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思婷的心中肯定會有千般疑問,但是見我叫她出去,也是猶豫了一下跟我走了出去,她看着王小平憑空說話,我又說着她聽不懂的話早就頭皮發麻了。
我到門外對着躺在地上的王明踹了幾腳,將王明踹醒,王明吃力的擡起腦袋對我說道:“老陳煞魃呢?我們都沒死吧?”
我搖了搖頭,笑道:“你想死啊?裡面就兩位你去叫他們拎走吧,你能起來不?彆着涼了。”
王明艱難的站起身子往裡面瞄了一眼頓時嚇得一哆嗦,湊到我的身邊說道:“老陳有一套啊,竟然請來了黑白無常幫你打煞魃。”
我湊到王明的身邊悄悄的說道:“黑白無常不是我請來的,是它們自己來的,我陰了它們一道,它們才幫忙打煞魃的,我又被吊死鬼敲詐了五億,真操蛋。”
王明驚訝的看着我說道:“不是吧,你連黑白無常都敢陰?不過五億紙錢買我們兩條命值了,哈哈。”
我牛逼哄哄的說道:“有什麼不敢陰的?狗急了還還還......兔子急了都咬人呢。”
本來我想說狗急跳牆的,可是一想不對,那是不是自己罵自己嗎?於是我又急忙改成兔子急了咬人,雖然還是畜生,但是總比狗好。
王明看着我笑了笑,隨即又說道:“對了,那煞魃呢?揍死了嗎?”
我失落的說道:“別提了,這黑白無常說煞魃不歸它們管,所以沒下死手,讓煞魃跑了,我估計煞魃也被打傷了,而且傷的不輕。”
王明連連說可惜,我一問才知道,他是遺憾沒有看到黑白無常大戰煞魃。我倒是覺得沒啥好看的,不就是兩個猥瑣的鬼羣毆一個略有君子風度的魃屍嗎?太沒節操了。
王明又看了一眼黑白無常對我說道:“靠,你們都一雙一對的,就我是單個,那是王小平老爸吧?”
我點了點頭笑道:“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找黑白無常聊聊,我想它們也願意的。”
王明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對我說道:“老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讓我去找它們聊天你是想咒我早死吧?算了我能回去不?”
我說道:“當然能了,我巴不得你早點回去呢,之前煞魃被打傷了,今晚應該不會出來了,你回去休息吧。”
王明怒氣衝衝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沒良心的傢伙,算了,我不當燈泡了,我回去也跟大哥成雙成對去。”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看着王明遠去的背影我笑了笑對劉思婷說道:“思婷,你現在一定有很多東西要問吧?”
劉思婷點了點頭說道:“對啊,剛剛王小平跟誰說話呢?你說的老爺又是誰?”
我往路邊一坐掏出一支菸叼在嘴裡,卻沒有點燃,看了看劉思婷說道:“我說的那個老爺就是我們之前去的無常廟裡的黑白無常,小平正在跟他阿爹說話呢,我怎麼說你能信嗎?”
我剛剛說完的時候劉思婷很吃驚,但是隨即又回過神來說道:“棺材都會飛了我還有什麼不信的?”
我微微一笑,剛想說些什麼,卻見王小平走了出來,王小平手中還拿着一個用黑布包着的包袱,王小平徑直朝我走來,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橋哥,這是我阿爹要我交給你的。”
我和王小平的父親根本就不認識,怎麼會有東西交給我呢?我習慣性的接過那包袱,打開一看頓時眼睛都直了,裡面是一堆錢,用堆作單位,你們想象一下吧。裡面錢十元的也有,五元的也有,看上去得有五六千元。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王小平說道:“這是什麼個意思?怎麼還給錢了?”
王小平說道:“橋哥這是我阿爹讓我給你的,他說希望您能夠好好地照顧我,這些錢就是給橋哥的,阿爹說希望橋哥別嫌少。”
我看了看王小平滿臉暴汗,我可沒說要交學費的啊。我把錢還給王小平說道:“小平這些錢我不能要,你是我的徒弟,我照顧你那是應該的,這錢你趕緊拿回去,要不然別人該說我是騙錢的了。”
說着我便把一大包的錢交還給王小平,可是王小平卻沒有收,擦着眼淚對我說道:“橋哥我現在要錢沒用,這也是我阿爹最後的願望,橋哥你就收下吧。”
我想了想,現在的王小平年紀還小,要是給他這麼多錢也不是好事,於是我說道:“那這樣,小平這些錢我先替你收着,你以後需要了我在還給你,可以不?”
王小平只好點了點頭,我走到王小平的身邊,擦了擦王小平臉上的淚珠,說道:“小平,我師父曾經跟我說過,我們不管以後遇到什麼的事情都要勇敢的面對,更需要堅強的面對,不能在流淚了,因爲我們是白派傳人,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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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平擦掉臉上的眼淚對我說道:“是,橋哥,我們都是白派傳人,我以後不會在流淚了,謝謝你橋哥。”
我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對,這纔是男子漢,我沒看錯你,你先回去睡覺吧,煞魃跑了明天我們還有任務呢。”
王小平點了點頭說道:“嗯,那你呢橋哥?”
我剛想說陪陪劉思婷的,可是劉思婷對我說道:“雨橋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你明天還要辛苦的。”
見劉思婷這麼說我也只好點了點頭,畢竟現在劉思婷也算是有夫之婦,深夜我跟她還在一起也不算個事。於是我便跟王小平送劉思婷回到了王海鵬的家,看見劉思婷走進門去我才放心。
我帶着王小平往村長的家走去,一路上王小平都沒有說話,當然這可以理解,一個從小就跟父親相依爲命的孩子,突然父親走了肯定心裡難受,我的話一直在王小平的心裡徘徊,所以王小平才堅定的沒有哭泣。
回到村長的家我發現王明並沒有睡覺,而是跟李松竹聊着什麼,李松竹不住的驚歎,王明則是說的口水飛濺,我明白王明這貨又在吹牛了。
我沒搭理王明,徑直走了進去,倒是王明見我進來便停住的話音,轉過頭來對我說道:“老陳,煞魃跑了我們怎麼辦?”
我安排着王小平睡下,對王明說道:“我哪知道怎麼辦?不過我認爲我們應該要去找煞魃,它被黑白無常打傷了我們找到煞魃還有一絲勝算,要不然等它恢復了我們就只有捱打的份了。”
李松竹對我說道:“可是我們去哪裡找它呢?誰知道它跑哪去了?”
我想了想,覺得煞魃應該只有兩個地方能去,第一個燕子嶺,可是一想出來我就把這個答案給扼殺在搖籃中了,燕子嶺是陳先生封印煞魃的地方,煞魃不會傻到再回那地方去,還有我們之前來過,根本就沒有看見煞魃的蹤影。
第二個可能就是鳳凰崗上的古墓裡,這種可能的可能性極大,那地方原本就是煞魃的陰宅,煞魃再回去也很正常。
我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李松竹和王明都歪着腦袋想着,李松竹對我說道:“有道理,那我們明天就上鳳凰嶺?”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事不宜遲,就要趁煞魃病要了它的命,所以今天我們好好的休息,明天準備一下就出發,這次不是煞魃死就是我們完,怕不?”
王明看着我鄙視道:“怕個屁啊,哥我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我真就不知道王明見過什麼大場面,重要時刻不是暈過去,就是請仙。我也沒搭理王明,對王明豎起中指便扭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