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爲人知的秘密!(求荷包,求花花,求月票)
她要逃離……
奔下樓,穿過大廳,一直往前奔。
地面上還有沒融化的積雪,她沒穿鞋子,赤腳踏上去,冰涼冰涼的,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白彤彤生生地打了一冷顫,由於軟弱,還沒完全復元,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懶
歐勳疾步追出來,扶住她,氣極敗壞地吼道。
“你不要命了?跑什麼跑?”外套都不穿,冷死她活該。
“殺人狂,滾開!不要碰我!”
白彤彤豁出命來掙扎,張牙舞爪的,像發了瘋似的。
歐勳一時竟拿她沒辦法,只得退開一步。
沒人攙扶她,她跌倒在雪地裡,咬牙爬起來,搖搖晃晃地站着。
“把她給弄回來。”
歐勳吼道。
項勇及幾個傭人攔住她的去路,一步步圍過來。
“都不準碰我!”
白彤彤歇斯底里地喊着,亂揮舞着雙手,就像一隻受傷軟弱的刺猥,不容任何人接近
。
“你毀了我的孩子,我怎麼能放你走!”歐勳咆哮如雷。
“是你殺的!”
她身體不再晃了,穩穩站着,一字一頓地說着。
他痛苦地扭曲,是他們一起連手毀掉的!
“歐勳,你就是一個魔鬼!你除了會算計一個女人之外,還會幹什麼?我有什麼值得你算計的,能得到什麼好處?”蟲
“想利用我來氣昊嘉穹?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對他根本就構不成肆脅,我對你還有什麼價值?”
她這個樣子,把他們都嚇到了,不敢再上前一步。
喊着喊着,她突然嘿嘿笑着,以一種陌生怪異的目光盯着歐勳。
“是不是就圖我有幾分姿色?你別說,你是愛上我了?哈哈……”
她原本是嬌弱的弱者,可她又是那麼的勇敢。
歐勳俊顏在抽搐,內心在顫動,黑眸陰鷙地與她對視,沒有說話。
這個女人瘋了!
他愛上她了嗎?……不可能!
他圖的又是什麼?
“愛?你配麼?”他說出的話也很惡毒。
“我只是把你當作一件沒玩夠的物件而已,食之不下,丟之可惜。”
從小到大,不管是再不好的玩具,主要是他喜歡的,都得統統,想方設計弄到手。
玩夠了,他寧願鎖進他的小倉庫裡,誰一樣也不許碰。
這個女人算什麼東西?
能讓她懷上他的孩子,是她一輩子的榮幸
!
她身上唯一能利用的價值都用光了,他留着她何用呢!
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願意冒着冷風跑,那就讓她自作處受吧。
“項勇,讓她滾!以後永遠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歐勳斂起陰寒的眸子,轉身走進大廳,丟下一個絕情而冷漠的背影。
就讓她在外面凍死!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地退下去。
沒有了阻攔,白彤彤光着腳,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大門。
“白小姐,白小姐……”
沒跑出多遠,項勇就追出來了。
他遞給她一件厚重的大衣,與一雙毛茸茸的女式雪鞋。
“你穿上這些吧。”
這是歐勳讓他拿出來的,卻不准他說。
白彤彤感激地看着他。
這個時候,她不能逞強,冷壞的是自己的身體。
白彤彤謝過後,接過來抖抖索索地披上,疾步跑去。
他別墅離市區很遠,離她家也很遠。
白彤彤身體剛經過大創傷,天氣又冷得刺骨,跑了這麼長的路,她有點撐不住了。
茫茫的世界裡,見不到一輛出租車。
她就像回到夢裡的冰天雪地,是不是還會有一隻黑熊來向她索命呢?
眼前一片雪景變得影影綽綽,整上世界都在天旋地轉,體力不支的她,晃悠着,終於倒在雪地裡。
這時,一轎黑色轎車往這邊疾駛而來,在她身邊急促地嗄然而停
。
男人的雪地靴落在地上,疾步朝她走來,將她抱上車……
轎車後面,有一輛銀色的轎車緩緩跟在後面……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這次,她睡得很溫暖很溫暖,夢很長很長,但沒有雪沒有黑熊也沒有他……
世界很清靜。
不知沉睡多久的她,悠悠醒來了。
一睜開眼,就看到爸爸媽媽陪着牀邊,還有妹妹白姍姍。
這是在家裡?
她掃視着周圍,是家裡。
“爸,媽……”
與家人分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現在見着,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親切又有一點陌生。
“是歐辰把你送回來的。”
媽媽幫她掖了掖被子,她眼睛有點紅腫,估計是哭過了。
又是歐辰!
“他說你身體很弱,需要好好休息。你餓了嗎?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我想喝粥。”
“好,媽媽這就去給你做。你們都出去吧,讓彤彤好好休息,她不能說太多話。”
媽媽把爸爸與姍姍推出房間。
一家人從不問她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但都多了一份關懷,尤其媽媽幾乎每天都會煮些營養湯給她喝。
每次喝的時候,白姍姍總是站在旁邊,欲言又止
。
他們不問,白彤彤也沒打算說。
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她不願再提起。
不過,從家裡人轉變的眼神及小心翼翼,他們應該多少知道些什麼了。
歐辰也來看過她好幾次,每次他都是像老朋友一樣,坐在椅子上,陪她聊着天。
“你要好好養着,什麼都不要想,一切都過去了,把身體養好,以後想幹什麼都有勁。”
他這話說得很實用,也有暗示。
代表歐勳已經真正可以放過她了吧。
“你們……”她不知道他與歐勳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衝突,畢竟是兩兄弟,應該不會。
“放心,一切良好。”歐辰俊顏展開朗笑,“雪過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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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彤彤身體恢復體力後,冬天還沒過去,但寒風沒那麼刺骨了,多了一縷陽光,昭示着春天的即將來臨。
在家裡待久了,她想出去透透氣。
習慣成自然的,白彤彤不要白姍姍陪,獨自去了離家最近的公園。
她靜靜坐在長椅上,望着在冬天裡沒多少生機的草木。
這次,黛麗應該不會再來找她的麻煩了。
她輕輕撫摸着平坦的小腹,對失去的孩子,愧疚,還是有的。
這時,一個輕輕的腳步聲向她靠近,停在她面前。
她不用擡頭就知道是誰。
只有昊嘉穹他喜歡高檔而貴重的淺色鞋子,而且總能保持得乾乾淨淨,纖塵不染的
。
他在她旁邊坐下來,姿勢有點像他們從前那樣,並肩坐着,共同欣賞花草樹木。
可如今,那份感覺已經不復存在。
“身體好些了嗎?”
不知爲何,經過這件事,她突然不恨他了。
“嗯。”她淡淡應了一句。
“那天在雪地裡看到你被歐辰抱走,我特別想從他手裡奪過來。可是,我知道,你更希望的是看到他。”
他想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白彤彤躲開了,他手僵在半空,半晌,才無聲地收回來。
“恨歐勳嗎?”
“恨。”
昊嘉穹笑了。
“彤彤,我今天特別的想跟你聊聊。”
他語氣很溫和,溫和得讓她無法拒絕與他攀談下去。
“昊家的公司被歐氏集團收購了。”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告訴她。
“昊家是不會輸給歐氏的。”他語氣很肯定,多了一份憤怒。
“我不想知道這些。”白彤彤站起身要走。
“你不想知道我跟歐家之間的恩怨?還有歐勳爲什麼千方百計的對付我?你就不想弄清這裡面的原由與我的苦衷?”
昊嘉穹擡起她始終低垂的臉,他深邃的黑眸裡有着對她的懇求與寵愛。
一個對視,她的心就軟了。
她靜靜坐着,聽着。
原來,昊家與歐家是一起道上混的,甚至國際聞名,但也樹大招風,過着隨時被逮捕的生活
。
昊老想金盆洗手,但道上的人很不滿他中途退出,認爲他動了異念,便一直想伺機殺了他。
在一場大規模的販毒案中,昊老爲了保命,舉報了他們的行蹤,歐勳的父親便鋃鐺入獄。
此後,昊老從此轉回正道生意,將所有資金運用在創辦公司上。
這事過去已有十年,沒想到,歐家人開始捲土重來,進行報復。
白彤彤像在聽着天方夜譚,半信半疑。
“現在失去公司,接下來,他們要的,就是昊家人的命了。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歐勳故意破壞我們的婚禮,以強你來羞辱我,這是他報復昊家的第一步!”
原來如此!白彤彤心裡只有苦澀。
“我承認,我早就查出背後是誰幹的!我很憤怒,很想殺了他!繼續與你在一起,也有將他牽引出來的目的。彤彤,求你,不要怪我。”
“在這件事,根本沒有對錯,只有追求不同。現在他竟然想鬥,那我也會跟他鬥到底。”
就如現在,他不得不再次捲入這場爭奪之中。
白彤彤心裡悲哀,她最終變成他們手中的一枚棋子,現在是再沒利用價值的棋子。
“你有愛過我嗎?”她幽幽地問。
“有。如果不愛,我又怎麼會娶你,可這一切都被歐勳給破壞了。”昊嘉穹的情緒激動。
“那現在呢?”
“愛。”他回答得很肯定,但又隱含着難言之隱。
“那爲什麼還利用我?”把她當成可笑的交易條件!
“對不起!”他臉上寫滿愧疚。
其實,他是不想的,他曾經也掙扎過很多次
。
白彤彤輕輕嘆息,罷了,她跟他之間就像這積雪一樣,融化得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你跟我來。”
昊嘉穹突然牽起她,開車把白彤彤帶到一個她從來沒去過的地方。
遠離市區,到了一幢小型別墅。
他緊緊牽着她的手,站在門口,突然在顫抖!
“彤彤,答應我,你知道這個秘密後,不要離開我。”他緊張又很掙扎。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害怕。
白彤彤不明就理,看他焦急害怕的樣子,點點頭。
她不知道還有什麼秘密比剛纔那個還要令她震憾。
打開門,他們進去了。
白彤彤傻眼了。
裡面是個白色世界,牆刷得粉白粉白,沙發是白色的,各種傢俱擺設不是白色就是透明玻璃質地。
廚房,書房……牀是白色的,就連窗簾也是白色的……
全是雪白的,就像進入另個冰雪天地,還打掃得一塵不染!
她簡直是不可思議!
“這是……?”這是人住的嗎?
“這是我住的地方。”
“你不是住在昊家別墅嗎?”
昊嘉穹的表情痛苦,半晌,他纔不確定地開口。
“其實,我有嚴重的潔癖……當初我怕你知道會離我而去,所以一直沒敢把你帶到這裡來。”
“初遇你的時候,如出水芙蓉的氣質深深打動了我,你的安靜本份,是我所喜歡的……我不想你沾染到所謂上流社會的任何惡習,就像這房子一樣,純純淨淨的,可是……”
他臉上的痛楚很深,眉心揪得很緊,握着她的手心,在出冷汗
。
白彤彤終於明白了。
她想起,第一次在歐勳把她帶去生日宴會碰到他的時候,她僅是不小心碰到他,他介意而厭惡的神情,不斷撣衣服的動作……
可那時,她完全沒往其他方面去想。
這樣嚴重潔癖的人,又怎麼會接受一個已經不是完整的她呢。
僅僅薄薄的一層膜,足夠可以將他打擊得體無完膚!
“我明白了。”
白彤彤黯然地抽出自己的手。
“但我仍然是愛你的。歐勳毀了我們兩個人,我一定會讓他嚐到這種滋味。”
他緊緊擁緊她,黑眸裡透着殺氣騰騰的陰戾與暴狂。
“嘉穹,我只想好好靜一靜。”
白彤彤輕輕推開他,垂着頭,黯然地走出這雪白而恐怖的房間。
昊嘉穹俊顏在扭曲,變得猙獰。
她絲毫沒留意到他這樣的表情,掀起更大的狂風血雨,她的命運註定不會再平平穩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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