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肖戰就已經收拾好江小蕎和他的行李箱!這一次的京都之行,最大的收穫應該是父母態度上的接納,這就是最大的驚喜和滿足,肖戰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麼快,迅速到讓他措手不及。
但是離開是註定的,肖戰有自己的任務要完成,江小蕎也有自己的科研項目要繼續,兩個人誰都不能停下腳步。
肖戰拉着江小蕎把行李拿下樓,警衛員已經很自動接過去送到了車上,馬文龍和肖玫不去送他們,馬文龍和肖玫都不希望看着孩子離開!雖然不至於會流淚,可是心裡的酸楚誰也能夠想到,誰也不能填上心裡的那塊空白,那是兒子永遠的位置。
肖玫抱抱江小蕎,在她耳邊叮囑,“回去一定要保重自己,有什麼需要一定要來電話,我們都會幫助你的。”她這一刻是真正的一個母親和婆婆,一點都沒有了劍拔弩張。
江小蕎點點頭,無論怎麼樣,婆婆的態度,釋放的善意她一定要接受,“媽,你放心,我和孩子一定會好好的,那邊我媽在!您可以放心,您和我爸也要保重!”這一刻兩個人都是最好的婆媳,任誰都想不到在幾天之前兩個人還是水火不容的模式。
肖玫看看兒子,眼睛還是溼潤了,“小戰,保重,你媳婦你就不要擔心!媽媽可以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她,希望你保重自己,多想想家裡的媳婦和孩子。”對兒子是一百萬個不放心。
肖戰抱抱母親,“媽,我一定會記得您說的話,幫我照顧好小蕎!”這是告別儀式,這之後他將沒有機會和父母告別。
馬文龍拍拍肖戰的肩膀,“別和你媽婆婆媽媽,女人總是這樣,你是我們馬家的好男人,爸相信你可以做到最好,最強,最安全的保證自己和戰友的生命安全。”
“是!司令員,一定完成任務!”肖戰敬了一個軍禮。
肖戰和江小蕎離開。
兩個人返回省城。
肖戰第二天就踏上了出發的任務!甚至根本沒有給兩個人最後溫存的時間,江小蕎只來得及追在遠去的列車車窗外面看到肖戰對着她不捨的目光!和無聲的口型“我愛你!”
肖戰走了!劉雪梅非常不滿意,女兒還在懷孕期間,都沒有人照顧,最讓她發愁的是,她的肚子也在一天一天顯懷,想要照顧江小蕎,似乎她也在有心無力起來。
江小蕎可沒有時間矯情,她還有太多的任務要完成研究所的事情已經進入正軌,而她只剩下全力的攻克新型變形軍用越野車的實驗項目,最重要的是十幾個省市調派的人手已經陸續抵達省城,按照江小蕎的計劃書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江小麥騎着自行車,前面的車筐裡放着一隻保溫飯盒,這可是老媽給大姐的愛心午餐,正常姐夫執行任務去了以後,江小麥就開始擔當起了照顧自己大姐的任務,幾乎是風雨無阻的每日一餐,晚餐都是劉雪梅做好了,江小麥奉命送去。
今天也不例外,主要是劉雪梅已經五個月的肚子,身子已經臃腫起來,做什麼都不方便,而比劉雪梅還要早半個月的江小蕎想也知道不會強多少,劉雪梅怕江小蕎爲了工作忘記吃飯,所以纔有了每天一餐的準時送達。
江小麥也光榮的榮升成了快餐速遞員。
來到江小蕎樓下,江小蕎雖然對工作負責,可是也不能忽視自己已經五個半月的肚子,她不會認爲自己無所不能,現在已經能夠準時上下班,很多事情全權交給韓秘書負責,韓秘書已經擔當起了重要的研究組副組長的責任,只要不是天塌地陷的大事,都可以等到江小蕎到了研究所出處理,當然軍車的研究項目是例外,一旦無法解決的問題,第一時間還是要電話通報給江小蕎,必須馬上就要完成項目,現在已經處於最後的實驗衝刺關頭。
劉園和韓秘書已經是研究所裡的江所長的左右手,這兩把刀都是最先靠在江小蕎這一邊,隨着江所長一路走過來的元老,幾乎是當之無愧的兩員大將。
劉園是手下的十一家附屬企業已經全部重新重組,全部相應的改變了生產結構,尤其是江所長下令研究所科研室已經在確立新的研究項目,是針對無線電話這一塊,畢竟現在最先進的無線電話還是國外的專利項目,江所長甚至預言將來的電子產品這一塊纔會是創收的大項目,人們因爲有了大型農業機械的前車之鑑,誰會懷疑江所長的前景目光。
畢竟這個江所長誰都不清楚底細,可是人家就是穩穩的坐在研究所的所長位子上穩如泰山,那些淵博的知識,和新奇的概念,都是很多研究所的主任專家沒辦法比擬,是拍馬也追不上的距離。
當然有人曾經也質疑過,畢竟有關係能夠得到內部消息的人還是不少,每個人只有自己方方面面的一點路子,這個江小蕎居然以前只是一個初中畢業的女孩
這個大學文憑可是臨時抱佛腳抱來的,要不是軍部開後門,這樣的女孩子這個學歷居然大學畢業,還是機械專業最高分的成績,誰會相信啊,所以更多的人都傾向於這個江小蕎是哪個高官,或者司令員,甚至總司令員的親戚,甚至是女兒,所以纔有龐大的背後勢力做依靠,讓人給她開路,要不然就這樣的學歷到哪裡都是漏洞百出,誰會讓這樣一個小丫頭冒出頭來當這麼大的官。
你要說合並重組重型機械廠的事情,那可不是本事,那是肯定背後有高人指點,要不然遠在京都的展覽會一個初中畢業生就能有那個腦子做出那樣的成就,別開玩笑了,誰信啊。
把你們家初中畢業生拉出來遛遛看誰能有這厲害,肯定不行吧。
所以別相信什麼天賦異稟的天才,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啊。
那是騙人的。
江小麥爬上江小蕎家的樓梯!正要敲門,就看到樓上的王營長的妻子,那個叫袁慧的正抱着孩子準備敲大姐家的門,眼睛紅紅的,似乎情緒不對,懷裡的孩子哭的很大聲,聲嘶力竭,似乎在宣告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