下後劈頭蓋臉就是兩個大掌摑,把這個英俊少年打得眼冒金星,又半點不敢反抗,冷麪軍官隨即自己坐到了駕駛位上,二話不說發動了汽車。
“那人是誰?”
“同學。”
“認識多久了?”
“……三個月。”
“你是同、性、戀?”
“……我不知道。”顧少風抱住了腦袋:“我只知道我真的非常想和他在一起,如果我保護不了他就會感到一種負罪感,如果看不到他笑,我也會提不起精神……”
“我覺得我是真的對他……”
“行爲衝動,思想幼稚,全憑本能做事,就連自己的感情也稀裡糊塗。”軍官小叔面無表情地定下結論:“我就奇怪你怎麼不肯跟我回去,原來如此。本來讓你遠離京城,到這個城市來念書我就很不贊成了,現在你看看你自己,都學了些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整個人一點都不像軍神顧家的子孫!這幾天你就不要去學校了,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顧少風雖然自知這事自己的確荒唐,但也不由對小叔的獨斷專行感到了很大不滿:“要是我拒絕呢?”
“那我就把這事告訴你爺爺,讓他收拾你。”
少年一噎,一個人坐在車後座,沉默不語地捏緊了雙拳,指甲陷進肉裡。
然而無論是誰,都沒有料到,這次的分別將會有多麼的滄海桑田。
……
“很遺憾,您與任務目標超出作用距離,特殊任務無法完成,任務判定爲:失敗。根據規定,您將受到懲罰。”
僱傭兵先生伸手推開點滴室門的時候,被突然響起的系統提示音一驚。
屋內俊秀的少年正獨自坐在椅子上翻閱一本醫院發的健康手冊,一隻修長的腿搭在另一隻上,聽到動靜擡起頭,看見自己心裡牽掛的人,不由展露一個微笑,摘下眼鏡放進上衣口袋,起身迎了上來:“護士長來了,我們繼續吧。”
另一邊系統說:“根據您現在的身體狀況和情節嚴重程度,本次懲罰爲……”
趙嘉言對一旁的護士長說:“他的血管特別細,你一定要小心仔細……”
系統:“……菊花持續流淚……”
護士長把某人白皙嫩滑的爪子捉到手裡:“放心吧,我的經驗很豐富的……”
系統:“……一個月。”
“哼——”兵叔被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弄得低呼一聲,護士長臉色一變,拔出了針頭。
他感到體內一熱,下、身某處似乎不可抑止地在往外流出什麼東西!
趙嘉言皺眉瞪了護士小姐一眼,心疼地捧住某人的小手吹着氣,滿眼疼惜。
奇怪,我分明是對着血管紮下去的啊,怎麼沒中?難道血管會自己長腿跑?經驗豐富的護士長內心滿是不可置信。
“我不弔水了,”僱傭兵先生深吸一口氣,力圖調整好狀態,阻止這一無意義的舉動:“我回家休息去。”
“可是……”趙嘉言看着面前額角滲出冷汗,臉蛋暈紅,表情很糾結的少年,雖然內心也無法接受心上人持續地受這種多餘的苦,但他更希望他能早點好起來。
護士長嘆口氣:“這樣吧,雖然吊水好得快些,但是不弔水開點藥吃的話還是能痊癒的。”
“嘉言……讓我先回家去吧。”兩腿間黏膩的陌生感覺讓某人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嘉言敗下陣來:“……唉,好吧。”起身出去開藥。
……
回到家,一路上都強忍着異樣感的僱傭兵先生立即借上廁所躲進了衛生間。
他脫下褲子一看,當即被嚇了一跳,內褲已經溼得能擰出水來,更可怕的是,兩腿間的某處還在不斷往外流着黏糊糊溼噠噠的透明液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菊花持續流淚一個月的懲罰。” 系統用戲謔的語調說:“同時還要恭喜您吶。”
他無語地往水裡倒洗衣液,光着屁股搓洗起自己沾滿腸液的小內內:“有什麼好恭喜的……你叫我這個月怎麼辦?連走路都不方便吧!……”
“因爲這個懲罰,讓您完成了附加題呀。”系統說:“還記得嗎?第四道:生病時您身體的某些敏感部位呈現粉紅/紅腫/發熱/溼潤的現象。”
“好像的確如此……”他訥訥地說。
“所以……”系統的聲音充滿引誘色彩:“您不考慮在生病期間,做點什麼嗎?”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趙嘉言溫潤的聲音:“默懷,你有沒有事?怎麼進去這麼久……”
“沒,沒事……”他急忙加快手中的動作,三兩下把小內草草洗乾淨,轉身剛要晾掛起來,39度高燒的身體卻陡然發出抗議,他只覺一陣暈眩,腿一軟就摔倒在地!
趙嘉言聽到裡面凌亂倒地的聲音,再也抑制不住內心不斷升起的擔憂,毫不猶豫地打開了廁所的門!
用的“/”隔開表示——“或”而非“和”~!也就是說,只要兵叔的某部位達到其中一項就算任務完成哦~(啊哦啊哦表抽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