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開車開得挺歡,待聽到教父的最後一句話,立時一驚,腳不由自主的便踩到了剎車上。那車猛一下停住了。偶和教父的身體都往前猛的一傾。教父嚇了一跳,叫道:小白,你在搞什麼?我不答,雙手緊握着方向盤,一顆心撲騰撲騰的只是狂跳。我很想努力鎮定下來,好使教父看不出我內心的驚駭。但我根本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他媽的,如果這話不是教父所說,而是出自另一人之口,老子的撩陰腳恐怕早已經直取他的要害了。只因教父是我偶像,小爺纔沒有出招。
教父瞧出我的神色不對,見我不說話,又問:你怎麼了?頓了頓,像是明白了什麼,笑道:我可不是有意要找你便宜,想當你的老丈人。再說了林靜又不真是陸菲的閨女,咱哥倆自然還是哥倆。我聽他口氣,似乎不僅僅是看上了陸菲,甚至有想和陸菲結婚的意思,心下不禁忖道:NND,這老色|狼風流了大半輩子,竟然也會被陸菲給迷住?一轉念間立即想到現下的陸菲可是身家過億的超級大富婆,恐怕教父這老B看中的不只是陸菲的豔色,更加是陸菲的身家。斜眼望了下教父,以一種半裝出來的驚訝語氣道:你不是說真的吧!
教父道:我像是開玩笑嗎?否則我怎會從澳大利亞一直跟回到國內?我聞言心中暗恨,一面重新將車子開動,一面揶揄道:你跟了這十萬八千里,有沒什麼進展?心裡想:NND,陸菲能看上你這種只會草B的老狗?
教父不答,只微微一笑。我見他這笑意中似乎頗有自信,心中不由打了個突:這丫可是風月場中的老手,玩弄女性的宗師!以陸菲的IQ和EQ,在他的面前還不是一碗方便麪?好泡的緊!
想着,頓時緊張起來,握着方向盤的雙手中盡是汗水。汽車往前飛馳着,偶的心也自飛快的轉動。說實話,當此時刻,老子連做掉教父的心都起了。其他諸如收買教父,威脅教父,向教父攤牌懇求教父之類的各種念頭更是紛至沓來,在腦中此起彼伏。可是直到偶將教父送回他的家,也沒能想到合適的辦法。
教父下車後,我很想掉轉車頭回到湖邊別墅,去看看陸菲,但卻又怕打擾到她休息。猶豫許久,終於還是返回了自己的家。回到家裡,腦中仍是不停的盤旋着教父的這番言語,只想着該如何才能擺平教父。想到深夜,終於有了個計較:老子現在乃是公司的CEO,何不利用職權將教父遠遠的打發到國外去?他見不到大咪咪,就自然不可能和陸菲有發展。
雖然想到了計策,但還是不怎麼放心。躺在牀上怔怔的瞧着天花板出神。我突然發覺自己對這件事緊張的有點神經質。看樣子經過了林無敵的橫刀奪咪之後,我對自己和陸菲的愛情實在是已沒有半分信心。