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森秉怎麼抱着鬼孩子,鬼孩子怎麼願意讓金森秉抱着,金森秉和這鬼孩子到底什麼關係,一連串的問題讓我的腦子瞬間短路了,癡癡的看着金森秉半天沒回過神。
齊思銘也是一樣,依舊高高舉着紅棍,卻沒有動,而是張着標準的O型嘴看着金森秉,差點沒把口水淌下來。
金森秉出現都把所有的人嚇着了,蘇菲露急忙擋在林菲菲等人的身前,緊張的看着金森秉,害怕金森秉對林菲菲等人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
地上的女鬼看見金森秉之後又開始掙扎,嘴裡還大聲喊着“快帶孩子走,這些人要傷害孩子,你快快跑。”
金森秉聽見女鬼的話後急忙“哦”了一聲,隨即轉身離去,只剩下我們一羣傻眼的人,大眼瞪着小眼,還是我最快反應過來,見金森秉跑了我急忙追了出去。
女鬼見我去追金森秉,頓時瘋狂了,使勁的掙扎着,嘴裡還嗷嗷叫着,似乎在說:“你要是敢動我孩子一根毫毛,我就刨了你家十八代的祖墳。”
我沒有理會地上的女鬼,我相信八寶紅繩的質量,等我追到門外的時候金森秉並沒有跑多遠,他那八字步正抱着鬼孩子扭扭捏捏的跑着。
見狀我也沒有去追金森秉,而是鼓足了力氣大喝一聲“站住”我這一聲“站住”聲音奇大,好在此時走廊裡沒有別人,要不然非被我嚇死不可。
果然金森秉聽見我的“站住”頓時停了下來,轉過頭無助的看着我,看錶情似乎要哭出來一般,我再一次鼓足了力氣又對金森秉喊道:“快給老子過來。”
這話聽得金森秉全身一震,慢慢的朝我走來,懷中的鬼孩子依舊哇哇的哭着,看着金森秉那磨磨蹭蹭的樣子我頓時不耐煩地喊道:“能快點不,等你過來天都亮了,趕緊的,要不然我抽死你。”
金森秉聞言急忙朝我跑了過來,到我面前點頭哈腰對我說道:“別打我別打我,咱們有事好好說。”
看着金森秉懷中的鬼孩子那不善的目光我就來氣,我怎麼了我,手機被砸了我還沒處說理呢?這倒好我倒成了罪人了,一想就來氣,我指着鬼孩子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抽你,特麼的,跟你娘一個德行。”
金森秉見我說話急忙點頭哈腰說道:“是是是,您教訓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別打我別打我。”
靠,瘋子就是瘋子,我對金森秉不耐煩的說道:“閉嘴,我沒說你,還跑不,不跑就給我進去,我要問你幾件事情,趕緊的。”
金森秉急忙笑着點頭走進了病房,地上的女鬼此時正在奮力的掙扎,見金森秉又回來頓時愣住了,隨即又看着我對金森秉說道:“你怎麼又回來了,這人要傷害我們的孩子,你快跑啊!”
他們的孩子,怎麼回事,女鬼說完之後金森秉頓時警惕的看着我,抱着鬼孩子的手更緊了一些,見狀我急忙對地上的女鬼罵道:“我草,我說你能不能不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什麼時候說要消滅你們了。”
女鬼一愣,一想我確實沒有說過要消滅它們,要消滅它們的是齊思銘,一時之間女鬼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好呆呆的看着我舉動。
我沒有理會女鬼,而是走到齊思銘的身旁,對齊思銘說:“思銘,你有沒有帶貢香,給我用用啊!”
齊思銘也算是專業的陰陽先生,所以貢香一直帶着,於是齊思銘疑惑的對我問道:“有有有,你要貢香乾嘛?”
齊思銘嘴裡說着便從身上的布袋中拿出一把貢香,足有十多支,我伸手接過齊思銘的貢香,拿出打火機點燃所有的貢香,對齊思銘說:“還能幹嘛?餵給這羣祖宗啊!”
等貢香點燃之後,我走到女鬼的身旁拿起之前裝蘇菲露的礦泉水瓶子立在女鬼的面前,分出三分之一貢香插在礦泉水瓶子裡。
女鬼見我給它上香頓時就愣住了,癡癡的看着我,看着女鬼的表情我不耐煩的說道:“沒毒,吃着吧。”
我不在理會女鬼的表情,反正愛吃不吃,我又走到金森秉的身前,指着一旁的病牀說道:“把你手上那位放牀上,趕緊的。”
金森秉雖然不知道我要幹嘛?但是也不敢還嘴,急忙將手上的鬼孩子放在一旁的病牀上,我往病牀的牀邊插了三分之一的香便轉身離開,也不在乎那小鬼吃不吃。
最後的三分之一我當然是給了蘇菲露,今晚蘇菲露辛苦了,應該犒勞犒勞,做完這些之後我往旁邊的座椅上一坐,掏出一根菸點燃,對女鬼和金森秉說道:“說說你們吧,你們怎麼回事啊!”
齊思銘見我坐下也急忙也有模有樣的坐到我身邊,翹起二郎腿指着女鬼說道:“對對對,趕快說說,你們玩人鬼情未了啊!”
金森秉疑惑的看着我和齊思銘對我說:“你們讓我說啥,我就是叫你們來抓鬼的,現在你們抓住了怎麼還不讓走了。”
我知道金森秉的腦袋有問題,所以靠他是說不清楚的,於是我指着金森秉喝道:“沒問你,你閉嘴。”
金森秉腦袋一縮,閉上了嘴,驚恐的看着我,女鬼看了一眼金森秉,有轉過頭對我反問道:“你們爲什麼不消滅我。”
我頓時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有完沒完了,難道非要我除掉你才高興嗎?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真囉嗦。”
女鬼歪着腦袋想了想對我說道:“既然你不消滅我,能先放了我嗎?”
我一愣,這女鬼態度怎麼突然轉變了,我愣神的時候齊思銘對女鬼說道:“放了你可以,但是你不能攻擊我們。”
女鬼聽後使勁的點頭,齊思銘轉頭對我說道:“老陳快放了它吧,這麼綁着也怪可憐的。”
齊思銘她倒是仁慈,可是我要怎麼放了它呢?齊思銘看我愣神就知道我不知道怎麼辦,於是便對我說道:“真笨,你想着紅繩子鬆開不就好了。”
聽到齊思銘的話我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原來就這麼簡單,想到這我急忙想着將八寶紅繩從女鬼的身上鬆開。
果然紅繩鬆開之後尿常規瞬間站了起來,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病牀上的鬼孩子,這才大口吸了一口貢香,想了想對我說道:“你們都是好人,謝謝你們師傅。”
我心裡一陣欣慰,女鬼總算是不墨跡了,我剛想要說話卻被齊思銘搶先,齊思銘指着女鬼說道:“得得得,我們知道我們是好人,你就別墨跡了,剛剛說說你們什麼關係。”
女鬼竟然笑了笑,點了點頭對齊思銘說道:“我生前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在醫院裡難產死了,這是我老公,那就是我的孩子。”
其實這樣的情況在金森秉出現後我就想到過了,但是也不敢確定,但是此時得到確定我腦子裡又想起看一句話,真可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好嘛,夫妻二人都是瘋子。
不過我一看那金森秉的樣子長得還挺清楚的,再說那普通話的標準程度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天生的瘋子,難道是後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