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殺手,會給人一種另類的視覺美感,如果這名殺手是位美女,那這種另類的視覺美感更會倍增。
“啪!啪!啪!啪!啪!”一名紅桃成員連開五槍,將城堡上的六名狙擊手擊斃,隨即一招手,十二名蒙面女子各持一柄短刃,飛快的衝進了人羣裡。
三支紅桃小隊衝入數百人的人羣裡,竟然像是狼入羊羣一般,她們幾乎彈無虛發,身穿防彈衣的她們,哪怕被子彈擊中,也可以繼續起身殺戮,一顆顆手雷的爆炸聲,令那羣幫派成員徹底膽寒了。
什麼是催命死神?
這些拼殺了半輩子的幫派成員,總算明白了什麼纔是真正的殺戮,如果福壽堂對他們來上這麼一波攻擊,他們肯定會遠避他處,不敢再與福壽堂起絲毫爭執。
因爲,這完全是一邊倒。
“噗!噗!噗!噗!”每一名紅桃成員,都知道怎麼合理的分配體力,手起刀落間,一顆顆頭顱被拋向半空,開始那羣幫派成員還敢反擊,打到最後,不少人丟下武器,慘叫着朝外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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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每一位逃出戰局的人,腦門都鑲嵌上了一張兀自顫抖的撲克牌。
3k黨和蝴蝶黨的兩名首領,此時已經被五十多名手下護送進了城堡內,城堡大廳遮蔽物較少,五十多名幫派成員據守着樓梯口,衝鋒槍的槍口全部對準着正門處,個個都將心提起到了嗓子眼上。
十二人對三百人,竟然會是一邊倒的局面,就算是十二人對三百頭豬,也要宰上一段時間吧?
“對方是什麼人??”辮子男切爾西大聲咆哮道,他的心在滴血哪,短短不到十分鐘時間,他麾下如割麥子般倒下,那可都是跟隨他多年的兄弟!
如果換在平時,他們還有反擊之力,現在以有心打無心,又是在茫茫夜色掩護下,使得他們完全喪失了反擊之力。
“嘖,莫先生連這麼軟的組織都收拾不了?”牛皓凌收拾完周圍的散兵遊勇,緩步走到了紅桃成員身邊,一支小隊的隊長彙報道:“主公,他們躲進城堡中了。”
“嗯,我看到了。”牛皓凌點點頭,問道:“我們的人員沒有傷亡吧?”
“重傷一名,輕傷三名,無人員傷亡。”這名隊長如實彙報道。
殺手不是超人,十二人對戰三百人能有這樣驕人的戰績,已經出乎牛皓凌的想象了,這一次也是運氣使然,若不是這些人急匆匆的準備等待上車而沒有心理準備,若不是這些人太過聚集而被手雷炸死炸傷過半,就算紅桃成員獲勝,那也是慘勝。
畢竟防彈衣不是萬能的,防彈衣護不住頭部,一旦被流彈打中頭顱,就算是牛皓凌,如果沒有提前使用鐵塊也是死路一條。
紅桃小隊執行行動時,經常遇到全軍覆滅的情況。
一個強大的組織,就是在不斷地生死歷練中篩選精英,一步步走向變強之路。
“呼!”牛皓凌丟出手裡的煙盒,煙盒剛落到正門的地板上,立即噼裡啪啦被子彈打成了碎末,足足有近百發子彈傾瀉到煙盒掉落的地方,將那處地板打出了一個深坑。
牛皓凌倒吸一口涼氣,輕笑道:“這是成爲驚弓之鳥了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的神經變得緊張起來。”
“再丟一個彈夾。”牛皓凌彎腰撿起地上一把手槍,將彈夾取下來再次丟到那個地方,隨即又是一陣槍聲響起。
牛皓凌頓時樂了,呵呵笑道:“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彈藥。”
話音剛落,他手裡的手槍又丟了出去,又是一陣槍聲響起,那柄手槍頓時被打的支離破碎。
“來,別閒着,一起丟垃圾。”童心大起的牛皓凌一邊蒐羅地上的東西,一邊朝着城堡的門口丟垃圾。
城堡裡的人倒是很有耐心,不管牛皓凌丟什麼東西,他們都會將那個東西打的粉碎,顯然不給牛皓凌一絲可趁之機。
這座城堡就是他們的彈藥庫,他們想要多少子彈就有多少子彈,被嚇破膽的卡門二人,自然不會心疼這些彈藥,他們的身價,可以讓這五十人拿着衝鋒槍日夜不停的打上十天十夜還有富餘。
切爾西的小辮子都被汗毛浸透了,剛纔的混亂中,他差點被一名紅桃成員割掉脖子,若不是他稍微懂一點巴西柔術,而又被一名幫衆捨身救下外,他現在已經去見上帝了。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所有幸存的幫派成員都在想這個問題。
胖子卡門喃喃道:“她們是專業的殺手,出手就要人命,絕對不是幫派成員,快,快通知中川芽衣小姐,就說我們遭受到攻擊,需要救援!”
切爾西咒罵道:“那個妖女肯定會獅子大開口,我看我們還是報警吧。”
“喔!切爾西,我覺得你蠢得像頭豬!報警?警方如果來了,我們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胖子卡門怒道:“趕緊聯繫中川芽衣小姐,只有她能救我們!”
唐人街黃河會館。
黃河會館成立於三十年代末期,三十年代末期,日軍在齊州青嶗登陸,一路壓到齊州泉市,十餘名齊州著名企業家聯名上報韓復渠,捐資六十餘萬銀元抗日,韓復渠信誓旦旦的向企業家們保證會與泉市共存亡,誰知日軍逼近泉市時,韓復渠爲了保存實力,選擇臨陣逃跑,導致泉市淪陷,使得黃河天險輕易丟失,一衆企業家心灰意冷,選擇遠渡他鄉,飄揚到了美國,他們懷念家鄉的日子,所以捐資興建了西雅圖唐人街最大的會所——黃河會所。
黃河會所在西雅圖的名氣很大,幾乎成爲北方華人的精神建築,自從福壽堂來到西雅圖以後,黃河會所也就成爲福壽堂的總部,現任黃河會所的老闆宣佈加入福壽堂,成爲福壽堂的左玄護法。
水到渠成的,莫銘堂也被請入了黃河會所,成爲黃河會所的一根定海神針。
步入黃河會所,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恍若走入了一片園林之中,林木蒼翠欲滴,處處都是硃紅古樸的樓閣。園林周圍是一片人工湖泊,處處紅花綠樹碧水盈盈,風光綺麗,景色迷人。
一間裝飾古樸的木屋裡,一名魁梧老者正在悶聲不響的喝着茶水,過了一會,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擡頭衝着一名中年女子問道:“詳細情況你都告訴他了嗎?”
“是的,我全都說了。”中年女子應了一聲,說道:“先生,牛皓凌想憑一己之力對抗3k黨和蝴蝶黨,未免有點兒戲了吧?”
魁梧老者啜了一口茶水,說道:“他應該帶來了不少人手,這個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只要你提供給他全部資料,剩下的就看他個人的本事吧,我看他也不希望欠我們人情,這個小子看上去似乎放浪形骸,其實骨子裡還是非常要強的。”
中年女子點點頭,說道:“嗯,的確是這樣。”
一會兒,中年女子的臉色突然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開始滲出細細冷汗,魁梧老者看出了中年女子的異狀,不由皺眉問道:“怎麼了?”
中年女子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好像忘記提醒牛皓凌一件事。”
“什麼事?”魁梧老者平靜的問道。
中年女子說道:“櫻花還在西雅圖。”
“還在?你怎麼知道?”魁梧老者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一股如同上古巨獸般的氣勢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中年女子後退半步,開口說道:“我也是昨天才得知,櫻花的中川芽衣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又回到了西雅圖。”
“你知道爲何不提醒牛皓凌?”魁梧老者一字一句的問道。
中年女子冷汗涔涔的說道:“我——我忘記了。”
“你是真忘記了還是故意沒說?”魁梧老者直截了當的問道。
中年女子顫聲道:“如果我故意不說,現在又爲何說出來呢?先生,還有辦法補救嗎?”
魁梧老者望着手掌上一道蜈蚣般的傷口,說道:“只有我親自走一趟了,人海戰術對櫻花無用。”
“我和您一起去。”中年女子咬牙說道。
魁梧老者搖搖頭,說道:“你不懂武技,只會成爲我的累贅,郎琴,你通知其他堂主,讓他們保持警惕,我擔心我這次出手,會產生一些連帶作用。”
“先生,您——您一定要小心。”巳蛇郎琴很清楚莫銘堂對福壽堂的重要性,儘管莫銘堂很少過問福壽堂的主要事務,但他卻是福壽堂最大的依仗。
如果莫銘堂有個三長兩短,那整個福壽堂都有可能會傾塌。
中川芽衣這個女人的實力非常恐怖,鬼魅般的身法,狠毒的心態,就連莫銘堂與之交手都付出了一定代價,櫻花這個組織,也是第一次進入大衆人的視線中。
櫻花是個秘密組織,前身是日本法西斯的諜報組織,後來隨着反法西斯的勝利,作爲日本軍國主義爪牙之一的櫻花隨之轉入地下,這些年包括四王會在內的不少反法西斯組織對櫻花進行過不少搜尋,都沒有搜尋到對方的影蹤,卻沒想到會在西雅圖出現。
一直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櫻花的首領是誰,而這名中川芽衣僅僅只是櫻花的接頭人,也就是這一位區區的接頭人,差點拿走了莫銘堂一隻手。
對於櫻花這個組織,福壽堂七位堂主都心有懼意,這也是爲何他們會與3k黨蝴蝶黨糾纏這麼久的原因,他們不敢將對方逼上絕路啊。
莫銘堂詢問了那兩個組織的落腳處,快步朝門外走去,巳蛇郎琴趕緊緊隨其後,她要親自去給莫銘堂安排車輛。
而且,雖說莫銘堂不讓她跟隨,但她卻不敢真的留在此地,萬一莫銘堂發生什麼危險,其餘六名堂主真會將她虐殺。
望着莫銘堂乘坐的車輛離開唐人街,巳蛇郎琴趕緊喊上了麾下幫衆,帶上這八十餘名精銳打手浩浩蕩蕩朝着西雅圖郊外衝去。
“啪!啪!啪!”這是牛皓凌丟出了第十九件垃圾,又是迎來一陣細密的槍聲,城堡內的幫派成員,此時全都扯開嗓子怒罵了起來,他們覺得自己像是一羣猴子,爲了外面丟進來的一個香蕉而激動不已。
趁着城堡內一片怒罵聲,牛皓凌的手指微微一勾,衝着一支紅桃小隊使了一個眼色,這支紅桃小隊的隊長立即會意,她點點頭,衝着小隊人員做了一個手勢,四名紅桃成員迅速移向城堡後方。
在城堡後方光滑的牆壁上,還保留着兩個不算大的石窗,以紅桃成員的身手,只要費點力氣,從石窗潛入城堡中並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