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是什麼想必大家都應該知道,沒吃過豬肉沒有見過豬跑嗎?相傳生死簿是記載着世間所有動物的生老病死,當然人也在其列。
不管是什麼人,只要生死簿上都能查到他的名字,以及一些資料,這資料說的是那人的前世今生或是後世,以及死因,生辰。
生死簿真可謂是地府最大的搜索引擎,只要是人,在生死簿上都能找到名字,誰也逃不掉,可是白無常竟然在生死簿上在不到邪教人的名字,這意味着什麼,難道邪教的人已經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之中了。
當然了,如果單單邪教找不到那還說的過去,畢竟當邪教徒本來就是人神共憤的職業,要是沒有點手段也不可能猖狂至今,可是不知爲什麼齊思銘的名字在生死簿上也沒有,這就明顯不科學了。
我不相信生死簿會出現故障,那畢竟也是地府拿得出手的神器之一,我反而相信齊思銘的跟我們與衆不同,因爲今晚的事實在是太詭異了。
將魔要殺我的時候,齊思銘的一嗓子爲什麼使將魔愣住了,齊思銘被三頭鬼蛇咬了,趙文青和李峰慶爲什麼那麼激動,還有李松竹臨走時的那一段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些問題都不是我能夠想通的。
可能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我只是不想承認,所以明知故問,我心裡不斷的在想邪教的大姐叫魏珠麗,可我的同伴叫齊思銘,怎麼會和她有瓜葛呢。
白無常看着我木訥的表情,捅了捅我對我說道:“小子,老爺我也看過你的生死簿了,你與那女娃有一段狗血的情節,只不過天機不可泄露,本老爺只能說這些。”
這不是勾人的饞蟲嗎?我看着地上的齊思銘,心裡疑惑的很,白無常所說的狗血情節是什麼,想到這我對白無常說道:“老爺,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我現在只想救醒她,請老爺務必施以援手。”
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只相信齊思銘是我的同伴,她不但沒有害過我,還幫了我很多次,就拿今晚來說,要是沒有齊思銘的主意我不可能打的這麼順利,要是沒有齊思銘我現在可能已經被將魔劈成兩段了。
白無常看了看我,笑着對我問道:“你可想清楚了,那女娃子八成是邪教的人,現在本老爺索走她什麼事情都能明瞭,你確定要救她。”
確實,如果我現在讓白無常索了齊思銘一定是除了一個最大的隱患,可是我要是真這麼做了我不就成畜生了嗎?人家可幫了我很多次,也救過我的性命。
想到這我急忙對白無常說道:“請老爺高擡貴手,您既然說她沒有在生死簿上,那也就是說她命不該絕,我想救活她問詳細的情況。”
白無常對我點了點頭,看了看正在忙活的野仙,對我說道:“救活她可以,但是這錢我們要另算,你們人的事本老爺本來是不想管的,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說完這話白無常沒有等我回答就徑直朝齊思銘飄去,想必它也明白這次由不得我不答應,見白無常朝齊思銘飄去我急忙跟在它的身後,喜怒無常誰知道它打什麼鬼主意。
可是我想錯了,白無常根本就沒有打算對齊思銘下手的意思,而是站在不遠處,笑嘻嘻的看着幾個野仙忙活,幾個野仙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
此時的齊思銘臉色更加的煞白,臉上沒有一點點的生氣,雙眼緊閉着,身子一動不動,看上去就跟死人一樣,只不過那幾個野仙都沒有放棄。
之前野仙採回來的死人草想必已經被齊思銘吃下去了,現在野仙只是在等草藥發揮藥效,也就是把三頭鬼蛇的蛇毒聚集在一起,讓死人草護住齊思銘全身的經脈,等着我狠狠的打齊思銘一頓,把齊思銘身上的毒給打出來。
我看着齊思銘嬌俏的臉龐,心裡一直在想,爲什麼人的心都這麼難以琢磨呢?就拿李松竹來說,外表看上去挺和諧的,可內心卻一心想要置我於死地,到底是什麼唆使他變成那樣,不是說人之初,性本善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幾名野仙卻猛地擡起腦袋,對我們說道:“好了,死人草已經發揮出藥效了,誰願意在這女娃的身上發一道猛力將蛇毒給打出來。”
聽到這話衆野仙都有意無意的看向黑白無常,在這裡就那倆變態的本事最高,不用它們用誰,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他們當年對我動過手。
黑白無常也明白自己是當仁不讓,於是也沒有搭理別人,黑白無常對視一眼各自飛了起來,白無常抽出哭喪棒,黑無常掏出勾魂索,頓時倆位無常的身上閃過了一黑一白兩種氣體,看來要發猛勁了。
果然白無常拿着哭喪棒指着齊思銘,大喝一聲,瞬間哭喪棒射出一道白光,徑直朝齊思銘撞去,黑無常也是一樣,一黑一白兩道光同時撞上齊思銘。
只見齊思銘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黑血,那一口黑血噴的老遠,想必這次黑白無常用的力比我那次的還要厲害,畢竟一回生,二回熟了。
我雖然知道齊思銘被黑白無常打了一下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還是緊忙跑到齊思銘的身邊,見齊思銘的臉有了血色我才放心。
黑白無常並沒有走,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做什麼決定,現在的人還昏迷着,我能做什麼決定,齊思銘的事情也不好讓野仙們知道了,野仙畢竟是嫉惡如仇,誰知道它們知道齊思銘的身份之後會不會暴走。
想到這我急忙對白無常說道:“多謝老爺相助之情,小的承諾的三十億不日自當送上,二位老爺公務在身小的就不久留了。”
我這話的意思就是下逐客令了,齊思銘什麼身份我自然會查明,但是現在不是時候,白無常也明白我的意思,笑着對我點了點頭,說道:“錢的事不急,不過當初那個和你一起過陰李峰慶你要快些抓住,閻王限下的時日不多了。”
聽到這話我也明白我的小命還在閻羅王的賬簿上記着呢?要是我再抓不住李峰慶,我的小命也就難保了,想到這我便鄭重的對白無常點了點,誰說白無常沒人情味。
白無常見我點頭,便轉身朝市中心的方向飄去,那個將死之人應該謝我纔是,要不是我拖着白無常他早死了,不過我吃了啞巴虧了。
常豐龍見黑白無常離去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飛到我的身邊對我問道:“小輩,太爺看你似乎跟這二位神君關係挺好的,它們怎麼會願意幫你。”
我笑着對常豐龍說道:“大仙的話,晚輩跟白無常的關係好都是錢鋪成的,我給了它們不少的錢,今兒個又被敲了三十億。”
常豐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對我說道:“怪不得你過陰也沒事,原來是地府有人,太爺佩服了,你之前跟邪教一戰你是怎麼取勝的,邪教的人本事可不小啊!”
我笑着對常豐龍說道:“這個說來話就長了,晚輩這幾天又學了一道新本事,本領也是突飛猛進,之前還把將魔打趴下了,大仙您等着,我把我的本事亮出來你看看。”
說完之後我便伸手從身上的布袋中掏出一張六甲誅邪符,緊緊的拽在手心裡,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常豐龍,猛地大喝一聲“鬥”。
頓時我手中發出一聲輕響,手上一道白光閃出,隨後一杆銀槍出現在我的手上,常豐龍沒有準備,着着實實被我手上的銀槍嚇了一跳,一躍飛出了四五米遠,緊張的看着我手上的銀槍,遲遲不願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