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魏珠麗是從哪裡上山的,但是我想魏珠麗畢竟也是人,是人要上鳳凰崗那就必須要開路,否則根本就是寸步難行,他們開的路現在就必須成爲我們的路。
但是路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好在我們有狗,往往很多時候動物也要比人們厲害的多,就拿狗的鼻子來說,那就是人類永遠超越不了的,三條狗在前面嗅着,我們在後面跟着,良久之後纔看見了一條被人走過的路。
那條路離我們之前的路不遠,早已經被魏珠麗一夥劈的乾乾淨淨的了,看到那條路我的心更加的糾結。
魏珠麗一夥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可是卻無功而返,這可不是邪教徒的性格,他們一向就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這唯一一個可能就是煞魃太難纏了,就連魏珠麗的手中的將魔也不是煞魃的對手。
我們與將魔的實力相差太大,就連將魔也拿不下煞魃,我又怎麼能行呢?這一去不是去送死是什麼。
我心裡想着這些也沒有注意此時其他人正在看着我,王明見我愣神對我說道:”老陳,怎麼了,這條路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看了看衆人,搖頭說道:“不是,我是擔心煞魃,昨天魏珠麗說將魔也拿不下煞魃,我們這羣泥腿子上去八成要撲街。”
王明卻沒在意,笑着跟我說道:“我們怕什麼,前幾次不是都打贏了嗎?這次我們一定也能打贏的,別擔心。”
我卻沒這麼想,前幾次我們僥倖沒有死在煞魃的手中是因爲我們運氣好,第一次是“四法封印決”封印着煞魃,所以當時煞魃並沒有太大的威力。
第二次則是碰上了黑白無常,我還陰了一把黑白無常這才能打贏,可是這次我們不會再有援兵,也沒有誰在幫助我們,想要打贏煞魃難如登天啊。
我原本以爲煞魃被黑白無常打傷了應該不難對付,可是沒想到受傷的煞魃畢竟還是魃,依舊是屍體之王,依舊強悍到我們難以招架。
王明見我仍在愣神,便對我說道:“我說老陳,咱們害怕也要上去,不怕也上去,我知道你是不會看着王家屯的百姓有危險,所以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將魔打不贏煞魃並不說明我們也打不贏煞魃啊!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或許我們就是煞魃的剋星也說不好。”
見王明這麼說我也同意的點了點頭,自古就有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也許我的正道之術就是煞魃的剋星,當年陳先生不是做到了嗎。
想到這我又重新喚回了我血性和鬥志,這個時候我不該懦弱,而是應該勇敢的面對,能死在煞魃這種級別的陰煞手中老東西也一定不會怪我了。
原本我想叫地痞六自己回去,這個曾經出賣了我們的人,我已經對他不信任了,可是地痞六卻自己一個人不敢回去,還發誓永遠也不敢在幹出賣我們的事了,無奈我們只好帶着他。
一路上地痞六也不敢多說話,當然這也是必須的,只要地痞六一說話王明就會像罵孫子一樣罵着他。
有人走過的路我們再走,那進度自然就會快上很多,一天下來我們終於到了路的盡頭,在這裡即使是夏天周圍也顯陰森森的,可見周圍的陰氣有多強。
最最主要是這裡的煞氣,太強了,我身邊的黑狗也有些不適應,聳拉着尾巴緊張的看着四周。
我明白煞魃的古墓一定就在這附近,看看天色已是傍晚,我對衆人說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說我是明天進去還是現在就進去。”
王明看着四周,掏出木劍對我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在這裡你今晚敢睡覺嗎?我看還是進去吧,免得夜長夢多。”
李松竹也點頭說道:“對,老王說道有道理,我們要是現在不進去,今晚也肯定不好過,誰知道煞魃會不會出來。”
我見二人都同意進去我只好點頭,各自分開找着古墓洞口在哪裡,最終還是王二柱的狗率先找到,三隻狗對着一個看上去黑黑的洞口不停吠,似乎很害怕裡面的東西一般。
見洞口已經找到,便拿出手電分給衆人,這次村長給我們準備了十多把手電,在裡面點上一天一夜也不是問題。
我拿着手電看着來時的方向祈禱了一番,我祈禱的大概是求老東西保佑我,也不知道老東西這貨能不能聽到,或許能不能保佑到我,也不知道老東西現在死沒死,等這事一完我真應該去看看他,要不是他教我的符咒之術我估計活不到現在。
我搖了搖頭使能夠不再想那些瑣事,能不能活着還另說,等能出來再想吧,見衆人準備妥當之後我便率先走了進去,畢竟我是本事最大的,也當仁不讓。
慢慢的我們都全部走進洞口,洞內的一陣陣陰風打的我連連哆嗦,氣溫跟外面的也截然不同,我明白裡面絕對不止煞魃一個,這幾百年的老墓指不定有什麼鬼東西。
我對身後的衆人說道:“大家都小心點,在裡面十分的兇險,大家先開眼吧,不要亂走都跟着我。”
大家聞言都停了下來,心也懸到了嗓子眼,王明和李松竹開了眼之後也幫地痞六和王二柱開了眼,這樣起碼他們能夠照顧到自己。
我本來想讓地痞六不要進去,可是地痞六不敢,我再一想把地痞六獨自放在這四周被陰氣環繞的地方那就更危險了,還不如跟着我們,畢竟地痞六也是個人。
地痞六見我願意帶着他,頓時對我感恩戴德直呼我是大好人,最後王明聽不過去,拉着地痞六道一旁好好的教育了一番,王明主要是告訴他我不是好人,當然還有進去以後不要亂跑。
我完全無視王明,見衆人準備妥當這才又開始走,我所在的洞口其實是古墓內部的一條過道,過道內的路並不平坦,坑坑窪窪似乎還有很多小石頭散落在地上。
可是當我們手電往地上一照才明白這並不是小石頭,而是白花花的骨頭,這些骨頭有的都已經碎了,散落在地上,被我們踩在腳下咔咔作響,看大小應該是人的骨頭。
一下子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看見一地的人骨頭,縱使是我們這些身懷異術的人也難免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大家都不在說話,繃緊了神經關注這四周的一舉一動,誰也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再出什麼差錯,地痞六也嚇的直哆嗦,似乎在後悔跟着我進來,但是這時候叫他回去那已經是不可能。
我繼續默默的走在前面,踩着地上的骨頭咔咔作響,心裡默默的念着:“不要怪我,不要怪我,誰叫你們要死我的必經之路上。”
過道越走越大,最後竟然大到將近一個籃球場的大小,地上的也沒了骨頭,這應該就是以前王岐來過的上層兵器庫了,果然這裡和當初刺蝟形容的一樣,各式各樣的兵器散落了一地。
看到兵器庫之後我想煞魃以前一定是個將軍,或者是個兵器愛好者,當然前者的可能性會比較大一些。
王明看着四周的兵器,也忘了前面的恐懼,撿起地上的一把長槍對我說道:“老陳,這個你拿着看看,一定很帥。”
我真是對王明表示不語,這小子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有心情開這玩笑,我瞪了王明一眼,示意他別鬧。
王明卻不以爲然,見我不領情又轉頭去找李松竹,我看着四周的環境似乎很是詭異,這個墓穴應該是封閉式的纔對,除了我進來的那個洞口以外不應該再有出口,可是奇怪的是我的面前竟然吹起了一陣陣的陰風,風中還帶着腥臭味,就跟誰家的鹹魚爛了是一樣的氣味。
我感覺到風正在慢慢的變大,吹得呼呼作響,其他的人也感覺到了,都緊張的看着四周,王明也不在玩,握緊木劍緊張的看着四周。
正在我們緊張的時候風突然停止了,而腥臭味卻還在,這讓我們有點摸不着頭腦,爲什麼風突然停止了呢。
衆人慢慢的放鬆警惕而我卻沒有,我的感覺告訴我有人正在看着我,在這種地方出現這種感覺不由讓人頭皮麻麻的感覺,說不出來的抑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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