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因爲我要娶你!
受傷的她無法對抗這兩個高大的男人.
她掙扎着,腳傳來陣陣疼痛,雨水淋漓在她臉上,溼溼黏黏的,心裡噁心陣陣。
趁男人在解衣服,爭着先上時,她摸索着,終於抓到滾落在一邊的柺杖。
她握緊,朝他們用力擲去。
他們彈起閃開,她得以踹一口氣,乘機猛地跳將起來,用頭去撞開他們累。
對方一時沒有防備,兩個人都被她撞衝到地上。
小白披頭散髮的,趁機要逃跑。
可劇烈疼痛的腿,讓她根本跑不快,每挪一步,就是鑽心的疼檬。
撲嗵!
對方被惹急了,毫不猶豫地伸腳她踢去,正中她後背,小白麪朝**的地面,趴倒,全身發痛。
全身淋溼,秀髮凌亂,衣衫破裂,狼狽不堪。
隱忍的淚水,在這刻再也忍不住。
可怕的無助與絕望,五年後,再次席捲而來。
淚水模糊了小白的視線,她緊咬着脣,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對方捉住她的腿,往後拖。
小白死死攀住白色的圓柱電線杆,清眸盡是憤怒。
其中一個偏不信邪,用大手去扳她的手指。
“滾!”披頭散髮的她,衝男人狂吼,冷凜的清眸帶着絕望過後的噬人。
兔子逼急也會跳牆。
小白的發狂,讓他們一怔,竟縮回頭,面面相覷。
看到她腳的傷口溢出絲絲血跡,與雨水混合在一起,是那麼觸目驚心。
美麗的容顏帶着求死的蒼白!
他們似乎被觸動了,相對一視過後,懊喪地搖搖頭。
這時,一轎黑色轎輛在雨中來回穿梭,終於倒回來,停下。
“活膩了?”
陰冷的一陣風颳過,一抹高大的人影朝他們欺近。
“撤吧。”
他們瞥了一眼來人,步步往後退去,很快消失在雨簾中。
小白的力氣在他們走後,瞬間癱軟,倒在地上,筋疲力盡,喘着劫生過後的粗氣。
看到鋥亮皮鞋輕落在她面前,小白臉上扯出一絲苦澀的笑。
“小白,小白……”
黛安虎熟悉的磁性嗓音響起,他脫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把溼漉漉的她從地面上抱起,緊緊擁在懷裡,心疼無比。
靠着他溫暖結實的胸膛,小白再也忍心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頭深深地埋在他胸前,淚水與身上的雨水將他衣服給弄溼。
“小白,不要怕,他們跑不遠的。”
黛安虎沉穩肯定的聲音總能給人一份安全。
小白任由自己軟軟地癱在他懷裡,哭着。
她意識到,沒有這個男人的保護,她依然是從前那個可憐任人欺負的弱女人。
司機手裡撐着一把大傘,替他們打開車門,黛安虎抱着悽楚的小白,鑽進車子。
他將她溼透的外套脫下,用大衣裹住她纖弱的身子,用身體來溼暖她冰涼的體溫。
“別怕,只要有我在,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
黛安虎沉穩的嗓音清晰地傳入她的耳朵。
小白淚眼迷濛。
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好高大,讓人好有安全感。
司機透過後車鏡,看了一眼緊縮在黛安虎懷裡的小白,眼角都是笑意。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效外,有一處諾大的園林墓地。
一襲白衣的小白,神情落寂悲痛萬分地立在一個墓地前。
一直不相信親眼所看到的小白,在看到上面熟悉的兩個字。
曾經囂張不可一世的俊顏,幻化成一張冰冷的相片,凝固成永遠的黑白。
千思萬緒,淚珠,一顆顆地,慢慢地滑落下來。
他真的走了!
連墓地都建好了。
“點上吧。”
黛安虎遞給她一簇香,並點上。
香火繚繞,小白捧在手心裡,以老家的方式,誠心地插好。
“你心裡有話要對他說吧?我在那邊等你。”
黛安虎善解人意地說。
小白心中縱使有千言萬語,也不知該如何說起。
她拉住黛安虎,輕輕搖搖頭。
“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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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轎車從園林墓地離開,進入繁華的市區。
停在稚幼園大門外,坐在後座的小白目光直定定地盯着大門。
隨着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一羣如精靈般可愛的男孩女孩,如飛出籠子的小鳥,翩然飄出,歡樂十分。
一個踩着旱冰滑輪的小男孩,酷酷着一張小臉,嗖地從孩羣中,一滑而出。
身後,保鏢模樣的人簇擁着一個高貴的中年女人追出來。
中年女人顧不得高跟鞋,踩着跟在後面跑,一邊焦急大聲喊着,臉上是滿滿的溺愛。
“睿睿,等等奶奶,我的寶貝……”
睿睿聽而未聞,悶着小腦袋,小身子靈巧地鑽出人羣,一溜而去。
小白看着如脫繮野馬似的小男孩,陡地想起歐勳。
他狂傲不羈的性格像極了他。
心裡羨起滿滿的憐愛,衝動地就要下車。
可是,在看到歐夫人那張臉後,她忍住了。
看到他們大張旗鼓地離去,小白總算不再堅持,收回清澈的眸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傷心地哭了。
她記起,剛生他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骨肉分離的絕望……
一轉眼,他都長這麼大了。
可是,她卻不能去見他。
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痛惜呢!
坐在她旁邊的黛安虎默默地遞上一塊乾淨清香手帕。
小白接過,沒有擦拭,反而是掩面大哭,聲音壓抑,在狹小的車廂裡顯得讓人心酸。
“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把他帶到你身邊。”
黛安虎心情特別複雜。
雖然他什麼都沒問,但是,一切他已經看明瞭。
小白紅腫的眼移到窗外,聲音空靈而痛楚。
“他不會認我的,只會恨我,我害死了他的老頭子,我是個禍水。”
她紅腫的雙眼,讓人心疼。
“不,你不是禍水,在我眼裡,你是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玉,永遠是善良美麗的好人。”
黛安虎溫柔地執起她的小手,另隻手,拿過她手裡的手帕,輕輕幫她拭去。
“黛麗與我斷絕父女關係了。”他突然說道。
小白訝然,不禁問道,“爲什麼?”“因爲,我要娶你!”.
深邃的眸子裡透着一股柔情,壓抑多年的那份佔有,突然間來得如此地強烈。
“小白,讓我來好好照顧你,讓我來保護你,我會給你一個溫暖沒有紛爭的家。”
“家?”
小白擡起微卷的長睫毛,盈盈地看着他。
“我承認,像我這樣年齡,又是在這樣的一個圈子,有過的女人真的很多。但是,那都不是我真正付過心的,直到
你……”
黛安虎迫切而坦誠。
“我沒有歐勳年輕,沒有他那樣的激情,但是,我可以保證,能讓你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
他從來沒這麼想要過一個女人。
自從在歐勳別墅見她的第一眼起,那份慵懶,那份倔強,那份不卑不亢,那份簡單,那份隱忍……
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個能留在他身邊,讓他花費五年真心的女人,能讓他心甘情願地縱容與寵愛的女人。
看着放下身段的黛安虎,他熱切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熱戀中的年青男人。
小白眸光泛着晶瑩的感動淚珠,她在思索着,她身上是哪一點讓他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