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銘能找到醫院的原因是因爲齊思銘接到我的電話之後非常着急了,但是想要問我的地址時我的電話卻突然掛了,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通了,這下齊思銘更着急了,害怕我已經出了什麼事情。
於是乎齊思銘就給王明打去電話,王明當時正在睡覺,接到齊思銘的電話後也着急了,便告訴齊思銘的醫院的地址,自己也正在趕來的途中。
齊思銘住的地方離醫院要近上一些,所以就比王明來的快一些,也不知道王明現在到哪了,我擔心王明來的時候獨自來醫院遇到女鬼,便急忙拿來林菲菲的手機給王明打去電話。
離開了鬼打牆手機也有了信號,這次很快王明就接了電話,只聽見王明接起電話就焦急的說道:“妹子,老陳呢?你們沒事吧。”
我心裡一陣欣慰,王明這小子雖然表面上不正經,但是我們的交情那可是沒的說,想到這我對電話裡喊道:“嘿,甭擔心了,老子還死不了呢?你小子到哪裡了。”
王明聽見我的聲音頓時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小子,你沒事大爺我就放心了,尼瑪的,大晚上的我找不到出租車啊!現在還在咱們家樓下呢?放心,我這就跑過來。”
等王明跑過來估計天都要亮了,於是我便對王明說道:“別別別,你還是別來了,齊思銘已經來了,我們不需要你了。”
王明一愣,但隨即又問道:“真的不需要啦!那我可回去睡覺了啊!對了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廢話真多,現在不是和王明聊天的時候,於是我對王明說道:“你趕緊滾回去睡覺吧,明天等我回來再跟你細說,現在鬼還沒除,沒空呢?”
王明輕輕地“嗯”了一聲,囑咐我小心點之後便掛了電話,齊思銘看了看我笑着我對我說:“老王是還沒打到車吧,哈哈哈,我之前也是好不容易纔遇到出租車的。”
我明白齊思銘大晚上打車一定不容易,我一笑對齊思銘說道:“思銘,謝謝你,害得你大晚上沒的睡覺,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齊思銘一擺手說道:“感謝什麼,我們是好朋友,這都是應該的,你要是真的感謝我那就等這事完了之後請我喝酒,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笑着對齊思銘說道:“沒得說,到時候我一定請你痛痛快快的喝一場,不醉不歸。”
齊思銘咧着笑着,還想要說話卻見蘇菲露突然對我大聲喊道:“雨橋小心,那女鬼來了。”
這話一出不單單是我愣住了,就連齊思銘也愣住了,但是我們都是長期與鬼怪打交道的人,所以反應極快。
齊思銘急忙握着紅棍轉身將郝秀敏和趙卓靈拉到自己的身後,我則是伸手將林菲菲拉到身後,右手迅速結拳向前平伸,就差喊“鬥”了。
在我的身前是兩張病牀,病牀上面卻飄着一個女人,那女人穿着紅色的長衣,長髮無風自動,眼神裡滿是憤怒,似乎要將我們捏碎一般。
看到這一幕我又再一次愣住了,腦袋裡的第一反應就是“梅超風”,尼瑪太神似了,特別是那長髮,但是轉念一想偉大的“梅超風”似乎不穿紅衣服。
那女鬼只是惡狠狠的看着我和齊思銘,一時之間也沒有動彈,齊思銘可能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鬼,所以輕聲對我問道:“老陳,這是什麼東西。”
我也輕聲說道:“這就是女鬼啊!怎麼,你怕了。”
齊思銘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怕了,我是在想我們該怎麼打她,拿棍敲嗎?”
我一想拿棍敲肯定是不行的,在病房內的空間很小,女鬼還會穿牆,所以我們之中沒有人能夠追到它,想到這我便對齊思銘說道:“拿棍敲可能是不行,這女鬼會穿牆,我們根本敲不中它。”
齊思銘想了想大致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又對我說道:“那我們怎麼打,總不能就這麼看着吧。”
我皺着眉頭對齊思銘說道:“要不這樣,思銘,你試圖拖住女鬼,我繞道它的身後去,堵她的退路,怎麼樣。”
齊思銘點了點便輕喝一聲朝女鬼撲去,我去,齊思銘真是個急性子,見齊思銘已經攻擊我急忙轉過頭對蘇菲露喊道:“菲露,保護好菲菲一夥。”
看見蘇菲露點頭,我急忙結起劍指大喝一聲“行”,瞬間我出現在女鬼的身後,齊思銘這時也正好和女鬼交上手。
齊思銘不單是個急性子,出手也很狠辣,舉起紅棍劈頭蓋臉就朝女鬼砸去,女鬼似乎知道紅棍的厲害,不敢硬接,急忙朝後退去。
見女鬼退來我心中一喜,心想機會來了,可以報砸手機之仇了,想到這我急忙右手結拳向前平伸,大喝一聲“鬥”,只見我的拳頭瞬間被紅光包裹,看起來威力十足。
女鬼可能也感覺到了身後的危險,急忙轉頭一看,正見我一拳砸來也不敢硬扛,急忙又朝前撲去。
前頭有齊思銘的紅棍,後頭有拳頭裹着紅光的我,女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接那個好,但是轉念一想無論接住哪一個都是不合算的,接住前面的,後面的一定會打中自己,接住後面的前面紅棍也會一樣打中自己。
於是乎女鬼急忙怒吼一聲朝一旁急速飄去,竟然同時避開了鬥字訣和紅棍,這下麻煩了,我只見着紅棍正砸向我,而我的拳頭正砸向齊思銘,此時誰也沒有辦法停下來。
好在齊思銘的腦子好使,急忙調轉了紅棍的攻擊軌道,不打我的臉,而是打向我拳頭。
紅棍打在被鬥字訣包裹的拳頭上,頓時嘭的一聲脆響,我和齊思銘都被震半步,齊思銘那紅棍的手有些顫抖,而我只覺得我的拳頭有些發麻。
女鬼站在一旁看着我和齊思銘打上了,頓時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只見那女鬼扶着肚子對我們說道:“真傻,竟然狗咬狗了。”
聽見女鬼說話我頓時愣住了,但是隨即回過神來說道:“草,原來你會說話啊!尼瑪,之前幹嘛不說。”
那女鬼頓時放下臉來,又回到之前那惡狠狠的樣子,它對我說道:“小師傅,你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我一想也是,鬼跟陰陽先生還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對着那女鬼又喊道:“孽畜,竟然知道我是陰陽先生爲何還要加害我的朋友。”
女鬼依舊惡狠狠的說道:“我和我的孩子都沒有害你們的意思,可是你卻打傷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也要打傷你們。”
聽到這話我頓時驚訝了,難道這鬼沒有害人的意思嗎?只是先打傷我嗎?但是一想我此時的氣場絕對不能弱,於是我對女鬼又說道:“打傷我,孽畜,你覺得可能嗎?”
女鬼苦笑一笑說道:“是,我知道師父的本事,我也知道此時要是在空曠地我早就被師父消滅八回了,可是你們打傷了我的孩子,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報仇。”
看看,這就是母愛的偉大,爲了自己的孩子不惜跟我拼命,鬼尚且如此那人呢?可是這女鬼的方式用的不對,要是在空曠地,我有擀麪杖和符咒,這女鬼估計八回都不夠死。
想到這我對那女鬼又說道:“我打傷你的孩子是因爲你的孩子要攻擊我的朋友,還有之前的鬼壓牀,這個你怎麼說。”
女鬼看着我說道:“我的孩子還小,就是想玩玩,並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你不應該打傷它,你們這些師傅難道就沒有一點人情味嗎?”
這就是慣得,難道要等我的人被打傷了或者死了我再去還手嗎?想必此時這鬼媽媽已經被母愛矇蔽了,孩子可不能這麼慣着,可是這話說的輕巧,又有幾個人不慣着自己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