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信,我信!
?“鬆手!?
黛麗,我恨死你!將來有機會,一定要還給她!?
白彤彤握緊拳頭,發瘋似地揮向他們,抵擋他們的靠近。?
歐勳重新流連在他的花花世界裡,玩股票,玩女人,玩牌,玩商界,玩娛樂場所……懶?
沒有他不在的地盤。?
招手即來,揮之即去。?
可是繁華喧鬧過後,總會有歸於平靜的時候。?
他開始不爭氣地想白彤彤了。?
禁了她這麼多天,該安份了吧??
歐辰又會在想着什麼法子來幫她??
算算日子,他沒回去已經整整好一段時間了。?
該死的白彤彤,不會趁他不在,與歐辰眉來眼去?豈不是更便宜他們??
他手中的牌捏得緊緊的,在他指間旋轉,久久不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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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與黛麗暖昧不清,爲什麼白彤彤連一個質問的電話都沒打來??
她真就那麼鐵硬心腸??
“還要繼續打嗎?”?
牌桌上的黛安虎一眼看穿歐勳內心的糾結,淡淡地問道。?
“不打了。”?
歐勳擱下牌,拎起外套,轉身跨步走出黛安虎的私人豪華賭室。?
在保鏢護送下,他驅車離開,方向是開回歐家別墅院。蟲?
歐勳前腳一走,黛麗雀跌地跑進來。?
並不因爲歐勳剛纔不看她一眼,而像從前那樣苦惱。?
她主動替補上歐勳的位置,甚至對於暖昧攀附在黛安虎身上香噴噴的女人,並不在意。?
“爹地,女兒來陪你打。”?
她十分好心情地整理面前的牌。?
黛安虎濃眉微微一皺。?
“麗麗,你又幹什麼壞事了?”?
若是往前,她美目鐵定會銳利一掃,這些女人,深知她是黛安虎唯一寵愛的女兒,特別識趣地,立馬退下。?
黛麗不滿地嬌嗔。?
“不幹壞事,我心情就不能好嗎?”?
“別爲難白彤彤。”黛安虎淡淡地開口。?
黛麗一聽,不可思議地看着黛安虎。?
“爹地,我沒聽錯吧?”?
她重重扔下牌,嚯地站起來。?
掛在黛安虎身上的女人嚇得立馬起身,意感他們父女關係不妙,面面相覷,隨着其他牌桌上的人一併離開。?
“爹地,我就不明白,你爲什麼總是不讓我殺了那個賤人!她把你女兒心愛的男人都搶走了,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
你不是說你很看好勳?爲什麼在這件事上,你總是無動於衷?爹地一向不是最寵愛麗麗的嗎?”?
“爹地說過,會幫你。”?
黛安虎臉色不見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那麼內斂沉穩。?
就連黛麗都捉摸不透自己親生父親的想法。?
“別胡來。”?
他淡淡的一瞥,黛麗都感覺到那抹威嚴的銳利,她不自覺地,心虛地乖乖坐下身子。?
心中卻在慶幸,幸好她下手快。?
……?
深夜時分,歐勳驅車回到別墅,守在門外的保安見到歐勳的車子,很是意外他會回來。?
忙不迭爲他打開大門。?
看着歐勳轎車駛進去後,大門的保安迅速按了內部電子聯絡,壓低音量。?
“夫人,勳少爺回來了。”?
歐勳徑直往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間走去。?
“白彤彤,白彤彤。”?
他連續叫了兩天,裡面都沒有反應。?
歐勳一氣惱,啪,把房間內所有燈都按開。?
亮如白晝的臥室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歐勳一怔。?
人呢??
“白彤彤,白彤彤……”?
歐勳叫着,進浴室,以及書房,各個房間全找了一遍。?
驚天動地的響聲,將別墅的安靜打破。?
可是,還是沒有人影。?
歐勳心裡一空,揪住守在房間外的保鏢。?
“彤彤呢?”?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在昏黃的小房間裡。?
白彤彤越是奮抗得厲害,他們越是來勁。?
她鑽下牀,又被他們拖回去,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像一羣獸生,張牙舞爪,即將要分吃一個弱勢無助的小動作。?
白彤彤哭,喊,打都沒有用。?
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眼看她就要被分吃掉,白彤彤緊緊護着自己的身子,抓緊身上的衣服,以防被他們扯破。?
她遏斯底裡地大聲喊道,不得已嘗試着搬出一個人的名號。?
“我是歐勳的女人,你們誰敢碰我,下場會死得很慘!”?
“歐勳”這兩個字,果然很管用。?
話一喊完,他們頓時集體怔了怔,定定地盯着白彤彤。?
“我是被黛麗拐來這裡的,歐勳要是找到這裡,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她忍住內心的恐懼。?
半晌,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歐勳的女人會來這種地方?”?
他們嘲弄着,耍玩的耐性消失貽盡。?
“哥們,別磨蹭了,我先上。”?
一個男人早按捺不住,拖過白彤彤,不顧她尖銳悽慘的喊叫,騎在她身上。?
“你們不信,我信。”?
話音傳來,房門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悠然地立在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