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輝用最高的規格接待了鬱鳳榮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趙天慧,畢竟這件事和自已的大事比起來有點微不足道,時間緊迫,不知道王義這件事會發展成什麼樣,當務之急是要從根源上解決這件事,那就是找到鍾馨蘭,就在考慮用什麼辦法讓樊虎去找鍾馨蘭的時候,樊虎自已送上門來了。
樊虎一般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很少主動來找趙東輝,都是趙東輝去找他,這次他是實在沒辦法,來找趙東輝甩鍋的,他的三個手下把那個燙手的山芋大春的大爺李得水綁到了他在面前,開始他還很高興,可是問了半天,老頭回答的那個驢脣不對馬嘴,一點線索也沒得到,自已也是打不得罵不得,他心裡明白這老頭肯定和神秘人有關,自已把老頭抓來,那個神秘人能放過自已嗎,自已可不想招惹這個麻煩,思來想去,還是交給趙東輝來處置,趙東輝不是一直想要那個神秘人的消息嗎,這也算立了一功,自已也擺脫了。他想的倒是挺好,可是來到辦公室和趙東輝一說這事,趙東輝心裡就明白了,這個鍋自已可不能背,不但不能背,而且還要讓樊虎背結實了,甩也甩不掉,只要老頭在樊虎手裡,就不怕鍾馨蘭和那神秘人不找他的麻煩,他知道老頭不願意走了,樊虎纔來找自已的,於是故意說:“這麼重要的事,你應該事先和我說一聲啊,現在你把你抓來了,我看你還是送回去好。”樊虎一臉的無奈:“趙總,你不是想打聽那個神密人的事情嗎,這老頭肯定知道不少事,就這麼送回去有點可惜,而且就算我想把他送回去,也沒那麼容易,他和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粘上我了,我剛說要送他回去,他立刻就尋死覓活的,我實在沒辦法才求你幫我想個萬全的辦法。”趙東輝笑了笑:“這種事你比我再行,你都沒有好辦法問出些什麼,我就更不行了。”樊虎也不傻,就算真傻也能看出來趙東輝完全不想管這件事,哪有這麼便宜的,你不想管,這麼大的事讓我一個人承擔,門也沒有,我非把你也拖進來不可,而且那個神秘人的目標本來就趙東輝:“趙總,老頭這件事我大不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但是那個警察的事可是迫在眉急,我昨天派去盯梢的那幾個人,傳來消息,警方那邊可有大動作,據說昨晚還專門時行了實戰演習,而且存放那個警察遺骨的地方,還發生了怪異的事情。”
趙東輝能不知道這些事嗎,樊虎現在說這些有着警告自已的意思,就算摘的再幹淨也沒有用,畢竟王義的事是自已動的手,而他只是個幫兇,不過趙東輝早就料到了樊虎會這麼說,以前還真擔心王義的事情被發現,自從知道了這所有的事情都和鍾馨蘭有關後他就不怎麼害怕了,所有的事都是她在後面搞的鬼,如果鍾馨蘭和警方有證據能證明自已是兇手,何必要等這麼久,二十多年過去了,什麼證據也都化成灰了,最重要的人證樊虎,估計他還沒傻到真的敢說出這件事,王義的事他也參與了,說出只能是百害而無一利,就算他想魚死網破,他說的話又有誰會信呢。不過樊虎現在還有不小的利用價值,沒必要撕破臉,他拍了拍樊虎的肩頭:“兄弟,我也聽說了,現在他們還沒發現什麼,不過你在警方那邊可是掛了名的,還是少露面的爲好,萬一被他們發現了蛛絲馬跡就麻煩了,這件事還是由我來處理,你現在就負責從那個老頭口中套出幕後的黑手,尋找那個神秘人的線索爲主,咱們兄弟倆聯手,把這件事徹底的解決了,以後共享富貴。”樊虎聽到從不願意和警方打交道的趙東輝竟然主動的要去處理這件事,有點意外,也許是自已想的太多了:”那好,哥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不相信敲不開那個老頭的嘴,我這就回去。“
看着樊虎離開辦公室,趙東輝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要樊虎和鍾馨蘭攪合在一起,這事就算成功了一半,至於那個王義的事情,就讓他們查去吧,他不相信過了二十多年,還能有什麼證據。不過他也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三十六計中有一計是反間計,對這個和楚成樑關係非同尋常的鐘元,不得不防,會不會是楚成樑派來的奸細還拿不準,既然拿不準,就試一試,把這個鍾元派去了解情況那是最好不過了,肯定可以試驗出來他到底有沒有問題,不論有沒有問題,自已都沒有任何的損失,如果有問題,自已就可以剷除這個奸細,如果沒問題,自已就得到了一個有利的幫手,楚成樑也不會再爲難自已。現在他已經想到了第一個考驗的辦法,而且也非常的順理成章。
鍾元正準備去對面的天元大廈見大春,就接到了通知,董事長有請,只好先去頂樓了。趙偉親自爲鍾元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趙東輝面帶笑容起身相迎:“鍾經理,早上和你聊的非常愉快,不介意再和我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