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塵埃落定,韓允在的推測(求月票!求訂閱!)
隨着早間新聞播出,舉國譁然。
特別是配合《南韓晨報》今天新發售的報紙,上面暗指有大人物爲昨天早上的槍擊案製造了條件,其收買記者煽動民衆圍堵許敬賢,就是爲了給槍手製造開槍和事後撤離的機會。
現早間新聞一出,國民都會知道報紙上這個“大人物”就是鄭惠君。
雖然所有證據都證明幕後主使是他的秘書官,而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國民們卻都認爲自己聰明睿智的看穿了這其中的把戲,真兇就是鄭惠君!而他的秘書官只是個背鍋俠。
一個違法犯罪的人怎麼能當法務部次官?這簡直就是對法律的諷刺!
一時間無數國民憤而走上街頭。
要求嚴查“殺人部長。”
鄭惠君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只恨不得縮起頭來,讓全世界所有人都遺忘自己,所以自然是不會再幫李長暉爲劉明泰去張羅進檢事委員會一事。
李長暉對此也無可奈何,畢竟投票在即,在沒有鄭惠君助力的情況下許敬賢進檢事委員會幾乎板上釘釘。
而且他還得想辦法儘快將此事的熱度降下來,不能坐視發酵,所以他去找了總統金後廣,通過金後廣來向金泳建施壓,逼迫金泳建爲了大局考慮而動用檢方的力量幫忙平息事態。
金後廣雖然答應支持魯武玄,但對雙方的爭鬥其實並不關心,他只希望自己執政的最後一年能平穩落地。
所以出於對自己利益的考慮,以及國家利益的考慮,他還是找到了金泳建談話,讓檢方儘快平息此事,畢竟沒有證據證明鄭惠君參與槍擊案。
隨着世界盃在即來韓的外國遊客越來越多,這不是讓友邦看笑話嗎?
金泳建自然是滿口答應,不過卻沒有行動,因爲他要等法務部內部的投票結束,許敬賢確定入選檢察人事委員會後再發動力量平息這股輿論。
就這樣,轉眼間就來到法務部內部投票的日子,早上,許敬賢梳着溜光蹭亮的背頭,穿着一件嶄新的銀灰色西服步履從容走進了法務部大樓。
他嘴裡還叼着一根點燃的雪茄。
主打一個恣意飛揚,意氣風發。
“許部長早上好,請先到休息室等候。”柳德成的秘書官就在門口等着迎接,看見其進來,立刻快步上前與之握手,“劉檢察長已經到了。”
雖然劉明泰也知道自己沒戲,但今天這個過場還是要來走一下的,否則那不是不給法務部諸位大佬面子?
“哦?那看來是我來遲了。”許敬賢握住了秘書官伸過來的手,輕笑一聲,另一隻手隨意的抖了抖菸灰。
秘書官回以更加燦爛的笑容,微微彎腰,“是他來早了,部長請。”
隨後他鬆開手走在前面引路。
許敬賢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雪茄有一口沒一口的抽着跟在後面,敞開着的西服露出內裡的襯衣,領帶隨着步伐微微擺動,一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員都會停下腳步對其微微鞠躬致意。
畢竟全法務部都知道他們那個霸道強勢的次官在許部長手裡栽了個大跟頭,而且今天之後許部長以後也是許委員了,手裡的權柄進一步加強。
在法務部工作的不少人都是屬於檢察官體系,今後無論是升遷,還是調任,這可都得跟許委員打交道呢。
來到休息室,秘書官推開門然後就側身站在一旁,讓許敬賢先進去。
裡面此刻就只有劉明泰一個人。
聽見腳步聲,劉明泰下意識回頭看向門口,見許敬賢進來,他壓下種種情緒露出個笑容起身相迎,“許部長你可算是到了啊,我一個人坐在這裡無聊得很,終於有人說說話了。”
雖然許敬賢搶了他的位置,雖然兩人所屬陣營也不同,但就他們兩個之間是還沒有發生過沖突的,沒必要只是因爲個人情緒就甩臉色什麼的。
“劉檢察長,久仰久仰。”許敬賢同樣是上前笑容坦然的與之握手。
隨即兩人鬆開手各自落座,很快有人給許敬賢送來一杯溫熱的咖啡。
“那麼兩位就請稍等,結果出來我會通知的。”秘書官鞠躬後離去。
劉檢察長目送秘書官離開,見門關上後收回目光對許敬賢苦笑一聲自我打趣道:“我啊,今天就是來給許部長陪跑的,順便聽聽你的喜訊。”
別看他臉上雖然是苦笑,但他心裡更苦澀,本以爲是次機會,沒想到爭不過一個年輕人,讓他很是不甘。
真是漢江後浪推前浪啊!
“那都是劉檢察長謙讓,給我們年輕人機會。”許敬賢同樣沒有得意便忘形,和劉檢察長想的一樣,至少他們兩人目前沒有發生過直接衝突。
另一邊的會議室裡法務部七大部門擁有投票權的主官都到齊了,坐在首位的柳德成環視一週,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就不多浪費時間了,直接點,我宣佈關於檢事委員會最後一位委員名額的投票現在開始,支持許敬賢的請舉手。”
話音落下,他率先舉起右手。
隨後檢察局的周副局長,企劃調整室室長,人權局局長,教正本部部長四人先後紛紛舉手,一共是五票。
“好,那下面支持首爾北部支廳檢察長劉明泰的請舉手。”柳德成放下手,目光看向剛剛沒舉手的幾人。
這次明知道必輸的法務室室長和預防犯罪政策局局長,以及出入境和外國人政策本部部長都舉起了右手。
之所以知道結局已經註定卻還要舉手,更大的意義上並不是爲了表示支持劉明泰,而是表示反對柳德成。
柳德成對此並不在乎,反正他都快退休了,“好,鄭次官因爲一些個人原因沒到場,算他棄權,5比3,那麼我現在正式宣佈,許敬賢部長爲新一屆檢察人事委員會的委員之一。”
話音落下,他低頭在檢事委員會的名單中加上許敬賢的名字,現在十一人全部確定就可以送交總統簽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副局長帶頭鼓掌,其他人包括支持劉明泰的三人也跟着一起鼓掌。
場面上大家還是要過得去的。
“散會。”
柳德成話音落下後起身離去。
他的秘書官再次走進休息室,打斷了正談笑風生的許敬賢和劉明泰。
兩人的目光同時盯着他。
“恭喜許部長,不,以後該叫您許委員了。”秘書官臉上掛着熱情的笑容走向許敬賢,遠遠就伸出了手。
許敬賢的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綻放一抹笑容,起身握住,“謝謝。”
終於塵埃落定。
“許部長,恭喜恭喜啊。”劉明泰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心中最後一絲僥倖破碎,很快調整好情緒,掛上燦爛的笑容,起身向許敬賢送上祝福。
許敬賢鬆開秘書官的手,轉身和他相握,笑着說道:“同喜同喜。”
他能想象到對方笑容下的苦悶。
所以暗自警告自己,不想嘗試這種滋味的話就一定要一直贏下去啊!
“許部長,請吧,部長在辦公室等您。”秘書官卑躬屈膝,話音落下後又看向劉明泰說道:“劉檢察長如果沒有別的事那就可以先請回了。”
“好。”劉明泰點點頭,極力維持着風度率先告辭,“那許部長我們有空再約,還有很多事我都想聽聽你的高見呢,今天聊得意猶未盡啊。”
“再約,再約。”許敬賢應下。
劉明泰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在邁出門的一瞬間,其挺拔的身形便緩緩鬆懈下去,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心中的不甘和遺憾全在眼神中。
畢竟雖然在來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只是陪跑,但未嘗沒抱着一絲絲出現奇蹟的想法,現在纔是徹底死心了。
許敬賢跟着秘書官來到柳德成的辦公室,推門而入,“部長閣下。”
“敬賢來了。”柳德成熱情的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量一陣後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嗯,真是年少有爲啊,伱可知道,你是這麼多年來檢事委員會中最年輕的委員。”
許敬賢就像個掛逼,橫空出世南韓官場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逼又一逼。
“都是部長您照顧,提攜之恩沒齒難忘。”許敬賢畢恭畢敬的說道。
“那也是你自己有本事,否則誰也提不上來。”柳德成搖搖頭,接着又說道:“我稍後就會把名單送到青瓦臺,等總統簽完字就生效,晚上我組個局,介紹你們互相認識一下。”
比如他兒子就是提不上來那種。
“是。”許敬賢應道,他對檢事委員會裡金泳建和權勝龍外的其他成員僅僅只是看過資料,並沒有見過。
柳德成又拍拍他的肩膀,宛如和藹的家中長輩,“行了,去忙吧。”
因爲之前他兒子被許敬賢割了包皮的事,他對其是心懷怨恨的,不過隨着退休在即,他內心所有怨氣都已煙消雲散,只想跟許敬賢打好關係。
畢竟不求許敬賢以後能關照一下他兒子,只求他那個蠢兒子再惹到他時其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高擡貴手。
當爹的是爲兒子操碎了心啊!
“屬下告退!”許敬賢后退兩步九十度彎腰鞠躬,起身後轉身離去。
走出辦公室關上門後,他彎曲的身子站得筆直挺拔,宛如出鞘的長劍鋒芒畢露,嘴角含笑,意氣風發的向電梯走去,邊走邊拿出一支菸點燃。
“許部長恭喜恭喜啊。”
“許委員,恭喜恭喜。”
各種祝福紛踏而至,音繞耳旁。
他腳下不停,含笑點頭致意。
……………………
當天晚上,在某酒店包間許敬賢見到了檢事委員會中的另外8個人。
每個年齡都在四十五歲以上。
他是其中最年輕的。
一眼望去,是萬白叢中一點黑。
“金委員長和權委員我就沒必要介紹了。”柳德成先指着金泳建和權勝龍說了一句,接着纔開始介紹另外八個人,“這位是xxx律師,也當過檢察官,是律師協會……這位是……”
他每介紹一個,許敬賢就彎腰鞠躬敬酒,恭恭敬敬的口稱“前輩”。
這些人可都不是簡單貨色,雖然他們現在初次出場都不配擁有名字。
“說實話,我是很不歡迎許部長入選的。”一名法學教授突然說道。
包間裡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說話的法學教授。
教授環視一週,一臉詫異的看着衆人:“哎唷,大家都這麼看着我幹什麼?你們可別想歪了啊,我的意思是因爲看見他我就會想起自己是個老東西了,許部長年輕得讓人羨慕。”
“不,準確的說是讓人嫉妒,我這個年紀時可沒有他現在的成就!”
衆人這才鬆了口氣,隨後配合的鬨笑起來,實則心裡都是在罵娘,阿西吧,你該不會以爲自己很幽默吧?
“正是因爲年輕,所以以後有不懂的地方,還希望各位前輩多多指教纔是,我再敬各位前輩一杯。”許敬賢也鬆了口氣,舉起酒杯笑着說道。
媽的,說話就說話。
你喘什麼大氣,嚇死我了。
大家推杯換盞,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包間裡是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一直到晚上12點多才散場。
許敬賢送走所有人,然後才上了自己的車,“太晚了,不回家了。”
趙大海沒說話,在靜靜的等着。
許敬賢打了個電話給周承南,醉醺醺的說道:“我今晚去你家睡。”
免得回去吵醒自己老婆。
還是去曹醒別人老婆吧。 “好的部長,備用鑰匙在門口的地毯下面。”周承南答道,從手機裡聽出他此時應該還在外面參加飯局。
“去承南家。”許敬賢掛斷電話後對趙大海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
趙大海熟練的打火起步,豪華防彈轎車平穩的行駛在夜間的馬路上。
另一邊,正在參加飯局的周承南收起手機打了個酒嗝說道:“你們繼續喝,我家裡有事,得先回去了。”
說完後他不顧挽留就起身離開。
到了周家,許敬賢在地毯下找到備用鑰匙開門,而趙大海也是在目送他進去關上門後才放心的駕車離開。
許敬賢進屋後醉醺醺上樓,他對周承南家裡很熟悉,直奔臥室而去。
推開臥室門,就看見寬大的雙人牀上躺着一具妙曼的身體,被子胡亂的被其抱在懷中,白色帶花紋的絲質吊帶睡裙已經快滑落到腰間,沉甸甸的良心和豐潤白皙的大腿展露無疑。
顯然,金珊熙的睡像並不太好。
許敬賢關上門走進去爬上了牀。
以前他經常爬這張牀,只不過那時候牀上躺的並不是現在的金珊熙。
也不知未來上面又還會躺着誰?
“不要,我好睏啊。”金珊熙迷迷糊糊的推搡着親個不停的許敬賢。
很快她意識到不對勁,朦朧中睜開眼睛,“等一下,我老公呢……”
“在這兒。”許敬賢豬突猛進。
金珊熙徹底醒了,眼神驚恐的看着許敬賢,想要大吼,卻又突然意識到什麼壓低聲音低吼,“你瘋了?”
她顯得有些痛苦的緊蹙着秀眉。
“放心,我打過電話了,你老公在外面吃飯。”許敬賢親着她耳朵。
金珊熙只能緊咬着紅脣惡狠狠的瞪着他。
“珊熙?珊熙……你睡了嗎?”
不多時,樓下突然傳來了周承南斷斷續續的聲音,嚇得金珊熙渾身肌肉驟然緊繃,俏臉煞白,驚慌失措。
“我老公回來了你快躲起來!”
“怕什麼?”許敬賢知道周承南這是專門給自己提升使用體驗來了。
而金珊熙則是都急得快要哭了。
然而卻並沒有什麼卵用。
幸好周承南喊了幾聲沒得到迴應後就沒聲了,從剛剛斷斷續續的聲音分析似乎是喝得太多在樓下睡着了。
半個多小時後許敬賢完事了,直接一個翻身躺在了牀上就準備睡覺。
“你快走吧,我老公醒了肯定會發現的。”金珊熙雖然很疲憊,但卻還是強行打起精神推了推他催促道。
“走個屁,睡覺,我困了。”許敬賢抱着她就直接閉上了眼睛入睡。
金珊熙欲哭無淚,“如果我老公明天早上起來看見你在家就完了。”
然而回應她的卻只有呼嚕聲。
她想掙脫,但又怕把許敬賢和樓下的周承南吵醒,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也扛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等她醒來時發現身邊的許敬賢已經不見了,但牀單上的大片溼痕證明昨天晚上的一切並不是做夢。
她猜測對方是昨晚半夜溜走了。
金珊熙由衷鬆了口氣,起牀洗漱完穿戴整齊下樓去給周承南做早餐。
因爲對其心存愧疚,所以她只能對周承南更好,來彌補自己犯的錯。
然而等她到客廳卻看見許敬賢正和周承南坐在一起吃早餐,整個人身體頓時僵硬在原地,腦袋嗡嗡作響。
“珊熙你醒了。”周承南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快來吃早餐吧。”
“這……”金珊熙還有些恍惚。
一覺醒來看見姦夫和丈夫坐在一張桌子上吃早飯,這感覺誰能懂啊!
周承南順着她的目光看向許敬賢露出疑惑之色:“許部長不是昨晚上就在咱家休息嗎?你難道不知道?”
“啊!啊?”金珊熙更懵了。
周承南起身上前寵溺的推着她往餐桌走,“那可能是你睡得太沉,昨晚許部長跟我打過電話,說要來我們家借宿一晚,我還以爲你知道呢。”
他的演技在不斷的自綠練習中變得越發爐火純青,越發具有迷惑性。
“哦……哦是嗎?”金珊熙抿了抿紅脣,擠出個勉強的笑容,“那可能是我真睡得太死,沒聽見動靜。”
她在許敬賢對面坐下,小心翼翼偷看了他一眼,卻見其不僅沒絲毫心虛還反而向自己露出個大方的笑容。
阿西吧!無恥之徒!
金珊熙在心裡咬牙切齒的罵道。
同時又很愧疚和很同情被矇在鼓裡的周承南,自己都被許敬賢水陸並進玩壞了,他卻還將其視作大恩人。
“我吃好了,該去上班了,你們兩口子慢慢吃,多謝你們的招待。”
許敬賢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對金珊熙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
金珊熙條件反射的避開其目光。
他指的是昨晚的招待嗎?
“許部長,我送你,對了,鑰匙我就放在地毯下面的,你下次來我這住的話直接來就行,不用打電話。”
周承南送許敬賢出門時說道。
“好,那我一定會常來的。”
聽着兩人的對話金珊熙很惱火但卻又很無奈,畢竟她不敢向周承南坦白自己跟許敬賢有過好幾腿的事情。
看見周承南迴來,她斟酌着語氣說道:“歐巴,你經常不在家,就只有我一個人在,許部長要是長期過來借宿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
她想男人應該都會介意這點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周承南反問一句,接着又笑了笑,“你是怕他對你做什麼是吧?放心,許部長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金珊熙氣得良心跌宕起伏,銀牙都快咬碎了,強行調整好情緒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哎呀我還不是怕你吃醋,怕你胡思亂想嗎。”
“那你更不用擔心了,沒有男人比許部長更讓我放心。”周承南微微一笑,坐下說道:“好了用餐吧。”
金珊熙無奈的幽幽嘆了口氣。
早上一上班,法務部就公佈了一則公示:新一屆檢事委員會的名單。
今天開始檢事委員會正式運轉。
無疑,許敬賢的工作要更忙了。
但是他卻樂在其中,作爲一名南韓新青年,他有義務承擔更多責任!
隨着他進入檢事委員會的事塵埃落定,檢方開始出力平息針對鄭惠君的輿論,畢竟沒有證據能指認鄭惠君參與槍擊案,再鬧下去的確很難看。
金泳建讓中央調查部抓了幾個違法犯罪的明星和貪官,再加上媒體方面的配合,原本喧囂塵上的鄭惠君殺人部長一事瞬間就被新的熱度取代。
國民就像被遛來遛去的狗,繩子在檢方手裡,怎麼牽他們就怎麼走。
隨着許敬賢加入檢事委員會,法務部檢察局局長的位置也成功落到蔡東旭手中,而在仁川當部長的宋傑輝則是被調回首爾接任蔡東旭的位置。
畢竟他原本就是掃毐科的一員。
接任蔡東旭的位置能很快上手。
等送傑輝月底到首爾後蔡東旭與其交接完工作,就可以走馬上任了。
“多謝部長提攜,請問你喜歡花生油還是橄欖油?只要能潤滑那我都能接受!”宋傑輝在電話裡很激動。
許敬賢一陣惡寒,“你比花生油和橄欖油都油,潛規則你,我不如找塊五花肉挖個洞,就這樣,掛了。”
那至少不用面對一張猥瑣的臉。
“部長,你沒試過,其實我個人覺得我比五花肉更有質感更潤……”
不等宋傑輝說完許敬賢就掛斷。
這個胖子還是那麼噁心。
“咚咚咚!”此時敲門聲響起。
許敬賢隨口喊道:“進來吧。”
韓允在推門而入,“部長。”
“怎麼,調查柳在宏的死有發現了嗎?”許敬賢立刻坐直身體問道。
“是的。”韓允在面色嚴肅的點點頭,雙手遞上一份文件袋,一邊沉聲說道:“我們檢查了柳在宏生前的住處,雖然已經打掃過,但還是在地板縫隙發現了血跡,根據檢檢測結果和柳在宏的能對應上,所以我們推測他的住處是第一案發現場,兇手將其殺害後又再運到了郊外進行埋屍。”
“但由於時間太久,附近的監控錄像已經清除過一次,我們只能試圖通過走訪周邊鄰居尋找目擊者,在做了大量的工作後才終於有所發現。”
“有一名拾荒老人自稱在兩個月前的12號凌晨兩點見到一個男人拖着一個很大,很沉的行李箱離開,其戴着帽子晚上沒看清臉,但她記得那人開的是一輛紅色現代小轎車,至於車牌號,隔了太久她已經記不清了。”
“很巧的是李明莉的數學老師高允華就有一輛紅色現代轎車,他經常來找我打探案情進展,所以我見他開過這麼一輛車,就對其起了疑心。”
“我特意拿了他的背影照片給那名拾荒老人看,老人說高允華的身形跟他那晚看見的人很像,但是因爲間隔太久了的原因,他也不敢確定。”
隨着韓允在說完,許敬賢也看完了手裡的資料,擡起頭問道:“所以你因此懷疑是高允華殺了柳在宏?”
“不錯。”韓允在點點頭,條理清晰的道:“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說高允華很關心學生,更特別關心成績好但家庭條件不好的李明莉,時常接濟她,幾乎將其當親妹妹對待。”
“那我們是否可以以此爲基礎做個大膽的推測?李明莉的確是被柳在宏奸銀殺害並藏屍牆內,因爲現有線索都指向他就是殺人藏屍的兇手。”
“而高允華或許是在無意中發現了什麼端倪,但因爲沒有確切證據就沒有報警,可又懷恨在心,或者說他就是想要親手給李明莉報仇,因此在憤怒之下把柳在宏殺了埋屍荒野。”
“所以他反覆找我打探案情並不是想找到殺李明莉的兇手,因爲他知道兇手是誰,且已經死了,而是想確定他自己殺柳在宏的事是否暴露。”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想得對,所以臉上神色也是肉眼可見的眉飛色舞。
得益於李長暉那夥人連續兩次用這個案子給許敬賢找麻煩,這個案子越鬧越大,如果他破了可就露臉了。
“聽起來有點道理,但大部分都只是你的推測。”許敬賢將資料丟在辦公桌上,敲了敲桌子,“我需要的是證據,能支撐起你結論的證據,而不是單純聽你在這裡給我講故事。”
“是!我會找到證據的!”韓允在立正敬禮,拿起桌上的資料離開。
盯着他的背影,許敬賢皺着眉頭眯起眼睛,雖然韓允在的分析聽起來挺不錯,但或許是他本性多疑吧,他還有着另一個比較陰暗邪惡的推測。
不過就像他剛剛說韓允在一樣。
一切推測都做不了數。
只有證據纔是最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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