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面具下如狼般的綠光[VIP]
在他如夢魘般的“嘮叨”下,小白頭腦一陣一陣如波浪衝擊般的劇痛!…….
她發出劇烈的痛叫聲,拼命掙扎着。
“放開我,魔鬼……”
他果然像黛麗所說的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這一句魔鬼,卻讓歐勳渾身的勁都起來了。
曾經,白彤彤就是用這樣罵他累!
“彤彤,你是不是想起來了?是不是?”
他停下動作,迫切地問她。
小白眸子裡溢着淚,根本沒有喚回曾經記憶的跡像,神情冷漠而憤恨。
“色魔,放開我。”
歐勳的心被燒冷了。
他斂下黑眸,伸手撩過因她的激動反抗,散落在臉頰上的髮絲萌。
“彤彤,你會想起來的……”
他幽暗的眸光漸漸變得熾熱。
叭在她身上,毫不遲疑地貫穿……律動……
小白身體一僵,粉頰憤紅,雙眸怒瞪。
幾年沒接觸過任何男人,她並沒做到接納的準備……有的,只感到痛楚,乾澀。
她渾身都在發痛,發顫!
淚水涎着她的眼角滑落。
歐勳邊動,邊問。
“彤彤,你想起來了嗎?……”
再動一下,吭哧着,“想起來了嗎?彤彤。”
“我不是你的彤彤!”
小白暴發出一聲怒嚎。
“這是我們曾經做過的,你想起來了嗎?”
她的掙扎與憤怒,他盡收眼底,心如墜冰窟,溢發的不可收拾。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執拗地想喚起她腦海裡的痛苦記憶。
淚和着他的汗,纏綿在他們身上……
小白淚水迷濛着盯着上方……
———————————————————綁匪總裁:女,你只是工具!—————————————————----
他努力沒有結果,小白依舊是冷漠如霜。
怕她再次從他手裡逃掉,歐勳把她關在房間裡,用繩子綁住她的手腳,房內一切可以切斷布條的利物都被拿走。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控制住身手不凡的他。
小白無轍地躺在牀上。
她後悔自己的行動,她不見了,黛安虎一定很急?
他會來到這裡找她嗎?
其實,這並不是在歐家,是在歐勳另一幢隱蔽別墅。
到吃飯時間,歐勳會準時親自端着飯碗來喂她。
小白撇過頭,不吃。
一個不願意吃,一個強制地喂下去.
結果,食物還沒咬碎,她就全吐出來,弄了一地的油漬。
歐勳卻一點都不生氣,讓傭人重新弄一碗,繼續。
最後,他還是拿她沒辦法,靜靜地看着她.
黑眸裡是無盡的沉痛與無措。
看她嬌臉上帶着滿滿的憎恨,他該怎麼向睿睿交待?
他不相信,老天爺讓他們五年後得以重逢,會是這樣的一個局面。
很快,他驅車離開。
他要去找醫生,陰鬱地咒罵,醫生提的是什麼破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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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裡,小白拽緊布條,扎掙着。
從牀上滑落在地板上,她蹭着,往房門爬。
迎面突然一陣涼風襲來,伴隨的,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立在她跟前。
小白以爲是歐勳回來,猛地擡頭,卻是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穿着類似異國緊身軍服,很高大。
他身後結實緊閉的玻璃窗,竟被整個拆卸了下來。
他就是從這裡進來的吧?
小白不知對方是什麼人,水眸警惕地望着對方。
面具男人步步逼近.
小白瞥到他手上握着一把類似瑞士的小軍刀,僅有兩寸長,很精巧,泛着刺眼的白光。
小白心一寒,蹭着往後退。
他蹲下身子,舉起小軍刀,嗖!小軍刀尖利得很,她身上的繩子被一一劃斷。
小白愕然。原來他是救她的!
戴着手套大手伸過來,輕鬆地拎起手腳麻木的小白,從原路走出別墅。
一切,進行得悄無聲息。
初秋的夜是一片幽暗,風打在小白身上,涼意十足。
面具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放,背對着她,小白落在草地上。
“謝謝你。”
小白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對面具男人說了一聲謝謝。
面具男人轉過臉來,小白看到一個猙獰冰冷的古怪面具。
面具下有一個陰寒至極的眼眸,眼眸裡泛着一道如狼般的綠光。
從他剛纔驚人的動作來判斷,他身手遠遠在她之上。
小白忍不住問。
“你是什麼人?”
面具下的綠光只是冷冷地盯着她,不語。
讓人不寒而粟。
“馬上離開這裡。”
對方終於開口說話了,但聲音沙啞冰冷,蒼桑刺耳,特別難聽。
分不清是人的聲音還是從地底下發出的古怪魔音。
說完,他冷漠地消失在黑夜裡。
小白驚怔過後,緩回神際,辨認着路,往黛安別苑跑去。
陰暗的眼眸一直緊隨着她的背影,有陰森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