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年一度神聖滴節日,小可最近很少關心廣大婦女界朋友的工作學習生活,在這裡檢討下。用偉大領袖滴詩來定場吧:
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
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
無奈下我只好發動了偶的愛車,車子在大雨中往我家駛去。說實話,我對這個陳雪並不怎麼相信,但在我的內心深處,我卻有一種衝動,我很想爲了林靜賭一把,賭上偶所有的財產。賭贏了自然是好,便算是賭輸了,也算是我對林靜有過付出。更何況那房子原本就是用林無敵給偶的錢買的,現在爲了林靜賭出去,也是理所應當。(靠!你丫的那點兒小算盤你以爲大夥兒不知道麼?你丫就要出國了,反正留着那房子也沒啥鳥用了,樂得做個送水人情!再說了,你丫傍上了陸菲這個大富婆,還在乎這點個屁房子?)
汽車啓動後陳雪就沒再說話,我自然也懶得睬她,一時間車艙裡便只餘有唱片的聲音在響着。如是前行了二十多分鐘,唱片已是第二次放到了《Beat The Devil-s Tattoo》那首歌,在鈴鼓、吉他以及鼓的伴奏下,Robert的聲音慵懶的唱道:You have forsaken ,All the love you-ve taken。 Sleepin- on a razor, There-s nowhere left to fall ……
我一直很喜歡這支歌,正聽得入神,冷不妨身旁的陳雪嘆了口氣,接着這丫頭道:這歌還蠻好聽的。我沒說話,只是透過駕駛室內後視鏡的反射瞥了一眼她。卻見她怔怔的靠在座椅上,不知在想些什麼。隔了一會兒,她又道:這唱片應該是林靜的吧!聽說她正在做什麼獨立唱片,是麼?
我嗯了一聲,陳雪撇撇嘴,做了個不屑的表情,道:那丫頭從小就愛標新立異,自以爲高人一等似的。我聽她話聲中似是透着些對林靜的敵意,正欲問她緣由,這女人卻驀的不無感慨的道:你對林靜還真好啊!爲了幫她,連自己惟一的財產也肯拋卻。我聞言一陣慚愧,陳雪將頭扭轉過來望向了我,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現在和林靜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呢?她跟一個男的跑去了美國,卻仍把公司交給你!你在這邊缺了錢,又寧願出讓自己的房產也不肯去找林靜要錢,呵,說起來你們不還是未婚夫妻麼?何況你買這份合同是爲了她的公司。
我聽了她這番話,心下沒來由的一陣酸楚。此時車子已經駛進了我家所在的小區,正緩緩的在院內的林蔭道上前行,陳雪見我始終不出聲答她,吃的笑了一聲,道:不過你放心,憑我對林靜的瞭解,她的心裡喜歡人的百分百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